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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昵地刮了一下艾晣晣的小鼻子。两人走到艾军面前。叶庭燎礼貌地喊了一声:“艾叔叔好。”

    “哼!”艾军不悦地哼了一声。他能高兴吗,自己的女儿这么小就被那个死小子惦记上了,他能高兴到哪里去。艾军刚毅的脸上神色僵硬,不知道的还以为叶庭燎抢钱了。

    叶庭燎淡笑着不说话,而是很自然地整理了一番艾晣晣披着的风衣,然后将书包递给艾晣晣说:“晣晣,我走了,拜拜。”

    “拜拜。”艾晣晣也同他道别。

    说完,艾晣晣上了艾军的车,坐在后排和艾军并列。

    司机发动轿车,朝着艾家而去。车内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微妙而尴尬。

    半响,艾军叹息着说道:“你长大了。”然后艾军又问:“什么时候学会跳舞的?”

    艾晣晣低着头玩着自己的手指缓解心里的慌张。却又听见艾军感慨:“以前未未也很擅长,她小时候还得过奖了。”

    艾晣晣有些错愕地抬起脑袋,却见艾军脸上的惆怅。“父亲喜欢姐姐吗?”艾晣晣轻声地问。

    “小晣,父亲不想瞒你。以前父亲是喜欢过的,在不知道她身份的时候。我没有孩子,想着与她也算又缘分。可后来见你的母亲与朱玉频频接触我才知道了真相,所以小晣啊,我做不到不怨恨。那个孩子身上流着你母亲背叛我的血液,我没办法把敌人的孩子当做自己的孩子来养,所以就放任了。可父亲从未想过要她的命,更没想到她那么决绝。”艾军怅然的回答,声音里的颤抖夹杂着无限的悔恨。

    “那就够了,父亲,足够了。”艾晣晣看着窗外,苦笑着回答。

    平心而论如果是她也做不到把敌人的孩子当做自己的女儿培养,要做到这样大度怕不是圣人也是天使。可他们只是有七情六欲的人罢了。她不能那么自私自利,以仇人的身份占用他最爱的女儿的身体,还指望得到他所有的父爱。

    这不公平,对艾军不公平。

    “今晚上吃什么?”艾晣晣扭头,微笑着问艾军。

    艾军又一刹那的不知所措,然后就剩下欣慰和感动。

    “回家吧,我让张嫂都准备着。放心陆青柔今天不在,听闻我要接你回来吃饭,她找机会溜出去了。”艾军语气有些玩味,显然是讽刺。

    艾晣晣有些吃惊。还以为发生上次的事情之后艾军已经将人赶出去了,去没想到居然还在艾家,这么赖着不走的人当真不多。

    艾晣晣不解的问:“为什么……”

    艾军沉默了半响,艾晣晣还以为他是默认,却不想他是在组织语言,让他的想法听起来可以入耳,不至于太过不堪入目。“小晣,惩罚人的办法千万种。能快刀斩乱麻的那不叫惩罚,让人受尽折磨悔不当初的才叫应有的报应。我的女儿被她欺负了,以为三言两语就能对付过去?还真当我艾军是个软柿子不成!”

    艾晣晣嗤笑,缓缓道:“若是换了以前,父亲这样的方式我定是不喜的,不过如今却甚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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