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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任何人出意外。况且姐姐在小公主中毒时,帮过我,救过我,这份恩情,妹妹没齿难忘,所以妹妹绝不让任何人伤害姐姐和睿儿。”白玉莹真诚道。
赵阳儿听了很感动,点点头道:“好,我们要好好的,让那些嫉妒我们,羡慕我们的人气死去吧!哈哈哈——”
惠妃和白玉莹被赵阳儿乐观的心态,和开朗的笑容感染了,不由的勾起了唇角。
惠妃叹口气道:“或许我们应该学学娘娘,凡事乐观点,或许笑容真的会带走不幸的事情。”
白玉莹赞同的点头道:“惠妃姐姐说的好,让我们开心的去面对有可能发生的狂风暴雨吧!”
赵阳儿蹭得一下从宝座上站起来,手一扬道:“让我们笑对人生。哈哈哈——”
德妃这几日之所以没有动静,是因为她正在秘密的施行自己的计划呢!
次日请安,众嫔妃无一缺席的来到了凤悦宫给皇后请安,就在众人谈话之际,下了早朝的上官傲突然来了,这让众嫔妃很意外,同时也很高兴,有的嫔妃已经半年,甚至一年都没见过皇上,今天到皇后这里请安能见到皇上,很是兴奋,纷纷抱着希望,希望能被皇上注意到,然后得到宠幸,所以一听到通报声,纷纷整理起自己的衣着来。
德妃看了,鄙视一笑,不着痕迹的看了眼赵阳儿,嘴角勾起阴险的笑容。
片刻后,上官傲龙骧虎步的踏了进来。
众嫔妃赶忙起身行礼:“参见皇上。”
赵阳儿也象征性的起身微颔首,算是给上官傲面子了。
上官傲来到赵阳儿身边的位子上坐下,淡淡道:“都起来吧!”
“谢皇上!”众人异口同声。
上官傲看向赵阳儿,勾唇一笑道:“皇后,朕来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众人见皇上对皇后温柔的笑,纷纷羡慕,因为她们很少见到皇上笑,更何况是这种温柔,宠溺的笑。
德妃心中气愤,又得意道:赵阳儿,你也就得意这一时吧!待会便有你好看了。
赵阳儿也故作温柔一笑道:“只不过是和众姐妹们闲聊罢了,怎会打扰呢!只是臣妾好奇,皇上刚下早朝,为何不忙着处理奏折,怎么会突然来臣妾这里呢?”这不像上官傲的作风啊!虽然他经常会过来,但也都是处理完政事才会来的,莫不是今天没有政事?
“看来是天下太平,没有政事让皇上处理。”淑妃温柔道。
上官傲看向淑妃,摇摇头道:“若真能如淑妃所言,那朕岂不是会轻松很多。”
“既然有奏折要忙,皇上此时前来,定是有事喽?”赵阳儿猜测道。
上官傲点点头:“没错,是德妃让朕来的,说是有要事和朕说。”
“要事?”赵阳儿看向德妃,温和一笑道:“不知德妃娘娘有何要事,要让皇上来到本宫的寝宫说,莫非是和本宫有关?”德妃呀德妃,你还是存不住气的行动了,其实这个太子之位,我又怎么会在乎呢!总有一天我会带着睿儿离开的,到时候这个位子还不是铭儿的吗?你着什么急啊!
“皇上,有件事,臣妾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德妃一脸犹豫的表情道。
上官傲神情悠然的斜靠在宝座扶手上,看向德妃语气轻松道:“有什么不好讲的,德妃说话何时变得这样吞吞吐吐了,这可不像德妃你的性格。”
德妃一脸为难道:“皇上,此事事关重大,所以臣妾不得不谨慎。”
“哦!听德妃这么一说,朕就更有兴趣了,德妃你还真会吊人胃口啊!快说吧!不管是什么事,朕恕你无罪便是。”上官傲心情大好道。
德妃依旧一脸犹豫,看了看赵阳儿。
赵阳儿已经感觉到德妃要说的事定和自己有关,但既然德妃已经把上官傲请来了,就说明她早就做好了说的准备,现在的犹豫只不过是演戏罢了,既然如此,自己还不如大度些呢!
