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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帮他们也就是帮我。不过你倒是很谦虚，朝廷这些年骄奢淫逸惯了，就是需要你这样的新鲜血液注入。”
李象不自觉地就用上位者的语气对狄仁杰品评了一番，等他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好像也才是个别驾而已。
而且刚才自己不自觉地就连带着隐晦的说什么帮他们就是帮自己，也有暗示武则天对李家人出手的嫌疑。
不过看狄仁杰面色平静，在那里认真品茗的模样，应该也听不出来吧。
“哈哈，不过狄大人将我和大名鼎鼎的崔相放在一起比较，倒是让象惶恐了。”
狄仁杰也跟着笑起来，“大人太谦虚了，大人在怀州的事迹狄某可都是有所耳闻的，您当年治水的风采丝毫不输大禹啊。”
李象还是第一次被一个中央的官员拍马屁，他觉得这可太舒服了。
能混到京官的人可的确是有一手的。
“那也是陛下圣德昭彰，神功赫濯，得上苍垂怜，我的功劳，不值一提。”他也谦虚上了。
狄仁杰则是感动的一塌糊涂。
李象见时机成熟，便问道：“狄大人想要跟我谈论的事，到底是什么？”
狄仁杰似乎还沉浸在刚才对李象的敬佩之情中无法自拔，他平息心情，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主要是我们在潇湘的房间中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书信和手稿，这里面涉及到了一位特别的人物。”
“谁啊？”李象问。
“侯长清，这个人的名字，大人可有耳闻？”狄仁杰看向李象。
李象心里咯噔一下，却依旧面不改色道：“听说过，他是侯君集的儿子吧。”
狄仁杰说道：“果然如我所料，承乾太子和侯君集当年的事情对两家都造成了非常沉重和深远的打击，所以相比你们两家的后人之间也会因为同病相怜而变得惺惺相惜吧。”
李象纠正道：“没到惺惺相惜的程度，我只是听说过有这么个人而已。”
“仅此而已？”狄仁杰纳闷。
李象斩钉截铁地说：“对，仅此而已！”
“大人知道这侯长清成年之后以何为生吗？”
“不知道。”
“大人知道他就在这长安城里吗？”
“不知道。”
“好吧，”狄仁杰收回了咄咄逼人的口吻，“他啊，好像是做起了生意，是个往来于唐朝和吐蕃以及周围几个小国之间贩卖商品的小贩。”
“那也挺好的，至少吃穿不愁吧。”李象不痛不痒地说。
“嗯，不过好像就在我来长安的前几天，他的商队在回长安的途中被一伙儿山贼打劫了，他也因此失去行踪，下落不明。”
“有这种事？他是死了吗？”李象觉得自己的演技真的没话说。
“没有哦，说来也巧，狄某小女见到此人画像后竟然认出此人，说她在李温案发当天，曾救过失忆了的侯长清。”
“有此事？他失忆了？”
“是的，那日侯长清因为调戏李温女伴，被李温的手下痛殴，差点没命。是小女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救了他。后来经医生诊断，侯长清好像是因为受了伤，导致了失忆。”
“是因为那次遭遇山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