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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法?”
陈平煜哑然,他还以为赵苟同突然之间认识到错误了,谁曾想在乎的是别人对他的看法。
陈平煜沉声道:“我不知道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极端,我只觉得你是受了什么刺激,迟早会有好起来的那天,你别让我失望。”
“抱歉,平煜,让你看错了,这就是我。”
“没有一丝余地了?”
二人一时间有些无言,陈平煜看了一眼摆在院子中的日晷,还剩不到半个时辰就要入课堂了,今日午间也不能休息了,他叹了口气,“你好自为之吧,我去看看叶儿,如果你不想和公孙剑道歉,开堂的时候就和叶儿道个歉,她受了你的无妄之灾。还有……”
陈平煜重重出了口气,“如果叶儿出了什么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赵苟同轻轻点了点头,“你去吧,我会向叶儿道歉的。”
整个寝院的院子中只留下赵苟同一人,他席地而坐,双手捧着脸颊,看向晴朗的天空,不知道脑袋里在想什么。
且说公孙剑离去之后,他也不知道去哪,又回到了孙思渔的小院子中,魂不守舍的摆弄着一枝已经没多少梅花的梅花枝。
“公孙将军,怎么了?”
公孙剑像是被大冬天泼了一盆冷水似的浑身一激灵,他回过神,转头看去,不知何时孙思渔站在自己身后。
公孙剑喏喏道:“孙先生,你怎么在这儿?”
“这是我的院子,我不在这儿能在哪儿?说说,你怎么回事儿?”
公孙剑“哦”了一声,像极了在外面受委屈,回家生闷气的孩童,心不在焉道:“没什么,就是弄丢了东西。”
要是在一个时辰前,公孙剑万万不敢无精打采的面对孙思渔,可出了那档子事,让他怎么也提不起精神来。
孙思渔一挥手,一组桌椅从屋中径直飞了出来,稳稳的落在院中,他自顾自坐在椅子上,伸手勾了勾手掌,公孙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踏去,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与这位才华可占据天下前三甲的大儒生面对面而坐。
公孙剑一脸惊讶,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等手笔,哪怕是被他奉若神明的林秋风,也只是御物罢了,孙思渔竟然可以控制人身。
“说说吧。”
孙思渔拉过一只水壶,“看你这一脸死气沉沉的,是弄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我作为长辈得给你找回来,不然等于将军回来了,我可不好意思见他了。”
公孙剑虽然与赵苟同闹掰,但他万万不能说赵苟同的坏话,在他眼里看来,赵苟同好不容易在稷上学府有一席之地,如若再因为自己类似小人打一耙的行径,他被赶出稷上学府,那自己可就犯了大错了。
他撇了撇嘴,故意转移话题道:“于将军去哪了?”
“去城中了,想着你去见昔日老友了,就没跟你打声招呼,想必回来的也快。”
“还不如跟于将军一起呢……”
公孙剑低语一声,可是被耳力不俗的孙思渔听的真真切切,这位原先的祭酒大人,现在的知府大人笑了笑,他端起茶杯放在眼前,“棋逢对手看便宜,黑白盘中未决时,皆知一着知胜败,须教自有好推移。这句话送给赵苟同,一点也不为过,你碰见的那位道长,估计还真是个老神仙。”
公孙剑表情略有些急促,这恐怕是自己最不想见到的事情了,他小心翼翼的问道:“孙先生都听见了?”
孙思渔捂着耳朵,“可叹我浑身上下没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就这双耳朵听力不错。”
“孙先生别开玩笑了,您身上没有拿得出手的,那其他人可就一文不值了。”
这孙思渔也是自谦过头了,其大儒称号可不是平白无故来的,是正儿八经靠文章著书以及点评,被所有学子们所推崇的,简直就是活生生的儒家圣人。
要不然随便换个稷上学府的祭酒讲师之类的人,公孙剑才不会多么拘束,最让他佩服的还是孙思渔的大儒身份,能当得起这个称号的,在死后是肯定会被后人建庙铸铜像的。
今天公孙剑和孙思渔面对面而坐,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好事,若是能听孙思渔指点几句迷津,那更是一辈子都修不来的好福气,可比王知客亲自算卦,佛头亲自诵经。
孙思渔轻泯一口茶水,“赵苟同,的确有不小的野心,而且他的自尊心也比较强,他很善于伪装,但是有人将他的伪装卸下之后,就很容易破釜沉舟,破罐子破摔,这性格很不好。”
“是啊。”
公孙剑也感叹一句,“小狗儿变得太多了,以前最多就是仗着自己有些学问,暗暗说上几句我们也听不懂的讽刺之言,这无伤大雅,毕竟是孩童之间的玩笑,睡一觉就过去了。可是我没想到他竟然变了这么多,我想着让他和我一起去中州享福,他却骗了我,好,就算我真的想让他做我的谋士军师,如果你不想做你可以直接说,为什么还要和一个陌生人,一唱一和的来骗我?这是最让我接受不了的事情,好像我在他眼里就是一个碍眼的东西,我的出现就是他所认为不好的事情,孙先生,我真的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