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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
十多年了,大家都上了年纪了。地质口的宋老已经谢世七年了。去年的冶金委员会的老韩师傅也去世了。听说赵老师傅身体也比较糟糕,恐怕也就是这两年了。毕竟当年闹出那么大动静的秦路威都五十了。现在交通远不如后世,众人凑到一起,总要感慨一下。
咖啡煮好了,刘长启品了一口,又加了点糖。
“太酸了。老冯盎年年阴魂不散,缅甸中央山脉里的矿体也算可以,侯君集凑什么热闹。老冯那儿有丽水(伊洛瓦底江)作运输干线,侯君集那边那个可是在哈萨克斯坦!铁路没修过去他开个毛的铜矿啊!”
“都回过味儿来了呗,都想给子孙后代留下点产业。不管是老冯盎还是侯君集,都明白了,占了地方再大,风土建国再爽,没有工业还是白搭。安国公丘和还好,安心当自己的种植园主。老冯盎死乞白赖的要了一个天然橡胶硫化线。还不是他们冯氏和冼氏人口多,虽然种稻米,捕鱼,挖翡翠也来钱,怎么比的上工业赚。侯君集连着两年不辞辛苦的从河中往洛阳跑,还不是为了丝绸之路沿线铁路的事儿。海上丝路开通后,侯君集觉的自己吃了个闷亏,在含元殿大朝会上哭了两次了,也不害臊。”
“能把铁路弄下来,别说哭了,他裸奔都愿意。”老钱撇撇嘴,“这事情涉及到西域铁路到底先规划南线还是北线的问题。张公瑾转任天山节度使后,跟侯君集在无线电上互相骂街又不是一次两次。”
“南线?开什么玩笑,铁路不走北疆怎么往南疆去了?!”刘长启还是头一次听说这个事儿。后世南疆铁路从74年开工,一直干到99年才算贯通,这时候走南线?
“犯了经验主义的错误了不。”老钱这些年大都护做下来,大局观着实长进了不少,“以现在的气候条件来说,从高昌也就是后世的吐鲁番往北往南都一样。而且现在东欧还是一片荒芜,走北线也没有欧亚大陆桥一说,出伊犁河谷到巴尔喀什湖拉倒。反而走南线,从疏勒出冷月关就直奔里海南岸去了。再往西,过萨南达季穿过扎格罗斯山脉,就进了两河了。这才是公元七世纪的大陆桥。”
“但是那也先轮不到他侯君集啊,等铁路修过去,猴年马月了都。不行,别子铜山的侧吹炉一定的给我。”
刘长启犯了拧,老钱也没办法。不过按照县里的意思,别子铜山这边再来一套侧吹炉也不是问题,反正德兴铜矿的前期工程还需要准备。等准备完了,剩下的人手也攒出来了。
所以这事儿应该能成,所以老钱也就顺着刘长启这头犟驴来了。
“好好好,我去跟县里说。行啦,灌了一肚子咖啡了,中午请你吃好吃的。”
“你这儿能有什么好吃的,还不是那几样。”
靠海吃海,刘长启说老钱这儿就是那几样也没错。不是鲽鱼就是鲷鱼,再不然就是虾和鳗鱼,撑死弄条九州石斑鱼来。爱媛县那边靠着濑户内海,鱼早就吃腻了。
但是这次中午,除了鳗鱼饭和萝卜粉丝汤外的,还有一道铁板一道白汆。白汆刘长启直接就认出来了,那是一条大号的鲸鱼尾巴。这东西没味道,就是口感很脆,然后需要蘸料吃。
“就这?”在福冈吃到鲸肉不是什么新鲜事,而且鲸肉并不好吃。
“知足吧,今年开海,天知道为什么来了一个熊猫鲸家族,把每年到这边的长须鲸都吓跑了。今年这鲸鱼尾巴也就这一茬了。你尝尝这个,这个你绝对没吃过。”
老钱把那一道铁板烧推了厾。
看上去像是什么的肉排,应该是红肉。刘长启夹起一片吃下去,感觉像小牛肉,但是比小牛肉还要细腻一些,而且脂肪明显的少。
“这是什么,吃着像小牛肉,但是……不行猜不出来。”
老钱笑了笑:“马达加斯加象鸟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