“德妃娘娘,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无需顾及什么。”你的演技还真是高啊!生在这古代都可惜了这张表演天后的脸。若是生在二十一世纪,奥斯卡影后的桂冠非你莫属啊!
“皇后都发话了,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上官傲依旧好脾气道,心中则猜出了此事可能与皇后有关,至于是什么,却不得而知,无非也就是些栽赃陷害的小事,让朕对皇后不满,然后打消立睿儿为太子。
“皇上,此事关系着皇家的声誉,臣妾若是说了,只怕会让皇室蒙羞,若是不说,则会影响皇室血统,所以为了大局,臣妾也只能得罪皇后娘娘了。”德妃起身跪下,看向上官傲道:“皇上,臣妾要说的事是——睿皇子并非皇上的亲生儿子。”
德妃此话一出,凤悦宫内立刻炸开了锅,众嫔妃纷纷议论起来。
“睿皇子不是皇上的儿子,这是怎么回事?”
“应该不可能吧!皇后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欺骗皇上呢!”
“若睿皇子真不是皇上的儿子,那睿皇子就没资格做太子了。”
“可不是吗?那我们的礼物岂不是白送了。”
“若是未来储君身上流的不是皇室的血,那这江山岂不是易主了吗?”
“没错,这可是天大的事情啊!”
赵阳儿想到德妃会栽赃陷害,却没想到会拿睿儿的身世做文章。
上官傲也是一脸的震惊,瞪向德妃,不悦道:“德妃,休得胡言,你可知质疑皇子身份是何罪?”
“德妃娘娘,就算你想让铭皇子做太子,要和睿皇子竞争,也不能这样竞争吧!”惠妃娘娘不满道。
“看来德妃娘娘是太想让铭皇子做太子,以至于神志不清了。”白玉莹愤愤道。
德妃瞥了眼惠妃和白玉莹道:“惠妃娘娘,莹嫔,本宫知道你们和皇后娘娘友好,但也不必这么快就帮皇后娘娘开脱吧!若是你们心中没有鬼,心急什么?没有证据本宫自然不会信口开河的。”德妃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把惠妃和白玉莹卷了进来。
上官傲怒瞪德妃冷冷道:“德妃有什么证据?若是道听途说,便在这大肆宣扬,妖言惑众,朕决不轻饶你。”
“皇上,臣妾办事,自然是有证有据才会说的,臣妾可不是会冤枉别人的人。”德妃自夸道,可却有好多嫔妃在心中反击她这句话。
“你有何证据?”上官傲质问道。
德妃不急不慢道:“皇上,近日选太子之事,闹得沸沸扬扬,举国皆知,百姓们自然会认为这太子之位会立比赛胜出之人,就连臣妾也觉得应该是这样。
就因为如此,睿皇子的身份便浮出了水面,当睿皇子胜出这件事传遍承平国时,也传到了皇后娘娘之前居住过的友情村,友情村的村民们一听说睿皇子要做太子了,纷纷担忧起来。
他们一是为国担忧,二是为自己担忧,因为他们知道睿皇子的真正身世,若是睿皇子坐了太子,将来继承了大统,那么这江山便不再姓上官了,天下便改朝换姓了,而知道睿皇子身世的他们,也必遭灭门之灾,所以他们整日惶恐不安,就怕皇后娘娘和睿皇子会为了隐瞒自己的身世,而暗中派杀手灭村,所以他们是夜不敢寐,白天出门都要几人一起方才敢出去。晚上早早的便大门紧锁,不敢出去。
现在他们整村的人都死气沉沉,被恐惧所笼罩着,
最终他们实在被这种恐惧折磨的受不了了,才派了几个村里的人代表全村,不远路途遥远的来到京城,找到了大将军府,说出了实情。
父亲觉得此事太严重,便留下了来到大将军府的几个村民,把此事暂且压下来,然后立刻进宫把此事告诉了臣妾,臣妾也觉得事情严重,便请来了皇上,还请皇上明察此事,万不能让别有用心之人有机可乘了。”德妃言辞凿凿道。
赵阳儿被说的一愣一愣的,这德妃也太会编故事了吧!
