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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如何?”许副香主脸色不由得一变,神情严肃地望着沈成。
“这个小的倒不知道,府衙里现在全都是钦差大人的人,根本就不允许外人进入,府衙的那些兄弟都被钦差大人打发了出去,如果不是小的要看门的话,恐怕也要被调离府衙。”沈成摇了摇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抬头看向许副香主,“那些堂里的兄弟一进门就被埋伏在里面的军士给抓住了,小的见形势不妙,好不容易找了一个空子,赶过来报信,估计现在他们已经发现小的不见了。”
“许副香主,看来钦差大人真的要向我们动手了!”听闻此言,那名胖乎乎的副香主不由得神情大变。
“妈的,跟他们拼了!”凌副香主口中大骂了一声,刷地抽出了腰刀,冲着聚集在大厅里的大汉们高声喊道,“兄弟们,钦差大人为了能免受官家的惩处,要拿我们当替罪羊,现在堂主他们被囚禁在府衙,一旦被钦差大人诬陷定罪的话,咱们忠义堂就是一场大难。兄弟们,为了忠义堂,为了咱们自己能有一条活路,你们敢不敢跟着我去府衙救出堂主,去苏州城找安王爷给咱们做主!”
“救出堂主!”凌副香主的话音刚落,现场的一些大汉就挥拳高呼起来,他们是凌副香主和齐副香主的手下。
齐副香主是忠义堂八大香主之一朱有福的人,庞少辉和朱有福都是漕帮帮主孙望海的人,齐副香主的手下自然要支持凌副香主了。
“救出堂主!”紧接着,现场越来越多的帮众振臂高呼,群情激动。
武副香主见状,不由得望向了粗壮中年人,粗壮中年人冲着他微微摇了摇头,武副香主随即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虽然他的心中毅然有疑惑,不过事已至此,他要是提出反对意见的话可就惹了众怒。
粗壮中年人是冯副香主,冯副香主和武副香主一样,都是方有德的人,两人自然同气连枝。
“既然如此,那么大家就签个联名书,一起来做这件事情。”望着院子里群情激奋的人们,许副香主环视了一眼身旁神情各异的副香主们,伸手向下压了压,等四周的声音平息下来后,他面无表情地向那些副香主说道,这就将所有人都绑在了一条船上,谁也不会有二心。
众副香主互相对视了几眼后,纷纷点头,同意许副香主的做法。
在许副香主的带领下,众位副香主来到了大厅里,让总坛里书法最好的帐房先生捉笔,在一张纸上将众人准备武力营救堂主的前因后果写了一遍,然后八个副香主相继在后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并且按上了手印。
签署了联名书后,八个副香主在大厅里商议起了具体事宜,既然要从府衙里夺取方有德等忠义堂的大佬,那么到府衙是必然的,因此众人决定集合四个香堂的力量去府衙,以优势兵力相胁迫,先礼后兵,如果钦差大人不交出方有德他们,那么他们唯有武力攻取。
在向府衙里要人的同时,剩余的四个香堂分为两个部分,每两个香堂为一队,分别埋伏在南门和西门,如果府衙那边一旦开打,那么这两队人马就进攻南门和西门。
之所以要选择两个城门,是为了扰乱追兵的视线,让他们分不清楚方有德等人究竟是从哪个城门离开的,这样就安全了许多:可以肯定的是,一旦忠义堂的那四个香堂从府衙里将方有德等人抢出来,那么周敦然必然会下令通缉他们,届时他们将成为沿途官军追缴的对象。
忠义堂,后院。
“去,将方志喊来。”账房先生推开房门走了进去,面无表情地冲着给他倒茶的侍女说道。
“爹,找我什么事儿?”不一会儿,一名人高马大的小伙子拎着刀走了进来。
“志儿,爹现在不方便出去,要让你去做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帐房先生关上了房门,神情严肃地看着那个小伙子,他的独子方志,现在是忠义堂总坛里的一个小头目。
“爹,现在什么事情比救堂主更重要?”方志闻言,有些惊讶地看着账房先生,在他的印象里,自己的这个老爹是一个憨厚老实的老好人,整天里笑哈哈的,从来没有对他如此严厉过。
“等下你拿着这个令牌去府衙后门,找钦差大人,告诉钦差大人忠义堂密谋去府衙抢人,让钦差大人早做准备。”账房先生俯身打开了地上的一块地砖,从下面取出了一个黑色的令牌,郑重其事地交给了方志。
“钦差大人?”方志瞅了一眼令牌,只见正面写着监察府三个打字,边上还有一个红色的“密”字,不由得大吃了一惊,惊愕地望着账房先生,“爹,你是官府的人?”
“爹是监察府正八品的密探,从三十年前就潜伏在了忠义堂,监察忠义堂内的举动。”账房先生伸手一拍方志的肩头,沉声说道,“如果钦差大人在混乱中出了什么事的话,那么忠义堂到时候就真的完了。”
“爹,你这是让我做忠义堂的叛徒?”方志闻言,脸上顿时涨得通红,向账房先生说道。
“胡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既是忠义堂的一份子,同时也是大顺的子民,钦差大人乃官家的特使,对钦差大人不利犹如冒犯官家,孰大孰小,你难道分不清楚吗?”账房先生面色一沉,神情严厉地望着方志,“你想过没有,万一许副香主他们与钦差大人冲突起来,无意中将钦差大人误伤,那么即使能到苏州城找安王爷做主,那么他们也难逃一死,忠义堂才真正遭受灭顶之灾!”
方志闻言,立刻沉默不语,长这么大以来,这是账房先生第一次向他发怒,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其实并不了解父亲,父亲所做的事情他真的无法理解。
“爹,我这就去!”片刻之后,在帐房先生严厉的目光下,方志冲着他点了一下头,收好了令牌,打开房门快步离去。
“希望忠义堂能安然避过这一劫!”望着方志远去的身影,账房先生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在忠义堂三十年了,无论如何对忠义堂都有感情,并不希望忠义堂遭到灭顶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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