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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地图炮打的太猛了,直接扫射到对面的人,秋素反应过来好生尴尬。原云柯就像没听到似的,继续跟她说了会儿话。
原云柯今天知道的事情太过离奇,她得消化消化。和上一的世界一样,每知道一点儿事情,都会多一个谜团。
只有将这些东西融会贯通,才能知道当然到底发生了什么。
黎家诡异的人和事这么多,复杂程度不亚于上一个世界的白家。而且白家的老太太和姊妹们都是好人,而这里——
没一个省油的灯,都有自己的算盘。
不知不觉中她又走过了自己的房间,来到了佛堂门口,里面依旧是节奏感很好的木鱼声。只不过今天的木鱼声没有往常的有力,可能是因为昨天闹了一场,没什么力气了吧。
话说这种毅力干什么干不成,竟把精力放到没有用的上面。
她转身往回走,听到楼道那边传来咚咚的上楼声,很急切的脚步声,紧接着黎胭脂像一道风一样回到自己的房间。
速度快到原云柯来不及叫她名字。
不过她还是看到黎胭脂狼狈的样子,还有她身上似乎有血的味道……
难道出事了?
出事了她也管不了,她摇摇头回到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秋谷正在卫生间带着黎蓁蓁洗澡,因为她觉得她本质还是汉子,洗澡这方面不能照顾小女孩,秋谷正好。
原云柯心不在焉地坐在沙发上,犹豫了片刻坐立不安,没法作别的事,最后还是决定去看看黎胭脂怎么了,谁让这个破系统是个圣母婊呢。
“胭脂。”她叩了两下门,里面没有任何回应,她提高音量:“黎胭脂你开门,你爸让我跟你说几句话,你快开门……”
还是没动静。
事情不对。
原云柯不再犹豫,用手肘撞了两下门,门被撞开了,卧室里没有人,只有卫生间虚开着一条缝,里面有哗哗的流水声。
她打开卫生间一瞧,差点没把她的魂儿吓飞了。
只见黎胭脂躺浴缸里,腕子上割了了的伤口,殷殷地流着血被水稀释。原云柯赶紧跨进浴缸将她的腕子捞起来,拽了条浴巾给她裹上。
幸亏她不是学医的,动脉割的地方不对,血流的不算多。人在原云柯按压伤口的时候转醒,挣扎着道:“谁让你救我的,我用不着你救,你给我滚!”
“滚犊子你,小孩儿不大还学会自杀了呢,看把你能的!”原云柯粗暴地将她拎出浴缸,“兔崽子,真觉得没人治得了你?”
原云柯被小屁孩气得够呛,黎胭脂更觉得自己委屈连死都死不了,于是放声大哭。
“哭吧,哭吧,看把你爸招来,他会怎么对你!”
黎兆祥那个冷血动物眼里可没有兄弟姊妹,更没有黎胭脂这个外室生的女儿。如果让他知道她出了什么事的话,后果不敢想。
黎胭脂委委屈屈地将哭声憋回去,变成了小声啜泣。
原云柯将她扶到了床边,看到她腕子上的伤口已经不再吓人地流血了,“你自己先换衣服,我去给你拿药。”
很快原云柯拿着药回来了,黎胭脂这边已经换上了干衣服,只有头发还湿淋淋的。
原云柯先将伤口简单处理了一下,手法娴熟地给她包扎了伤口。又拿了大浴巾将黎胭脂整个头包裹住擦头发。
擦着擦着又听见黎胭脂嘤嘤嘤地哭,“你这伤得去打个破伤风,一会儿我陪你去医院。”
“我不去!”
黎胭脂倔强的眼神已经没有多少底气了,原云柯叹了一声,“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伤,你不去医院怎么办?”
“你怎么知道?”黎胭脂内心陷入巨大的惶恐。
“我闻到你身上有血腥味儿了,要不然我为什么要撞门,吃饱了撑的?”原云柯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和蔼可亲,“你打架打输了,还是怎么的,有什么可丢人的……”
黎胭脂哭的更厉害了,原云柯眸色一沉,坐到她对面,双手强硬抬起她的头,“是不是出事了……”她顿了顿,“和我当年一样?”
这么说算是把自己的脸皮也放到地上摩擦了,黎胭脂听了重重点头,眼泪簌簌而下,“我不愿意的,我不是愿意的,他们灌我酒喝……平时都是朋友,我们总在一起玩……我没想到会这样……”
黎胭脂捂着脸呜呜地哭着,“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让我爸、爷爷知道了,一定会打死我,我不想像你一样……”
通过断断续续的话语,原云柯大概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可是敢对黎家人下手的人想必不是普通同学,果然黎胭脂说:“他是秦家的人,叫秦思乔。”
原云柯算了算辈分,这人还是秦道清的侄子。
行,侄子,
秦道清你给我等着,上回还没踹够你呢,这回又给了我理由。
“你是不是不想和他在一起?”原云柯正色问道。
黎胭脂身子直颤,尖声道:“当然不想,本来我只当他是哥们,谁知道他这么恶心!”
“那就好。”
听着她淡定的嗓音,黎胭脂莫名有安全感,“我这事儿真的不能让他们知道……”
“当然不能了,不过这事儿不能这么过去。”看着黎胭脂又紧张起来的神色,原云柯用感染力极强的声线劝道:“你好好想想,这事真的能瞒得住?他既然能做下这种事,以他的性子必定会威胁你,甚至把这事传的满天飞……”
黎胭脂的心又揪了起来,她知道秦思乔个性张扬爱吹牛,这个事儿还真不好说。
“但是他也要脸,他好歹是秦家人啊……”
“你太傻了,他要什么脸,这种事对他来讲是炫耀的资本,并不是什么丢人事。而有我的事在前,出了这种事咱们家的长辈是自行处置女眷,而不是去出气,你说他怕什么?”
黎胭脂狠狠咬着嘴唇,小脸煞白。
“这件事交给我,你不用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