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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怀疑这事儿是我做的？”
“难道不是你？”
“我把礼物送出去，其他的就不归我管。你应该清楚，奶奶身边有专门核对礼物的人，其他人是没办法插手的，我也不知道奶奶会把我的礼物随便就扔在了那儿。退一万步说，我就是把盒子放在了桌子上，我怎么知道花小姐会正好进去？”
楼西洲沉默了片刻，扭头，视线幽芒，“你的意思是你根本不知情？”
“是。”
“顾沾衣。”
这个称呼让顾沾衣心头一拧，他基本上……很少很少这么叫她，一下子有根刺扎过来。
“我倒是忘记问了，上次你在电话里和花尽的谈话，你说了一句话，你说难道你要一直被花尽拿捏。”
那一次是陆城生日隔天，花尽在陆离的家里睡觉，被拍了很多她和陆离之间的照片。花尽从陆离家出来就坐上了顾沾衣的车，两个人在车里谈话，被接了顾沾衣电话的楼西洲听到。
原话【不然我要一直被你捏住吗……】这是她对花尽说的。
这一句是重点。
“你有什么把柄在花尽的手上？”楼西洲问。
顾沾衣这么多天都忘了这个事情，甚至都不记得和花尽说了些什么，在那个当下，说出来的话也没有想到会被楼西洲抓到字眼。
顾沾衣面上平静，她是很好的演员，“西洲，我和花尽之间一言难尽，你也知道她是陆城的前女友，她出现就是别有用心。我知道她横插我们之间，大半都是因为报复。这种复杂的关系，要说把柄……我应该有很多在她手上，毕竟我是公众人物，一点对我不利的事情都能被无限放大。”
花尽还没有把那个录音交出来，这是为什么，她到底想做什么，顾沾衣百思不得其解。
“对你不利……”楼西洲目色被灯光照的有点点寒光冒出来，“你是说在我们的绯闻如日中天时，你却在骚扰着有女朋友的陆城？”
顾沾衣的脸色一下很难看，楼西洲对她说话不曾这么赤条条和犀利，这种转变也是最近才有的。
“你怕花尽把你这种不正的品行公诸于众，所以你才更有可能做出一切对花尽不利的事情。顾小姐，以后但凡是花尽有半点不测，哪怕你没做，我都能第一个怀疑你。”
“西洲。”花尽呼吸不稳，心中悲伤盈满了各个角落，“我们认识了十年，哪怕不能发展成恋人，也可以做个朋友，你需要这么绝么？”
“就因为我们认识十年，我才没有把事情做绝，否则你连换衣服的时间都没有。”楼西洲看着她的脸，声音清冽，“你不是忘了楼家做什么的？我控制几层楼的监控易如反掌，是不是你，或者是不是你指使我查不到？”
“西洲……”顾沾衣心碎一地，“我不怕你查，查到我头上了我认！”
这般坦荡的语气，好像这事儿真不是她做的。
楼西洲薄唇紧抿。
顾沾衣捏着小拳头，神情婉转，慢慢开口，“这么维护她做什么，我不信你有多喜欢她。无非…………你无非是要叫她去奶奶那儿度过两年枯燥的生活罢了。”
楼西洲眉心猛地一皱，低声，“你从哪儿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