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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纷到场,向怀泽参拜,怀泽这个时候才终于体会到为什么闻老爹总说知州就是“土皇帝”,这般一呼百应、众人参拜的场景,简直就是迷你版的大朝会。
难怪闻老爹来信的时候特意提醒过他,千万不要沉迷,更不要倚仗权势作威作福,这种感觉着实挺让人迷惑的。
怀泽在众人的注视下登上台阶,在古朴厚重的公桉前就座,这是昨日紧急换过的,以前的公桉实在太晃眼,怀泽坐在前面都担心自己折寿。
待他拍响惊堂木,一众衙役传令升堂,又是一阵齐声呼喊,怀泽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因着昨日怀泽已经点了名,所以今日叩拜之后众人便依次退下,推官上前一步,快速指挥众人准备正式升堂。
外头的沈盛平会意,让衙役把观望的百姓们请到观审的月台上,大梁律令对于是否让百姓观审并没有明确的要求,不过大部分衙门都会选择不让百姓在场,毕竟若是百姓在的话,就相当于多了许多人监督,但凡有些许不公便有可能让百姓不服。
不过怀泽初来乍到,正是需要立威的时候,哪里还有比让百姓观审更直接快速的方法,正好解了怀泽的燃眉之急。
随着衙役敲响惊堂鼓,三班衙役齐齐把水火棍往地上一戳,原本议论纷纷的百姓瞬间安静下来,怀泽见情形差不多了,将惊堂木重重拍在桌上,衙役们高呼“升堂”,这也就预示着审讯即将开始。
“来人,把吴贵带上堂来!”
今日怀泽要审理的,都是各县上报的案件,因着朝廷对此类案件都有时限要求,眼见着马上要到截止日期,怀泽也只能先审理这些案件。
随着怀泽一声令下,衙役把一个身着囚服,手上脚上都戴着镣铐的男子带上来,这男子身上倒没有什么伤,只是神情颇为沮丧。
随着吴贵的登场,月台上的百姓再度喧闹起来,纷纷指责吴贵是不孝子,还有神情激动的百姓想冲过来殴打。
水木棍再次重重落地,百姓才停止了议论,期待地瞧着上首的怀泽,恨不得怀泽能当场给吴贵判个斩立决。
这个案件是福安县上报的,根据卷宗记载,吴贵下毒谋害亲生母亲,致使母亲重病,按大梁律令,谋害生母属十恶不赦之罪,尚县令依例判了斩立决。
怀泽只看到了卷宗,自然不知道吴贵到底有没有下毒,但从卷宗上来看,此案明显证据不足,吴贵为何要谋害生母都没搞清楚,竟然就这么定了案,实在荒唐。
瞧见众人的反应,怀泽的视线从吴贵身上掠过,只见他脸上满是哀伤,顿觉此事有异。
“吴贵,你为何要谋害生母?”
堂下的吴贵听到怀泽的问话,眼睛中满是悲伤,对上怀泽的眼睛,又泄气地别过头去。
“大人明鉴,那是我娘啊,我怎么会谋害她,是我不小心把老鼠药和治病的药弄混了,都是我的错,我该死,娘啊,我真该死。”
说到后面吴贵已经语无伦次,痛哭流涕,但这丝毫不能平息百姓的怒火,月台上顿时骂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