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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道理?
众人皆在云里雾里,只有凌义王知道其中含义,
代淳桦认出他来了。
事实上他和姐姐的相貌很像,尤其是眼睛与母妃一模一样。
“呈上来吧。”
代淳桦再次从箱子里拿出一沓信交给师爷,眼神带着无限的哀思,轻轻地叹了口气。
这些不是万不得已,她死都不会拿出来的。
希望之薇能原谅她。
而且……
她眸色一暗——这些亲人也该知道之薇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她这两人心里也憋着一口气,不虽然不知道什么情况下回走失女儿,但终究为之薇的遭遇不平。
为什么是她要遭受这些?
凌义王一封一封地拆开信封,越看越觉他的脸色越难看,最后他猛地站起来,直勾勾地盯着代淳桦,胸口剧烈起伏着。
裴东临想弯腰将书信捡起来,凌义王怒喝一声:“住手!”
一时场面格外尴尬加恐怖,看凌义王震怒的样子,似乎要杀人一般。
裴东临收回手,凌义王的内侍赶忙弯腰将书信捡起来收好。
凌义王已然受不了这里的气氛,怒气冲冲地冲出大堂,内侍忙不迭跟着。
外面的冷冽中夹杂着湿意的风,让凌义王冷静下来。
可冷静下来后,一股悲怆之意添如胸腔,堵的他想哭哭不出来。
他哽咽两声,用拳头敲打着自己的胸膛。
如果她过的很好,甚至意外死了,或者病死了,他都不会这么难受。打死他都想不到他的姐姐在家人尚在的情况下,活的那样惨烈。
内侍吓的不行,“王、王爷,您怎么了这是,您可别吓唬老奴啊……”
凌义王摆摆手,“本王无事。”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语气道:“你去把白老夫人请过来。”
“是,奴才这就去办。”
堂上的两位大人正不知所措,内侍匆匆跑进来,却对代淳桦道:“白夫人,王爷友情。”
代淳桦早就预料到这么一遭,深吸一口气,跟随内侍出了大堂。
见到这种状况,不光是裴东临不明白其中道理,辛盛也懵逼了。
不过辛盛倒是放心不少,以他多年看人的经验,这种状况绝对是对白家有利的。
想到这里他拍怕裴东临的肩膀,“裴大人呐,咱们这案子看来难办咯,你说可怎么办哟。”
裴东临自然看到他眼神中的幸灾乐祸,于是一翘肩膀,将其手弄掉,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谁知道呢。”
辛盛心情大好,一拍醒木,“退堂,择日再审。”
屋内的檀香丝丝绕绕地释放着自己的香气,静默的空气中也似乎只有香气或浓郁或浅淡不断变化着。
凌义王犹豫了许久不知怎么开口,他将杯盖一扣,似下了决心一般,缓缓开口:“本王相信那是她,这些信也是真的。”
代淳桦徐徐点头,语气笃定,“您和她一样聪慧,我也相信您一定能辨清真假。”
这话越发让凌义王坐立难安,他站起身走到窗子前背对着她站定,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本王代她谢谢你们多年的照顾,让她……让她过了几年的安宁日子。”
还平白背了许多年的骂名。
“她是我们的朋友,朋友有难,我们怎能袖手旁观,只是我们能力有限,最后还是没保护得了她。”代淳桦眼中沁出泪来,“她终于等来了自己的亲人,也安心了。”
凌义王没再说话,过了一会儿道:“你去吧,而后的案子该怎么审就怎么审。”
“是……”
凌义王没有听到她离开的声音,回头看到代淳桦犹豫的表情,“王爷……我能不能知道她的名字。”
阮之微不是她的名字,从来都不是。
凌义王顿了半晌,“金玲。”
“谢谢王爷,果然比之微好听。”
“那当然,那是当年的国师起的。”
代淳桦不可置否地点点头,又道:“她的坟没有在白氏哪里,我夫妻二人另选了一块风水宝地将她暂且安置到那里。”
“你们有心了,我会带她走,她也该回家了。”
嗯,金玲该回家了。
代淳桦擦了眼角的泪水,躬身退下。
今天的冲击够他缓一阵了,等他冷静下来,是迁怒还是平静,他们都要承受,也只能承受。
双阳街上两辆马车飞驰在路上,马夫大嗓门直嚷嚷,“都让开,官府办公,快点让开——”
车里原云柯一下被颠的老高,辛成渝手疾眼快地护住她的头,“你小心的你的头,已经有一个包了,还想再要一个不成??”
原云柯觉得这哥们啥都好,就是太能嘟囔了。
不过回想起方才的千钧一发,还是蛮惊险的,好在她有‘逢赌必赢’的技能。
当时那个叫小喜的圆脸妹子,想去看看她到底死了没,她不再犹豫,一跃而起,直接用自己的瓦亮的大脑门磕上小喜的脑门,然后这丫就晕菜了。
原云柯去看了小喜的情况,也就是个脑震荡,生命体征都是正常的。
她将小喜放到床上,等着路兴回来,又给了他一闷棍,两人双双拿下。
原云柯为自己的智勇无双而感到无比自豪和欣慰。
曾经连鱼都不敢杀的胆小鬼,已经蜕变成了一个有勇有谋无惧风雨的女子汉了!
正在她解决完事了,考虑怎么运走二人的时候,辛成渝带着人找到她了。
于是打包将两人装运带走。
辛成渝接到了他的狗腿传来消息,嘴角带着笑意,“这下好了,你们家的危机算解除了,凌义王不再管了。看来你祖母是向王爷坦白了一切,王爷也信了。”
原云柯听了自然高兴的很,就差引吭高歌一曲了。
高兴之余她也在想,虽然主要问题解决了,那个作妖的司马家呢。
“对了,你这会儿可以告诉我你祖母的秘密是什么了吗?我可是帮忙逼过白老爷的功臣,你可别想卸磨杀驴。”
辛成渝笑道。
“要告诉你也可以,你得帮我办一件事。”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