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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是生了病才胡说。”再去求楚夫人:“夫人息怒,她一直用心用意服侍公子,是跟着公子多年的人。”
林小初不是抓住机会当好人,只是秋白,小初实在为她悲哀。总是跟着自己转有什么用,有这心思不如为自己盘算。
楚夫人大怒,楚怀贤也大怒,秋白又胡言乱语只是骂,小初尽一份同情之心,不得不为她来求情。
见小初求情,楚夫人怒气稍解,但是对着秋白依然是阴沉着脸,见秋白被绑了塞了嘴,楚夫人生气地道:“把她带到二门上,打四十板子撵了出去。”秋白这时才后悔上来,嘴里呜咽着眼睛里露出恳求狂挣扎着。
“夫人,您饶了她这一次,”只有林小初拼了命地为她求情,小初也哭了:“您知道她的心思,”再去求楚怀贤:“公子您也知道,饶了她这一次吧。”
楚夫人露出笑容:“你起来,看你弄了一身雪,冻病了可怎么办。”楚怀贤也笑容满面,把小初半抱半拉起来,给她解了滚得一身雪的雪衣,把自己的外衣解下给小初披好,再对母亲道:“这奴才我不要了,凭母亲撵出去吧。”
小初紧紧扯着楚怀贤的衣襟,对着他泪流:“别撵她,不要撵她。”楚怀贤含笑:“我先送你回去,这事儿你别管。”
被半抱半携着强送回去的小初,对着雪地里跪着的秋白再看一眼。秋白面上流下来泪珠两行,小初泪落地上,这就是当丫头乱想心思的下场。
这悲摧的古代人!
房里的丫头们吓了一跳,公子一只手拎着小初的雪衣,一只手半抱着小初回来。公子是家常的衣服,小初身上穿着公子的雪衣。上了台阶楚怀贤就喊人:“泡热茶来,到厨房上要姜汤,把火盆移过来,笨死了,再去打热水。”
外面初进房里,冷身子都是要打颤的。小初坐在榻上一面颤一面哭:“留下她,又不是不知道她想什么。”楚怀贤在她身边坐着笑,一只手端着夏绿送上来的热茶,另一只手不避嫌疑地抱着小初喂她喝茶:“你让我留,我就留?先把你自己收拾好,要过年了,病了你还玩什么。”
小意贴在姐姐身边,用自己的小手给她揉着手。楚怀贤再喊荷花:“没眼色,取小初的衣服来。”荷花取来衣服,小初已经喝过热茶不再颤抖,人怔忡着坐在榻上,膝下是一个大火盆。
外面进来两个管事的回话:“夫人说,把秋白的东西收拾这就送出去。”小初跳起来到楚怀贤面前,攥着他的手焦急地道:“真的不能留下?”楚怀贤微笑:“不能。”小初眼眸对上楚怀贤的眼眸,再一次恳求道:“我求你呢?哪怕让她留下来当个扫地的丫头,我求你。”
楚怀贤柔声道:“家有家规,就是你犯了也要受罚。听话,你房里睡会儿去,就在我房里睡吧。”
再吩咐夏绿:“把秋白的东西收拾了这就送出去。”他抱起林小初往房里去。房里的丫头都受到惊吓,半天碧痕才反应过来,悄悄问小意:“哎,你以后,就是主子姑娘了吧。”小意笑嘻嘻:“我姐说不是的。”
夏绿带着人把秋白的东西收拾了,再到上房来悄声问留在这房里的丫头:“房里还没有哭完?”那丫头摆手儿悄声道:“公子正哄着呢。真是奇怪,我才打听了,秋白打骂小初,小初倒为她求情。”
“这是秋白乱想招来的,”夏绿叹气:“至少小初还肯帮她求情,要是换了别人,早就踩上一脚了。”那丫头也悄声笑:“小初呀,倒是不踩人。”夏绿再道:“她就是欺负人,再就是人欺负她,象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
这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今天尾巴象断了。伏在自己上夜的铺盖上正在哭,楚怀贤偏身坐在旁边哄:“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和你又不亲香,不是总刁难你,这回走了,你应该喜欢才是。”
“我不喜欢!”小初痛恨地道:“公子知道被撵出去她怎么活吗?”楚怀贤好笑:“她应该比我还清楚,既然清楚就不应该这么做。”
小初伏在枕上不说话,楚怀贤低身道:“你有这么贤惠?真是怪了,突然变成贤惠人。”小初握着被自己哭湿的帕子,愤愤地想着,这全是公子惹的祸,招惹了秋白,招惹了一堆人。
小初不负责任的把楚怀贤的遍地桃花,都归罪在楚怀贤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