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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人满意”,晋人累也会将他们累死在征途上。
在另一面,子产的预言很快就应验了。郑人侵蔡事件的确惹了大祸。最为愤怒的的当属令尹子囊,他立志要恢复昔日的霸业,但是刚把陈国拉过来,郑国人就出来砸场子了。楚共王命尹子囊伐郑。子囊决定一锤定乾坤,如果不能使郑人屈服,就把郑国从春秋版图上抹掉。子囊从夏天就开始为伐郑做准备,他召集军队,制造攻城器械,然后开始各种战术训练;又向周边国家和部落征集辅助军队、杂役、辎重、驮兽。
入冬之后,楚军已经完全做好出征准备,于是信心满满地北上伐郑。联军北出方城山,渡过汝水和颖水,首先包围了许国故都(许国此时已经投靠晋国)并在短时间内攻占了目标。敌人带着被俘的高级贵族继续北上。
子囊要求联军“充分展现对郑国的愤怒,但是不可杀害无辜,违者一律法办”,结果这支联军就成了全天下规模最大的匪徒之师。大军略过之地,城镇被毁、房屋倒塌、土地一片狼藉,郑人携家带口四散奔逃。
楚军继续北上,将新郑箍得如同铁桶一般。
此时郑国大夫们对是战是和却产生了极大的分歧:公子嘉(子驷的兄弟子孔)、公孙虿(公子偃的儿子子??)、公孙舍之(公子喜的儿子子展)主张向晋国派出使者求援;公子騑、公子发、公孙辄(公子去疾的儿子子耳)则希望与楚国议和。其他大夫们则站在他们的上级那边,与对面同级别的大夫们争吵。
双方都充分地阐述了自己的理由,谁也说服不了谁。后来子驷说:“《周诗》说:‘俟河之清,人生几何?兆云询多,职竟作罗。’参与谋划的氏族越多,人民对结果越不满,而且越不成事。国家正处于危机关头,我们姑且顺从楚国以化解灾难。晋师一旦前来,再跟从晋国。我们恭敬地奉献币帛以侍奉来者,这是小国的保全之道。敌寇不能加害,人们不会疲敝,不也是很好吗?”
公孙舍之说:“小国之所以能得到安全,是因为用信义来侍奉大国。小国失去信用,兵乱朝夕前来,国家亡无时日。郑与晋已经举行五次盟会了,一朝背弃盟约,虽然楚国可以救我,又有什么意义?
“楚国即便善待我国,我国也得不到好结果,更何况楚国只是将我国当成边邑呢?所以不能从楚。不如等待晋军:晋国刚刚出了明君,四军没有矛盾,八卿关系和睦,肯定不会放弃郑国。楚国劳师袭远,粮食即将耗尽,必然不能久留。我听说:‘杖莫若信。’加强守备以使楚师疲敝,恃杖信用以等待晋军,不是也可以吗?”
但是子驷早已被中行偃的恐吓吓住了,他觉得与其受到来自盟友的威胁,不如干脆断绝盟友关系。他接着说:“《诗》说:‘谋夫孔多,是用不集。发言盈庭,谁敢执其咎?如匪行迈谋,是用不得于道。’决策错误,你们有资格承担责任吗?所以请从楚,所有责任由我一人承担。”
决定就这样做出来了,子驷把使者派到楚军营中,请求与楚人进行和谈。两国人随后签订一份盟约并举行了歃血仪式,楚军释放了俘虏的郑国人,又把抢劫来的财物还给受害者,然后就掉头回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