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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又流了下来。
“淑婉。”姜云凡拉起她，四目对视柔声道；“我得建功立业才能配的上如今的地位，我才能在这里成为一个人，成为这个世界的一份子，不然我来这里做什么。”
“生来一无所有，如若不去大干一番，那上天生我又有何意义。”
皇后道：“你已经千古留名了，书，诗词，状元，税务院，那个不是能千古流芳，何必去拿战场厮杀。”
“我不想后人说起我来，只是一个文人……”
“文人有什么不好。”皇后声音变大“你看我祖父，他就是一个将军，可他就只是一个将军，杀戮无数，他很痛苦你知道吗？他有多少伤病，死了多少兄弟。他们兄弟八人，就剩他一个了。”
“可他不后悔，不是吗？”姜云凡柔顺着她的发丝，轻柔，像是抚摸一只暴躁的小猫“他们都不后悔。”
“一将功成万骨枯，这谁都知道，万骨之中谁会后悔呢？”
“保家卫国自当男儿本质。”
“我会去的，我也会好好的回来，我从不骗你的。”姜云凡头顶上了她的额头。
祖父最爱讲的就是军营的事情，他的那些兄弟们都很是可爱，可是只有他回来了。
他后悔吗？
皇后突然用力抱住了他，四唇相触，轻柔，缓慢，热情。
皇后瘫在姜云凡怀里“我知道我拦不住你，可我好担心。”
“我……”
皇后伸手捂住了姜云凡的嘴，起身，在姜云凡不解的神色下，走到一柜子前翻出一件白色肚兜。
“你穿上。”皇后拿给了他。
“啊？”姜云凡无语，我穿这个？
“穿上。”皇后瞪着他。
“这是你的？”或许是她绣给我的吧。
姜云凡拿来，可也不能现在穿啊，收到了怀里。
“我进宫时祖父送给我的，用天蚕丝所做，刀枪不入。”
“那你呢。”姜云凡摸着怀里的肚兜，一股暖流在身体里流动。
“没人能伤的了我、”皇后骄傲的抬头，可忽然想起了一抹嫣红，瞬间脸蛋也嫣红了起来。
姜云凡不知她得意为何会脸红，以为是担心自己的过，抱住了她。
“该歇息了。”
“嗯。”皇后害羞的点了点头。
“走之前，你每天都来，好不好。”
皇后看着脸前的姜云凡，大胆却害羞、
“好。”姜云凡坏坏的一笑，俯下了身子。
红帐翻滚，轻语盈盈。
门外雨声未停，兰儿突然支起了身子，知道这几天都睡不好了。
交泰殿里，皇帝李君清谈论着如何保护姜云凡。
李君清嫌弃他是个累赘，和皇帝商议，随便仍在那个地方，整顿后援就行。
皇帝觉着可行，正在商讨那个地方最合适，既会让他觉着自己很重要，又会其实一点事都用不上，只用安全的呆在城里就行。
弘德殿内，地图已经铺满了地面，写写画画好不热闹。
过得好一会后，弘德殿安静了，交泰殿熄灯了。
红帐也安静了起来。
姜云凡搂着皇后，相拥而眠，雨夜之下，体温的相融，正是舒适时。
手未乱动，几只脚相互交缠者打架，皇后嘿嘿嘻嘻的笑着，闹得一会，两人才安静了下来，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