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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告别了师父师叔,一路快马加鞭的回幽州城里去。回到燕王府,连跟燕王妃说一声都来不及就直接被燕王召进书房了。书房里,燕王府的三位公子都在。只是萧千炽和萧千炜的神色有些凝重,而萧千炜却是一脸的淡定和悠闲。显然燕王只是让他过来听听,没打算让他发表什么意见。他自己大概也对这些不怎么感兴趣。
“舅舅。”
“坐下说话。”燕王摆摆手,示意两人坐下说话。萧千炽和萧千炜有些惊讶地望着南宫墨。他们是知道父王和母妃都十分看重表哥和表嫂。却不知道父王竟然连商议这些事情都会叫表嫂一起来。要知道,就是母妃大多时候也是不能参与这些事情的。南宫墨只当没看见两个表弟的眼神,看向燕王道:“舅舅,皇帝陛下这次是什么意思?”
比起沉默寡言的外甥,燕王殿下觉得自己还是更喜欢跟这个外甥媳妇说话。虽然是女子,但是却不会言之无物,每次开口更是总能够切中重点。最要紧的是,她不会跟卫君陌一样,好像每吐一个子都要一两金子似得,让人时不时觉得冷场。唯一可惜的就是,竟然不是一个男子。否则以后也是军中的一员猛将啊。
燕王轻哼一声,淡淡道:“他还能有什么意思?不就是不放心,派人来看看本王是不是有什么想法么?”
萧千炜蹙眉,道:“可是,父王?陛下为何独独盯着我们?手握重兵的亲王并非只有父王一人啊。”同样手握重病的还有隰州的宁王,巴蜀的康王,并州的代王。燕王看了儿子一眼并不说话,卫君陌的身世他是知道的,但是这些却不能跟三个儿子讲。只是淡淡道:“皇帝如今将金陵皇室收拾服帖了,金陵那些世家也识趣的不想跟他抬杠,他自然是想要另外找对手的。不过…先要对付这么多亲王,谁给他的信心?”
南宫墨笑道:“自然是朝中的那些老臣。”那些人整天除了排除异己,就是歌功颂德。哪怕萧千夜是个自卑狂被这么捧着大半年,自信心也会无限膨胀起来。更何况,萧千夜本质上也不是什么谦逊的人物。
萧千炽也明白父王不想多说什么,开口问道:“那鄂国公和周大人那里怎么处置?”
燕王道:“他们不是来参加婚礼的么?过几天大婚之后就让他们立刻滚蛋。这几天,你们自己小心点儿。”鄂国公他们其实并不担心,幽州现在也没有什么把柄给朝廷抓。但是周襄那里燕王却有些不放心,周襄早年被先帝放逐受了不少苦,而且为人也不是什么度量大的人物。这些文人的毛病就是喜欢抓着鸡毛当令箭,若是有一点小差错被他就住了,就恨得闹成天大的事情。
“是,父王。”三人齐声应道。只是萧千炽认真,萧千炜凝重,萧千炯漫不经心。
萧千炽三兄弟告退,南宫墨和卫君陌却被燕王给留了下来。书房里只有三个人一时有些冷清。南宫墨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问道:“舅舅,萧千夜盯着燕王府,是否是…因为,君陌?”
燕王抬头看她,微微点了下头。抬手阻止了两人后面想要说的话。沉声道:“你们不比想太多,就算没有君陌的事情,这些事情早晚也是要来的。无论是本王,还是别的兄弟都心知肚明,一旦新皇登基,最不放心的必然就是咱们这些手握重兵的藩王。”萧千夜想要收回亲王手中的兵权,甚至想要削藩,这本身并没有错。问题就在于他有没有这么能力了。谁也不会真的束手就擒让他随意宰割。
南宫墨苦笑,若不是因为卫君陌的身世,至少萧千夜不会全然将主意里集中到燕王府身上来。
燕王显然并不在意这个,沉声道:“不必多想,本王就不相信他敢明目张胆的对本王动手。拿不出来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他的这些皇叔也不是吃白饭的。”
南宫墨点了点头,燕王继续道:“元春那里不用担心。倒是周襄那老头,你们两个注意一些。千炽他们三个,到底还是有些太嫩了。”
“是,舅舅。”两人点头,齐声道。
燕王让人盯着周襄,但是第一个找上了南宫墨的却是元春。如今都住在燕王府里,想要山门拜访也不过是抬个腿儿的事情。南宫墨正坐在长平公主跟前说话,外面的丫头就来禀告鄂国公求见公主和郡主。长平公主一怔,有些不解,“鄂国公怎么会专程来见我?”
她虽然是一国大长公主,但是跟朝廷上的人着实没有什么交集。更不用说鄂国公身为一品国公开国元老,如今又是皇后的亲爹,高居国丈之位,他不来拜见长平公主也没人能说什么。
南宫墨苦笑,无奈地道:“鄂国公大概…是来找我的。”
她还没有忘记,离开金陵之前她曾经利用了鄂国公一把。虽然她做的事自己觉得应该做的事情,但是对这位正直了一辈子的鄂国公多少还是有一点歉意的。长平公主也不是十分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得点头道:“既然如此,请鄂国公进来吧。”
丫头应声去了,不一会儿便看到鄂国公穿着一身寻常衣衫,龙行虎步地快步走了进来。虽然已经年过花甲,但是久经沙场之人鄂国公的精神还算不错。上前一步朝着长平公主恭敬地一揖,“老臣见过大长公主。”
长平公主淡笑道:“不敢,鄂国公快免礼。请坐。”
鄂国公谢过长平公主,在下首坐了下来,才
,在下首坐了下来,才看向坐在长平公主左手边的南宫墨道:“星城郡主,别来无恙?”
南宫墨起身,微微一福笑道:“多谢鄂国公挂记,一切安好。国公看起来也是福体安康,北方之行也依然神清气朗。”
鄂国公笑了笑,打量着南宫墨道:“老夫这辈子见过的人不少,却没见过比郡主更会说话的人。”
南宫墨维持着笑容,“国公过奖了。跟善嘉郡主比起来,南宫墨只怕还有些伤不了台面。”
“善嘉郡主?”鄂国公皱了皱眉,不知想到了什么。显然是对朱初喻的印象有些不佳,似笑非笑地道:“若是善嘉郡主真的比郡主更会说话的话,为何善嘉郡主从未得罪过老夫,老夫却对她不甚喜欢。反倒是郡主,利用起人来毫不手软,老夫却依然赞赏有加?可见…还是星城郡主比善嘉郡主更加的厉害。”
南宫墨心中叹息,果然还是躲不了这件事。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朝着鄂国公一拱手,南宫墨正色道:“金陵的事情,晚辈也是迫不得已,还请鄂国公见谅。”
鄂国公摆摆手,看着南宫墨道:“老夫不知道你们跟陛下有什么恩怨,但是金陵的事情确实是陛下做得不地道。老夫此来也不是为了向郡主问罪的。”
南宫墨挑眉,看着眼前须发灰败的鄂国公倒是有些不解他的来意了。鄂国公轻哼一声道:“郡主和卫世子对皇后有救命之恩,老夫就算是再不晓事,也知道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金陵的事情,郡主也不比放在心上。”虽然刚回过神明白过来自己是被南宫墨给利用的时候鄂国公也有些生气,但是想清楚了之后也没有什么可说的。皇帝摆明了是想要卫世子和星城郡主的命,难道还不许人家反抗不成?若是南宫墨和卫君陌当真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还好说。但是皇帝陛下那样的行为分明就是挟私报复。另一方面,鄂国公对南宫墨的才智也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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