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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还而已？”陆小凤这个旁观者比当事人还激动。江清渺觉得自己能看得到，陆小凤体内的八卦之魂在熊熊燃烧着。
“你太大惊小怪了。”江清渺淡淡地笑了笑，阖上眼睛闭目养神，“我们一直在一起，交换一下武器还不正常？再说了，你和花满楼不是这样子的么？”
别看江清渺现在淡定，这是他冷静了一下午的成果。刚意识到这一点时，他的双手都在微微颤抖，差点拿不住剑。
“这倒是。”陆小凤点点头，凑到江清渺身边，暧昧的神情怎么也掩不住，低声道，“那我问你啊，你家西门吹雪……那方面怎么样？”
哪、哪方面？江清渺惊得立刻睁开了眼睛：“你再说一遍？”
陆小凤的神情变得奇怪：“你们该不会还没……”
“打住！”看着话题在往不太健康的方向发展，江清渺立刻叫停，“陆小凤，你知道的太多了。”
陆小凤立即闭嘴。这时，几个轻重不一的脚步声传来。
“你们来了？过来坐吧，我们讨论一下今天的收获。”陆小凤招呼道，神情一改刚才的玩世不恭。
院内只有两把躺椅，被陆小凤和江清渺一人一把霸占了。其他人很自觉地坐了桌边的石凳。
只是，躺椅很宽敞，坐两个人完全没有问题。
“西门，过来坐吧。”江清渺拍了拍空下的一块位置，招呼西门吹雪过来。
接着，江清渺不给陆小凤调笑他们的机会，直接进入正题：“目前的血魔行踪成谜，各位对此有什么看法？”
江清渺本来想多说两句，但手背上覆盖的热度分去了他的心神。
“我先说吧。”叶秀珠首先道，“我发现的事情是和血魔最没有关系的。”
“说说吧。”陆小凤道，“最近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要谨慎行事，不能放过任何一点儿蛛丝马迹。”
“嗯。”叶秀珠点头，“今天的两场招亲大家也都知道了吧。在第一场时，那个说自家公子去世的小厮有点可疑，我就悄悄跟在他后面。结果你们猜？”
“猜不到。”大家几乎是异口同声。
“好吧，那我揭晓答案。这小厮居然是大小姐派来的。汇报完毕。”叶秀珠道，“是不是没想到？”
“也就是说……大小姐本不愿参加这次招亲，于是出此下策，找人合演了这一出戏码？”陆小凤眨了眨眼睛，反应过来，“不是下策，这一招确实很厉害。”
众人点头。一般人肯定不会往这方面想，若不是叶秀珠机灵，觉察到不对后立即跟上去确认，这场招亲的真相就会永远被掩埋下去。
“我一直跟着席羽和凌然，他们没有什么可疑的举动。”陆小凤惋惜道，“这样我不就成探得消息最少的一人了？”
“啊，没有定什么惩罚措施，可惜了。”叶秀珠道。
陆小凤托着下巴沉思：“不过我觉得，那两位不像普通的师兄弟，更像亲人一样，对彼此了如指掌，默契极佳。”
话音刚落，就对上江清渺诧异的目光。
“你没看出他们俩的关系？”
陆小凤一怔，心底有了个猜测：“什么关系？”
江清渺将今日里凌晨听到的这对师兄弟的对话一字不差地复述了一遍，最后道：“其实这两位是什么关系并不重要，我们只是想知道他们和血魔有没有关系。就这段对话看来，他们对血魔的真实身份一无所知。”
“咳咳，是这样的。”陆小凤轻咳两声，“这两人还是不能从嫌疑人名单里剔除。接下来，还有没有别的发现？对了西门，你去跟踪谁了？”
西门吹雪顿了一下，缓缓道：“秦家的人。”
“他们哪里不对么？”
西门吹雪摇了摇头道：“那个管家的内功过于阴毒。”
“那我明天偷溜进秦府看看。”陆小凤道。
又冒出一个秦府的管家？各种混乱……
“这么说来，还真是巧了。”霍天青缓缓道，“我和花满楼跟踪那些蒙面黑衣人，结果看见他们绕了一个大圈后进了秦府。”
一时间，似乎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秦府。
“难道那个秦歌是主使不成？”陆小凤不负责任地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