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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偷偷探头进去查看，两人恢复了正常。
有说有笑，一改之前的疯狂。
小王这才进去，端着水果盘，安静放下。
“站住。”
小王身躯一震，大魔王叫我了。
怎么办？我要留下吗？
“什么事？”
“转过来。”
小王咬牙，该来的还是来了。
她缓慢转身，双手捏着衣角。
“你好。”
“你是这个家伙的助理？”
“对，我是小王，陈先生你好。”
礼貌鞠躬，动作生疏。
平时肯定缺乏管教，陈阳瞄了一眼卢大杰。
“小王是吧，过来。”
“坐啊，怕我？”
小王连忙摆手：“不……不是。”
“那还不坐下。”
声音提高分贝，比平时高了不少。
陈阳说话的同时，也在观看卢大杰的神色。
没有变化，这个混蛋，隐藏得很好哦。
“小王啊，你跟着你导演多久了？”
“不到半个月。”
小王来了一段时间，工作还算顺利。
一个不靠谱的导演，一堆不出名的演员。
胡乱搞的一群人，聚集一起，不是拍电影，而是在瞎胡闹。
半个月，连主演都没有的电影，怎么拍摄？
“半个月啊，很长时间咯。”
“嗯。”
“那这个家伙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啊？”
这个问题十分尖锐。
一下子直中靶心，两人动作一僵。
卢大杰吃水果，手在颤抖。
小王低头，双手交缠一起。
“没有是吗？”
不回答。
沉默，代表了一切。
陈阳不打算放过他们，继续质问。
“还是有？”
两人头更低了，一个是害羞，一个呢是不想回答。
“多吗？”
卢大杰忍不住了，混蛋，你问的是什么问题。
“好了啊，陈阳，你是不是找揍？”
“没有，不好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陈阳摇手道：“而且，我问的是小王，又不是问你，你紧张什么？该不会是你都做了吧？”
“卢大杰，这样可不好，你做了可是要负责任的，人家是黄花大闺女，你对人家动手动脚，不好吧？”
转头对小王说：“小王，你说，他有没有欺负你，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
小王脸色发红，双手更加紧张了。
不知道放在那里，时而放在大腿上，时而放在裤袋里面。
“好了，陈阳，你不要再说了，老子是那种人吗？”然后吩咐小王：“小王，你先出去，不要搭理这个混蛋。”
小王立刻跑出去，一刻不想呆在里面。
太可怕了，陈阳是大魔王。
“兄弟，春天到了？”
“滚一边去，有你这么问的吗？”
陈阳笑着说：“那你说该如何问？”
“滚。”
卢大杰不想和陈阳继续说这个话题，可以无限延伸下去。
他要回归主题，剧本的事情。
一场电影，最主要，最核心的东西，不能缺少。
原来举办出问题了，陈阳必须给他弄一份更好的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