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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唯昭看着张助理的神情,突然有种感觉,"跟我有关吗?"
张助理仅仅顿了一瞬,就面色如常地公式化回复道:"是公事,跟您没有关系。"
秦唯昭没有放过他脸上的表情,虽然看不出任何破绽,却仍旧半信半疑。
——
另一边。
黑色宾利穿梭在柏油马路上,掠过一座座大厦,最终停在郊区一座极适合疗养的独栋院落内。
院子里种满鲜花,能看得出来被精心灌养着。
花的种类摆放,园林绿植的造型设计都千篇一律地整齐。
明明该是生机勃勃地生态园林,却如同槁木般枯燥乏味,看一眼就觉得窒息。
岑彧踩在院落内的小径上,没有分给周围半分眼神,直直地朝前走。
俊朗的五官冷沉发寒,挟居着凛冽的煞气。
走进茶室,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背对着他,正在心平气和地做着茶。
茶香袅袅,却令人作呕。
岑彧迈步,没有任何感情的嗓音从男人处发出,"看来这么多年焚香煮茶的生活,都没有消弭掉你的野心。"
"岑俨。"
轮椅上的男人没回头,吹了吹升腾的热气,抿了口,不紧不慢道:"没规矩。"
"以前教你的规矩都白教了,见了我连声爸都不叫了。"
话落,茶杯触抵桌面,放出一声闷响。
随后,轮椅转动,男人的面容徐徐展现。
老迈的脸上皱纹纵横,一双凤眸嵌于其上,笑着。
却如蛇蝎。
他淡淡地看了眼岑彧身后列成两排的黑衣保镖,面不改色。
"怎么,我的儿子终于想起自己的父亲了?"
岑彧扯唇,扬手。
身后的人立刻会意。
巨大的绿色编织袋被人直接投入室内,装在名贵的博古架上,击落满地瓷瓶。
四溅的瓷片炸开。
"咕咚"一声,碎片从岑俨的手腕掠过,装在茶杯边沿,而后坠入刚刚沏好的茶水。
岑俨伸手去拿茶杯的动作生生止住,眸中闪过一道精光。
麻袋里的人痛苦呻吟。
绿色粗糙的编织袋起伏片刻,便从里面钻出一个人。
是耿睿。
嘴巴被堵着,呜呜咽咽地说不出话,只是无助地看着岑俨。
祈求他的庇护。
谁也不知道,昨天那个晚上他都经历了什么样的折磨。
男人声音落地,"岑俨,手伸得太长了。"
岑俨的目光落在另一边,几乎已经看不出真实面貌的人。
瞳孔剧缩,捏着茶杯的指尖泛白。
"哐!"
茶杯掷地,"放肆!"
"岑彧,你跟我发什么疯!"
岑彧的声音淡得几乎没有情感,"我确实小瞧你了。"
"就算你被我控制在这间房子里,依旧有办法干预我的生活。"
岑俨看着人不人鬼不鬼的耿睿。
眼睛里浮动着兴奋的光彩。
能把人折磨成这个样子,现在一句喊疼的话都说不出来,
可见这个人起的作用有多大。
给他的影响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