上官傲半信半疑的瞪向赵阳儿,冷冷道:“皇后,此事你可有话说?”
赵阳儿立刻回道:“这事明明就是德妃自己杜撰的,皇上莫不是相信了?”上官傲,难道我在你心中没有丝毫的信任可言吗?
“德妃,你说你有证有据,那么你的证据呢?若是证据不足,就拿此事说事,朕定会加倍惩罚你。”上官傲严肃道。
德妃立刻回道:“皇上,臣妾有证据,友情村的几个村名臣妾已经带来了,现在就在外面,皇上可以审问他们。”
“传进来!”上官傲语气冰冷道。
赵阳儿却在心中苦涩一笑,看来上官傲是相信了德妃的话,至少对自己不信任,对睿儿的身世有怀疑。
小胜子立刻去办,片刻,便有三个村民被小胜子带了进来。
三人一进来,便吓得立刻趴在了地上,声音颤抖着道:“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参见各位娘娘。”
“你们抬起头来。”上官傲下令道。
三个村名吓得立刻抬起头来。
上官傲看向赵阳儿道:“皇后,你可认识他们三人?”
赵阳儿点点头:“认识,村长,王婆婆,赵婆婆。”
“可是?”上官傲冷冷问道。
三人立刻回道:“是!”其中一位五十来岁的老人道:“草民是友情村的村长。”
“草民是王婆婆,就住在皇后娘娘之前住的房子附近。”
“草民是赵婆婆,是接生婆,当年皇后娘娘生产时,就是草民帮着接生的。”三人分别做了回答。
“那你们如何证明睿皇子非朕亲生?若是敢有半句虚言,朕定让你们满门抄斩。”上官傲严厉道。
三人立刻吓的趴在地下直磕头道:“草民不敢,草民不敢——”
“说!”简单的一个字,包含了无限的怒气。
“草民知道皇后娘娘之前和我们村里的一位叫王烨的秀才来往密切,两人的事情全村人都知道,那个秀才经常在皇后娘娘住的茅草屋内过夜。”村长说道。
王婆婆立刻回道:“没错,那位秀才就是草民的侄子,皇后娘娘经常找草民的侄儿帮她写东西,久而久之,两个年轻人干才烈火便发生了男女之情,后来还有了肌肤之亲。
就在草民侄儿准备考科举那年,皇后娘娘突然说自己怀孕了,怀上了草民侄儿的孩子,当时草民的侄儿急着去考试,便把她托付给了草民照顾,说考试归来时,定会娶她过门。
可谁知草民的侄儿命薄,在那年考科举的路上遭遇劫匪,被劫匪劫了钱财,害了性命,好好的一个人走的,却回来一具冰冷的尸体。
皇后娘娘当时见草民侄儿死了,便和草民断绝了来往,还不让草民说睿儿是草民侄子的孩子,当时草民以为她是太伤心,所以由爱生恨,恨草民的侄子抛下她一个人走了,才这么说的,草民想等她气消了,定会让睿儿认祖归宗的,可不曾想她如此狠心,居然一直都不和草民来往,也不让睿儿姓王。
所以睿皇子不是皇上的孩子,是草民王家的骨肉,如今我侄儿已死,睿儿是草民王家唯一的后,还望皇上让他认祖归宗,让王家香火后继有人,让草民的侄子在九泉之下也能安息。”
上官傲的拳头不自觉的握紧,发出关节的响声。
“仅凭你一人之言,如何能说明睿皇子就是你侄儿的孩子?皇上,此事还有待查证。”惠妃道。
王婆婆立刻道:“回皇上,睿儿是九月初六份生的,和草民的孙儿前后只差一天,所以草民记得很清楚,和草民的侄儿说他们有肌肤之亲的日子刚好吻合。有赵婆婆可以作证。”
赵婆婆回道:“草民可以作证,睿皇子确实是九月初六生的。当时是草民亲手帮皇后娘娘接生的。”
“你既然是接生婆,一定接生过很多的孩子,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啊?皇上,难道这不可疑吗?”白玉莹分析道。
