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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靠着的腿上那裤子微微的潮湿。
“喝口咖啡，缓解一下。”
一杯咖啡咕咚下肚，虽不及柏樊亲手制作的，但也只是顺着口腔直接滑入食道，速度快点来不及品尝，看得出这喝咖啡之人的心情如同他胸口砰砰直跳的心脏。
“趁他还在开会，我先把一些事情告诉你吧。”柏樊这一开口，眼前的人心虽紧张，可从刚才一路进来的眼神中却可以看出另一番隐藏的情绪。“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话吗？”
“记得。”
曾经两人在店里谈过的话，宋楠从来没有忘记过，只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如此幸运，能够坐在北海商业巨头的总裁办公室里，喝着秘书冲泡的咖啡，等着凌氏集团老总的约见。
而他自己心里清楚，他的这份殊荣，来自于图书馆里帮过他的那个身影，可他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早已看透了他的心。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不怪你，但是你最好擦亮自己的双眼，别因为一些事情而看低了自己。”
“樊哥，我...谢谢！“
“熙妹不知道这件事，至于你要不要告诉她，怎么告诉她，自己掂量。”
柏樊这话说得严肃，正好被开完会回来的凌云听见，轻笑着：“你可别把人吓坏了！”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原本有些放松的宋楠再次紧张得站了起来，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双手不再紧握，而是往自己衣服上一擦，伸了出去：“凌总您好！我叫宋楠！”
“你好。”
宋楠的小动作让柏樊拍了拍额头，但也只是往他手里塞了张纸巾，反倒是这个紧张的大男孩见凌云没有嫌弃的的伸手，自己低头尴尬起来，脑子突然一短路都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
“今天突然约你过来，不介意吧？”
“不介意的！”
话虽这么说，但细微的小动作还是让凌云一眼看出宋楠的心里的那份不安，凌云勾唇轻笑，没有点破，反倒是把这次约见的目的说了出来，很明显能从宋楠的眼中看出了这位年轻心里的那份激动。
“凌总，真的可以吗？”
“恩。”
“谢谢凌总！我一定好好干！”
“活还没干就把话说满，小心到时哭鼻子。”
“不，不会的！凌总给我这么好的机会，我一定好好珍惜！绝对不会辜负你们对我的期望！”
“好，希望年会的时候能够看见不一样的你。”
从车库到总裁办公室，宋楠有的最多的是紧张，可现在坐在车里的他满心满眼都是激动，可想到凌云最后的那句话，再看看自己今天这身衣服，还有家里的衣柜，只好偷偷瞄了眼握着方向盘的男人。
“樊哥，年会穿什么比较合适？”
“西服，也就是衬衫西裤，到时记得打领带，这样显得体面点。”这小子该不会连套西服都没有吧？这到时要是穿一身便宜货还不得出糗？我这中间人的老脸往哪搁？不行！
车没有开往店铺，也没有到北海最大的市场，而是到了某商场的地下室，宋楠这下傻眼了，因为今天视乎从机场出来就一直惊喜不断，他这平静了多年的大脑有些消化不了。
“樊哥，咱们来这里做什么？”
“赶紧下车，哥带你打怪兽，做装备！”
两个女生逛街正常，一男一女更为正常，可两个男的逛街买衣服倒是让这回头率高了不少，尤其是两人除了在着装上有着鲜明的对比，剩下的，只有一副让女生心动的皮囊。
虽然宋楠一直都是跟着柏樊走，任由人家拿着不同的衣服在他身上比划着，直到回到了车里，翻看着价标，双眼就像那首儿歌唱的一样“眼睛瞪得像铜陵”！
“樊哥！我！我，这些！”
柏樊对着宋楠脑门拍了过去。“这些算我投资，不过你要是没好好干，我第一个抽死你！”
“我一定好好干！等我赚了钱第一时间还给你！”
“行！”小子，路给你指好了，这一步该怎么走下去，就看你自己了，但愿你不会让我们失望。
是块好料，又怎能不被人看中？对于宋楠，凌云不仅是从柏樊，或者是文熙嘴里了解，更多的是他自己手上的这份资料。
“宋楠，但愿你这吃苦耐劳的精神能够一直保持下去，别枉费我给你找了最好的老师。”
“凌总，这份协议需要您确认一下。”
“拿过来。”
落地窗前的男人被日落的金色照应着，却也让他好看的棱角增添了一份让人挪不开眼的迷人，是沉稳，是自信，不仅饱含居高临下的气派，也有着让人感觉亲切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