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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走。
“足疗？怎么做？”她问。
“来，脱掉袜子，把脚放进来。”他柔声道。
“在外面跑了一天，我的脚很脏的。”她还是要起身去卫生间洗漱。
“不怕，你把那个盆子拿过来。”男人指着暖水瓶边的一个小盆子道。
她照做，想看他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来，把袜子脱掉，把脚放在这个小盆里。”男人继续指示道。
她继续照做，他用毛巾淋着水帮她洗脚。
“好了，这下你的脚不脏了，可以放进来，我帮你做足疗。”他边说，边伸手拉她的脚。
“别拉，再拉我就倒了，我自己来。”她屈服于男人的“淫威”，主动把双脚伸进盆子里，盆子里的水温正好。
她这才知道，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她脚底按摩，是如此舒服。她轻轻闭上眼睛，感受着那从脚底而来的柔力量。
她感觉，好像有鱼儿在双脚之间游来游去。忽而，小鱼变大鱼，鱼儿和她都畅快极了。
她醒来的时候，厚重的窗帘严丝合缝垂着，她摸了摸旁边，空空如也。再摸摸床头柜，还是空空如也。
摸不到他，摸不到手机，也摸不到拖鞋。她记起，昨晚是被他抱到床上来的。
她踮着光脚丫轻轻走到窗边，撩起窗帘一角，往外面瞅了一眼。院子里的橘色和绿色在风中轻轻摇摆，好似在喊她快点起床。
她穿上衣服走出房门，看到外婆和她外孙女婿坐在沙发上聊天。见到她走出来，祖孙二人立刻不说话，朝着她笑。
“乖乖，昨晚睡得好吗？”外婆率先开口道。
“嗯，一觉睡到现在。都是外婆的功劳，外婆的被子又香又软又暖和。”她甜甜道。
尔后，看了他一眼，想起昨晚的情景，耳朵顿觉滚烫。他这个“大热水袋”功不可没。
“赶紧洗漱去，外婆非要等你起来再一起吃早餐。”柯永鑫温声道。
“几点了？你们还没吃早饭。”她有些不好意思道。
“快十点了。”他说罢，站起身来，跟在外婆后面，往厨房走去。
“这个点了还没吃早餐，你们都在干什么？”她扒着他耳朵，轻声问。
“听外婆讲你小时候的糗事。”他轻笑道。
“外婆给你说什么了？”她拽着他袖子，低声问。
“不告诉你。”他端起外婆盛好的粥往餐桌旁走，“别拉我，再拉粥就洒了。”
“外婆，您一大早跟他讲什么了？”小钰见男人不告诉她，又来缠着外婆问。
“放心，都是你的那些光荣历史。你那些糗事，我还没来得及说，你就出来了。”外婆笑盈盈道。
祖孙三人正吃早餐，院门被人推开了，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从外面逆光而来。
“李奶奶，小钰起床了吧？”人还没进门，声音先进门了。
柯永鑫循着声音，抬眸看去，门口一个俊朗的男人逆光而立，正眉眼含笑地看着小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