“皇上,臣妾觉得莹嫔分析的有道理,这个赵婆婆看上去也有六旬了吧!年纪这么大了,记错日子是有可能的。”淑妃附和道。
赵婆婆立刻道:“两位娘娘有所不知,草民之所以会记得这么清楚,是有原因的,因为皇后娘娘和王婆婆住的近,所以草民前一天给王婆婆的儿媳妇接生过,当时接生好是夜里,王婆婆因得了个大胖孙子,一家人高兴,便留下草民吃饭,住了一晚,第二天准备送草民走时,见皇后娘娘一人在院子里捂着肚子喊痛,王婆婆当时看了很担心,二话没说,拉着草民便去了皇后娘娘家中,当时草民只觉得这个王婆婆很热心,对邻居很帮助,却不曾想皇后娘娘生的孩子竟是她侄子的孩子。难怪王婆婆当时那般紧张。”
上官傲瞪向赵阳儿,冷冷道:“皇后,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你不是说睿儿是六月份生的吗?为何他们说睿儿是九月份生的?若如此,岂不是在朕走后三个月你才怀上的睿儿。”
赵阳儿冷冷一笑道:“皇上既然相信了他们的话,又问我做什么?我说六月份,他们说九月份,皇上是信我,还是信他们?”
“皇上兹事体大,万不能只凭个人的信任而忽略了事实。”德妃赶忙挑拨道。
“皇上,仅凭他们三人之言就断定睿皇子不是皇上亲生的,未免太草率了,皇上还是派人查清楚再做定夺的好。”惠妃说道。
白玉莹帮衬道:“皇上,皇后娘娘绝不会欺骗你的,这其中定是有人使了诡计,你们说,你们三人是不是被人收买了,或威胁了,皇上在此,定会为你们做主的。”
“皇上,草民所言句句属实,绝不敢有半点虚言。”村长道。
王婆婆道:“皇上,草民只不过是小老百姓,怎么敢冒欺君之罪来欺骗皇上呢!草民说的是实话,草民不远千里来到这里,就是希望带回我们王家的唯一香火。”
赵婆婆道:“皇上,草民已经是六旬老人了,已是将死之人,将死之人其言也善,所以又怎会害怕别人的威胁呢!更不会为了自己的性命,不远千里来陷害别人。
草民实在不想国家改朝换代,才会来作证的。皇后娘娘,皇上仁慈,若是你说出真想,相信皇上会原谅你的。
赵婆婆我是过来人,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告诉娘娘,人活着钱财地位不重要,重要的是儿女的平安,皇后娘娘不要因为权利地位,而害了自己儿子的性命,不值得。”
赵阳儿笑了,笑的很讽刺:“赵婆婆,你的话本宫记住了,本宫想上天也会记住的,人在做,天在看,若是做了昧良心的事,就是不惩罚在己身,也会惩罚到自己儿孙身上的,所以人活着,一定要为自己的儿孙积福。”
“皇后娘娘,你就不要再说这些迷惑人心的话了,是非曲直,大家都有判断,就算有人能威胁他们三人,总不能威胁一个村子的人吧!皇上只要派人调查就清楚了,娘娘还是不要抱有侥幸心理,还是招了吧!争取宽大处理。”德妃幸灾乐祸道。
一直在外面听着这一切的赵睿儿跑了进来,跑到母亲身边,瞪向德妃道:“我母后不会骗父皇的,这一切都是德妃娘娘你安排的。”
德妃嗤之一笑道:“本宫知道睿皇子不愿承认自己的父亲是个穷秀才,这样你不但做不成太子了,就连皇子也做不成了,所以为了满足你的爱慕虚荣,你会否定事实,但证据在此,狡辩也是没用的。”
“父皇,难道你也不相信母后吗?”赵睿儿看向上官傲。
上官傲看向赵阳儿道:“皇后,你想说些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