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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一片狼藉。
本就空旷的广场，都不够他们霍霍, 附近的高楼也已被斩断了多座。
这种上百层的高楼残骸，倒在现场，为这原本繁华的城市带来了一种废土感，尘土弥漫。
不管是川城化还是川明德，攻击起来的气势，都远非汝南侯府的三位进化阶可以相比的。
可终究进化阶就是进化阶。
就算是这种洗地清场的攻击，也只能让他们狼狈，目前都还未造成实际战果。
只是把在场的其他汝南侯府的变革阶顺势全部清场打杀。
整个现场，也只剩下五位进化阶在拼斗。
而川雅逸和苏柔两人，则是已经出现在了空空如也的行政楼之内。
苏柔看着前面正面带笑容以自己权限对浮空城进行操控的川雅逸，缓缓的叹了口气
“差不多。”
“差不多？不够！还远远不够！”
川雅逸丝毫没有理会苏柔的话，不断的解除浮空城一道又一道的限制。
见到好友陷入了癫狂，苏柔脸上也浮现了一缕悲伤，想到了当初川雅逸找到自己时所说的话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发现我已经不是我了之后，记得亲手杀了我……’
“没有经受过你们的压力，没有经受过相应的苦难，我没有什么资格和立场可以劝你放手。”
苏柔一边说着，一边缓缓抽出了自己的剑。
“但，我的弟子们，我的学员们都在城内，你麾下七百万子民也在城内，他们不应该付出这种代价。
“现在这种程度，已经足够曙光女神介入进行彻查，汝南侯府不可能会有好下场的！
“我不想后悔……
“我也不想你后悔……”
苏柔坚定的话，让川雅逸顿了顿，随后转头看了过来，此时，她眼中已有黑色扭曲的跳动，看着前方熟悉的好友嫣然一笑
“当然，我记得我拜托过你阻止我，但，前提是你要真的能够击败我。
“苏柔，你认为你做得到吗？”
伴随着川雅逸的话，她身上的特质礼服也出现了变化，身上布料开始逐步缩小，随后在背后形成了一道道漂浮的染血丝带。
大地赋能！
能操控的可并不单单只是大地！
……
“哎……”
一直都在通过无人机观察着战场，连带苏柔馆长和雅姐两人的变化也一直都在眼中。
见到两人对上之后。
刚刚清理完一队精锐的苏世杰，也不由叹了口气。
对和错？
有意义吗？
雅姐错了？馆长错了？
不，都没有！
错的，唯独只有那该死的汝南侯府！
如非被逼到极致，怎会做出这种选择？
被污染的确是会对精神有影响，但现在的程度只是放大。
最关键的是，雅姐内心深处，是不愿意做出这种选择，所以才会拜托馆长阻止她，否则，府前广场附近的大量楼层中，也不会出现无人的情况！
已经被污染的她，现在只是想要在完成目标后一心求死。
最让苏世杰感到难受的是，面对这种结果，他无力阻止，也无法阻止……
最开始被自己认为是无忧无虑，无人可以逼迫之人，现在才发现是只能走完全没得选的路。
真是讽刺！
“炸死你们这群狗日的！”
————
第五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