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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离瞳低声喊道，“情儿！”
清芜内心一震，本该，本该……
月歌察觉到她的异样，手松来。
清芜疑惑的目光停留在月歌的面容，月歌轻启唇瓣，“去吧！”
“我希望你开心。”
清芜心里莫名的有些难过，但更多的是感动，她使劲的点头。
“我很快回来！”
她转身奔向金离瞳，大声呼喊，“金离瞳！”
“澎”的一声，撞入金离瞳的怀里，“金离瞳一直是很好很好的人，我很爱你，无论是情儿还是清芜。”
声音清甜娇软，此刻显得有些迷茫。
黎灰也感受了不对，他与月歌对视一眼。
金离瞳仿佛要把清芜揉进身体里，“嗯。”
……
“乖，睡觉。”月歌将清芜冒出来的头给按进被窝。
清芜被子半遮着脸，露出一双澄澈甜美的眼睛，“阿歌？”
月歌宠溺的摸摸她的小脑瓜子，“今天不闹你，乖乖睡觉！”
他顺势揽住清芜，轻柔的拍打着她的背部，“睡吧，我陪着你。”
清芜乖乖的靠在月歌的胸膛，“嗯。”
月歌看着陷入沉睡的人儿，怜惜的梳理着她的发丝，一个轻轻的吻印在清芜的额头。
……
轰——
金离瞳被仙力攻击，撞到几座大山，掀起风尘。
“她需要的是爱，不是负担。”
“你的行为已经造成了对她的负担！”
金离瞳捂住胸口，单膝跪地。
月歌目光深远，“错从来不在她，而是我们。”
“是我们一直纠缠，她才会无法抉择。”
“你真的爱她吗？”
金离瞳心里难受的厉害，仿佛心脏都在疼痛，“我爱她！我，只是……”
“我不会再犯这样的错。”
月歌一甩袖子，“最好如此！”
“我不想某一天逼她入绝路的是我们。”
说完月歌转身离开，他看向一个地方，“你也是。”
黎灰默默点头，“我亦然。”
金离瞳心痛到无法呼吸，黎灰默默说道，“她有压力了，她每接受一个人，她内心的压力就重了一分。”
“芜，他只是普通女孩，她的人生没有我们会更好。”
“不，不可以！”
黎灰看了他一眼，“是我错了，我不应该逼她。可离开她，我会死。”
“可终究庆幸的是少时的那抹月光还是照在了我的身上。”
“你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芜的内心却出现了一个大洞，再血淋淋的留着血。”
“如果有那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黎灰声音低沉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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