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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没有形成完整的体系。随着时间推移，这些河神逐渐衰落，就像山神庙一样。”
江啸天认真地向我们解释着。
听他这么说，村长提到的河神似乎也不是凭空捏造的。
“那河神通常由什么人担任呢？”我好奇地问。
“大多数是有治水知识的人，去世后被封为河神，留在家乡或附近，虽然也是亡魂，但由于神职身份不同，阴阳两界都不能随意干涉，权力边界相对模糊。”
江啸天说着，眼中明显透露出一丝无奈。
我看了一眼杨朵，认真地说：“你不一样也是神吗？岐山神！”
“我忘记了很多事情。”杨朵看着我，显得有些委屈。
我立刻感到尴尬，忘记了这个事实。杨朵虽是岐山神，非常强大，但她自己也记不清很多事情，能想起来的大多是碎片化的记忆。
可能只有她的族人才了解她的过去。
我真想扇自己一巴掌，真是言多必失，这不是在人家伤口上撒盐吗？
江啸天带领我们走进尸洞。
尸洞的臭味比我想象的还要重。不过还好，我已经习惯了各种臭味，慢慢地也能忍受。
大约走了十分钟，道路变得开阔，足有两米高的洞穴，给人一种莫名的壮观感...
然而这次，我们一路都没碰到任何奇怪的东西，整个旅程几乎毫无阻碍，连半具游魂野鬼都没见到。
原本我以为，这里是个尸洞，那些尸体应该都躲在这儿。
但现在看来，我们还没发现它们的踪迹。
“师父，真奇怪啊，以前我们进哪个洞，都有阵法挡路，可这里，感觉像是有人特意清理过，完全没东西妨碍我们。”
我好奇地说道。
江啸天皱着眉，显然也搞不清状况。
“师父，你不会不知道原因吧？我感觉每次问你什么，你都像一本无所不知的百科全书，怎么这次不回答我了？”
我带着调侃的语气问。
“臭小子，连你师父也敢调侃？我要是真无所不知，早就成神仙了！”江啸天满脸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我。
杨朵听到这话，却鄙夷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杀人不眨眼，手上沾满鲜血的人，还能成神仙？”
呃。
这……。
我顿时尴尬了，杨朵这脾气一天一个样。
她是不是真的有间歇性失忆？
感觉有时候，她对江啸天没什么抗拒，但有时又恨不得吃了他。
这让我有点不适应。
杨朵不会有人格分裂吧？
我不会这么倒霉吧？不管怎样，现在她是我的结发妻子，名义上是我老婆，我老婆有人格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