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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牧至清看来，如果没有奇迹发生，巫行云是输定了。
听着李秋水的嘲讽声。
“师姐，看来小郎君可不是你的福星，而是灾星才是啊！”
这话听着，让牧至清感到无语。
两个人的战争，把自己卷进去干嘛？
随即坐在李秋水身边。
右手搂在其腰间，左手挑起她的下巴。
脸上带着几分霸道。
“小娘子可不乖哦！”
但李秋水丝毫不惧，相处这些年，她早就把自家小郎君的性子给摸清。
一个眉眼抛去，开口撒娇道：“郎君，绕过奴家好不好嘛！”
酥麻的话落入耳中。
仿佛有魔法般。
让牧至清魂飞九霄，左手不知不觉收回。
片刻后回神过来。
见到李秋水翻开一张棋子。
居然是她的军旗。
更妙的是，还在巫行云大营旁边。
整个人如泄了气般。
低喃一声。
“这是天要亡我啊！”
她只能眼睁睁瞧着，巫行云把自己的军旗背回家。
转头幽怨看向牧至清。
嘟嚷道：“郎君这回高兴了吧！”
心中乐得不行，牧至清强忍着笑意。一本正经，开口。说道：“我哪能高兴得起来，你们可都是我的心头肉，悲伤喜乐都与我紧紧相连在一起。”
此话落入李秋水耳中。
立刻让她如吃了蜜，心里甜滋滋的，娇嗔道：“就知道哄我开心。”
把李秋水搂入怀中，牧至清亲了她一口。
说道：“为夫所言，可谓是发自肺腑哪！”
惹得其余诸女都给他丢了个白眼，位于怀中的李秋水更加是不信。
伸出手抵在牧至清的鼻头上。
笑道：“男人的嘴，就是骗人的鬼，我才不会相信的呢。”
苦苦一笑。
他说道：“如果你不相信，那我也没有办法。”
随后叹了口气。
脸上带着丝悲伤，牧至清开口吟诵：“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惹得李秋水从他怀中离去。
还喊道：“师姐，我们照沟渠去！”
“好啊！！”
带着娇笑声，周围的几女都跑开了。
松树下面，就只剩下牧至清一人，脸上浮现出几分郁闷。
口中低估道：“女人的心情，果然是说变就变！”
叹了口气，牧至清站起身来。
不知从哪摸出来杆箫。
来到湖边，放在嘴边吹响一曲《沧海一声笑》。
于此同时，弹琴的王语嫣立刻改变曲风与他合奏。
连同几女的剑舞动作也从柔美，变得简单凌厉和潇洒。
透着股江湖气息。
让庭院中的气氛骤然巨变。
仿佛蕴含着刀光剑影。
在琴箫合奏中，以巫行云为首，其余诸女一同放声高歌。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
出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世几多娇……”
这算得上是，牧至清比较喜欢的歌曲之一。
曲中、词中。
透露着豪情满怀、气盖云天，一种身在高处、心却坦然的强大气场扑面而来。
让他自己就仿佛身处于江湖中。
享受着，感受着。
随着最后音符落下，牧至清负手而立。
任由微风拂面。
发丝随之摇摆起来，许久后才静下。
这时，他才转过身。
抬头看了眼天空那轮明月，说道：“已经夜深，我们回屋休息吧！”
一步踏出，手中的玉箫已经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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