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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目标!”
观测组的反馈回报之后,五号火力阵地一阵欢呼。
虽然放在这儿的好好的矮人抛石机变成了这样,但在战况如此危机的关头,只要能打,只要能发挥威力,那就是好东西!
康德也乐了,用力一拍那战争术士的肩膀,刚刚他自己负责了石弹附魔,而这位战争术士就将发射组赶到一边,进行了最终的推算与发射。
他赞道:“柱子,你特娘的打得好啊!”
那战争术士下意识露出拘谨腼腆的笑容,然后愣道:“柱子?我叫……”
“别废话了柱子,赶紧来第二发!”
康德看到装填组用拖车拉来第二枚石弹,快步上前,在几人惊涕的目光下将那沉重的弹丸抱起,口不喘脸不红,将这玩意儿稳稳放在了发射架上,然后双手按下,要素灌注,一个造型诡异、成分如谜的玩意儿正在生成。
炼金术士也顾不上自我介绍了,眼中怀疑之色渐浓,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位大人,您真的是人类吗?”
康德不耐烦道:“你特么从一开始就在哔哔什么啊?再啰嗦信不信我把你绑在上面射出去?还不赶紧过去!”
——实锤了!
这确实是个披着人皮的兽人啊!
只有那些脑袋有问题的疯子才会把哥布林绑在投石机上发射出去!
战争术士噤若寒蝉,急忙就位,过不多时,轰鸣声中,又一枚形状属性极其诡异的巨大炮弹冲天而起,向着城外的精灵阵列落去。
这次精灵的法师们已经有额外准备,当巨石腾空而来的刹那,就有三道爆炎飞弹破空绕飞,划过浓烈的焰尾,从三处向那石弹击去。
炽焰轰鸣,石弹破碎,但依然化作数十块破片向下炸裂,每一块都缭绕着令人恶心的或红色或绿色的浓郁光芒,从天而落,击入精灵阵列,击入木傀儡表皮,腥臭诡异的气息扩散开来,一时间,精灵呕吐摇晃,木傀儡表皮也生长出了诡异的苔藓,继而化风腐朽……
阵列后方的警戒者立刻吹响号角。
过不多时,一小队奔腾的鹿群已然冲来,这些灵兽有些身上携带着箭袋与标枪捆,任由士兵呼唤取用,有些身体健壮,半跪而下,配合精灵士兵将那些被击伤的伤者驮至背上,然后旋风般返回本阵救治。
在瓦伦坦密集疯狂的火力打击下,精灵军势依然在不断推进,在木傀儡的掩护下,勇敢的龙牙步兵们一边向城墙还击,一边继续前进,他们英勇地奋战,不惧无畏,除了训练有素、装备精良之外,完善成熟的战场医护体系也给予了他们无穷无尽的信心和勇气。
第三枚异种炮弹破空而来。
这边的鹿群已经将这批特殊的伤员送归,首席医疗官很快得出了结论,军团长得到了他想知道的消息。
副官回报道:“是恶心的巫毒,大人,除了绿皮之外,没有哪个种族懂得使用这种肮脏的东西,就连技艺最精湛的炼金术士都无法提取其有效成分。”
“……果然如此。”
军团长面若冷霜,语气中也带着寒意:“如此威力,藏在城里的绿皮技霸一定极为强大,按照兽人的种族特性,越强大的绿皮,脑袋就越有问题,思维就越疯狂,根本无从交流,像这样的绿皮,根本就是最不可控的意外因素,城里的人类怎么会对他放心,他又怎么会为人类而战?”
副官轻声道:“那么,大人,我们应该如何应对?”
“如何应对?”军团长冷然道,“当然是继续进攻!不过是一台抛石机,哪怕有所杀伤,又怎么会影响到整个战局?不过是一个会摆弄抛石机的绿皮技霸,又不是一整支兽人军队,对这场战争,又能起到什么用处?”
副官凛然称是,号角再起。
天地轰鸣,士兵用命,箭雨横飞,毁灭从天空而降,鲜血在流淌,生命在迅速凋零,第一台木傀儡在连番打击下终于垮塌崩解,轰然倒地。
但精灵指挥官心如铁石,士兵们也毫不迟疑地继续前进。
城上喧嚣忙碌,弓箭手已经修整了三轮,如此距离,没受过箭术训练的后备青年军也被配发了弓箭,近距离射击下,准头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最精锐、最坚定也最勇敢的战士们已经在此段城墙待命。
城内的军事力量正在有条不紊而迅捷地调动着,兵锋向此地倾斜,上到最高指挥官,下到普通的士卒,望着越来越近的精灵木傀儡,所有人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止是人类士兵,还有精灵的军人们。
他们都想让战争向着自己想要的方向发展。
哪怕需要祭品。
哪怕祭品……也许是自己的性命。
高大的木傀儡迈动最后的步伐。
它的身上已经燃烧着熊熊的火焰,人类法师倾力而攻,火箭如雨而落,精灵法师终究没有心力应对着四面八方的大火,但那木傀儡的人造核心压榨出了最后的魔力,古木中蕴含着的自然能量最后一次爆发,那木傀儡向前猛然一步,举起右侧根须盘绕的巨大枝干,发出了一阵低吼。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这粗大的手臂轰然砸到城墙之上,崩起碎石,碾杀了三个躲避不及的人类士兵。
以及……架起了一座桥梁。
战场静止了一瞬,或许是幻觉,或许是真正存在的,时空的定格。
广袤的时间长河记录了这一瞬间。
然后时光流转,翻涌向前。
已经失去所有动力的木傀儡枯死停止,全身熊熊燃烧,下一刻,木傀儡的头颅轰然炸开,一名名精灵从洞口跃出,又有跟随前进的精灵步兵们抓住熊熊燃烧的藤蔓,狂吼着,顺着火焰蔓延的傀儡残躯,向上奋力攀登!
藏身于木傀儡之中的精灵们呐喊着向城头冲去!
城墙上的守军愣愣地望着这一切。
紧接着,一名站在最前面的年轻而普通的士兵大吼道:“杀了他们——”
下一刻,一支不知从哪里射来的冷箭已经贯穿了他的喉咙。
最后的呐喊变了音调,那年轻的军士松开长枪,捂住喉咙,脸色变得扭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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