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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
果然。
“我很喜欢你这篇小说，也愿意给你出版，就是不知道你心目中的意向价格是多少。”
晏婉晴不了解现在的出版社给价。
但是根据她所了解到的行业内幕，晏婉晴抿了抿唇瓣，“这篇小说，我只给你们出版的版权，价格五五分成。”
后世ip盛行，很多作者因为版权问题跟东家闹掰。
晏婉晴虽然没想过自己的小说能卖影视一类的版权，可万一哪天见鬼了呢？
苏良深深地看了晏婉晴一眼。
面前的小姑娘不简单啊！
苏良抬了抬眼镜，“我只负责审稿，不具备定价的资格，你把这篇小说的大纲和开篇留下来，我拿给上司看，如果他同意，我们就可以签合同。”
“好。”
“你留一下联系方式。”
晏婉晴对个人隐私看得很重，尤其是身侧还有个虎视眈眈的蒋闫辉。
“我刚到海市，还没有稳定的住所。”晏婉晴说：“三天后，我来出版社找您，您告诉我结果如何？”
“没问题。”
离开出版社之后，蒋闫辉看晏婉晴的目光更加迷恋了。
不仅漂亮温柔之外，还很有才华有内涵。
这个年代，大家都很喜欢有才华有文化的人。
“小妹妹，你真有才华。”
晏婉晴笑笑，“不算什么才华，只是爱做白日梦而已。”
“我也喜欢做白日梦，可我却不会写小说。”
别说写东西了，蒋闫辉上学的时候，语文成绩都是零蛋。
“人各有志，也许你的志向不在小说，而在其他领域。”
晏婉晴柔柔的声音极大的满足了蒋闫辉的自负。
她说话真好听，不像晏雪慧张口闭口就是花钱买东西，一点内涵都没有。
“说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是什么。”蒋闫辉主动伸手，“我是蒋闫辉。”
“萍水相逢，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见，就不用留名字了。”
“不过今天还是很感谢你的帮助。”
说完，晏婉晴转身离开。
蒋闫辉定定地望着晏婉晴纤柔窈窕的身影，好几次想追上去都没有勇气。
……
翌日
晏婉晴去三中报道。
多天没有出现的江默拎着早餐出现在晏婉晴门前。
“吃早餐了吗？”
晏婉晴看到多日不见的人，眼眶有些酸涩，她垂下头看到江默的双手，他另外一只手上还拎着行李，满身风尘仆仆。
她讷讷地问：“你刚回来？”
江默出去找工厂了，他特意在晏婉晴开学这天赶回来。
“嗯，阿姨给你做早饭了吗？”
晏婉晴摇头，“我没让阿姨做。”
她今天早早要去学校报道，让阿姨做饭太折腾了。
“我买了三个人的早餐，快吃早餐，吃完我送你去报道。”
晏婉晴看出了江默的疲惫，“其实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你回家休息吧！”
“我没事，现在还有点时间，快进去把早餐吃了。”
江默推着晏婉晴进屋，留出阿姨的早餐，摆在桌子上，“怕你上学来不及，我就买了点现成的油条和麻团，看看你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