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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叔急急忙忙从酒店门口走出来,冲着儿子跑过去,问:“少奶奶呢?”
汤绍宏拎着顾暖的那个拉风女包,扬扬眉,说:“爸,少奶奶的本事用得着说吗?”
“吓死我了。”汤叔惊魂未定,“后来联系不上你们,我都快以为要出事了。”
顾暖从后面走了上来,汤叔赶紧走到她面前,说:“老太太来过电话,询问情况。”
“嗯,我知道了。”顾暖道。
汤叔没有再说下去。
一行人随之走入酒店。
这是当地有名的酒店之一,正逢非旅游旺季,本来应该是入住旅客相对较少的时间,却没有想到早已人满为患了。
顾暖坐上电梯的时候,钟巧慧接起了长途电话。
“是的,爷爷。怎么,爷爷,你说你到哪里了?”钟巧慧脸上露出些吃惊,“你说你在欧洲?是,我也在欧洲,不过是在卢森堡。——爷爷你问章三?”
刚好,章三凤在电梯门口等着他们一行。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钟巧慧转头,和他对了个正眼。
“好,我知道了,爷爷。”钟巧慧低声地答应对面的老人,把手里的手机送到了章三凤面前,说,“我爷爷的电话,找你。”
章三凤也有些疑问,接过她手里的手机,把听筒放到自己的耳朵边,说:“章爷爷,是,我是章三。”
顾暖肯定不留在这里听他们说私事,走开了。接着,看到了展大鹏,以及斜倚在一个房间门口上,用一种冷淡的目光打量她的脸的卫少。
比起上次那幅全副武装,几乎把整张脸都遮盖住的打扮,如今的卫长青,穿着比较正常,深黑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裤,黑色的皮鞋,几乎一身黑。他除去面罩的脸膛,一样被晒的黎黑。但绝对不是给人一种包公的形象,而是像港台明星古天乐那样黑得帅气。
没有持枪时的手,他左手指上,戴上了一枚尾戒。顾暖初步推测,那不是戒指,而是特殊的通讯工具之类的,因为从本质上看,这个男人,根本没有一点喜欢佩戴金银首饰宝石的倾向。
似乎看到她平安回来,这个卫少,脸上浮现出稍稍的不悦,似乎更喜欢她满脸沮丧像只被人打败的落败犬回来,或许这样,能更衬托出他的建议都是正确的而不是她那些看似鲁莽的举动是正确的。
可是,终究,她平安回来了。让人吃惊,意外,甚至令人有种挫败感的恼火。
卫长青的手指尖,开始在其下巴上慢慢地捉着。他的手,除去手套的时候,是看不出任何持枪人的痕迹的,因为看起来是那么文雅修长。除非仔细看,能看出一些隐藏在中间的厚茧。
顾暖转头,在展大鹏那里对望了下。
展大鹏对她耸耸肩,肯定了她的疑问,她不在的时候,被骂了。
这几个兄弟看起来,意见依然分歧。不像章三凤和展大鹏,都是在她老公在的时候和她认识的,而且,听说这两人和她老公的关系较好,所以,能听信她老公的话,继而信任她。
卫长青不是,卫长青据说,并不经常和她老公在一起。
可能她老公在的时候,这个人,都不一定能完全信任她。
“进去再说吧。”展大鹏在中间打了个和场。
卫长青道:“刚回来,可能都没有休息好,有些累,让她先去休息吧。不是身体和一般女人还不太一样吗?”
听这话,明摆着是针对,不是什么关心,钟巧慧反正听着来气,脱口一句:“说关心,就好好说话。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卫长青的眼,登时往钟巧慧脸上扫了一下,接着好像想到了什么,转过脸,不与她辩解。
钟巧慧立马联想起了其它,那个火,腾腾在胸口里冒,说:“要说就说,我和那个男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远处,章三凤,还在和章家的爷爷说话。因此,是连顾暖都觉得她这话太没有底气,最少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说。
卫长青似乎都觉得好笑,拳头捂了下嘴角,对身旁的随从道:“给嫂子准备的点心好了吗?”
午饭时间未到,先上点点心。
有人去推餐车。
顾暖让手下其他人去找吃的。
然后,展大鹏他们发现了邱文得。
“这人是谁?”
当展大鹏问这句话时,邱文得全身绷紧,他怎么感觉,还不如被囚禁在菲利普斯公爵的城堡里好呢。眼看眼前这群人,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顾暖这个聋子,怎么能和这么多个不平凡的人在一起的?
“这个人——”顾暖顿了下,“可能知道我老公在哪里。”
邱文得张大嘴巴,一副被她坑死了的表情。眼看,另外几个男人一听见她这话以后,俨然已经一副要把他严刑拷打的模样了。
“喂,你说话不可以不负责任,你这个聋子——”邱文得吼着,吼到最后突然记起顾暖是个聋子听不见,因此他这是自始自终都被她坑了。
顾暖以为,把他丢给卫长青他们处理最好,反正,她想知道的,已经都知道了。
不无意外,邱文得被展大鹏他们抓走了。
在她坐在房间里,和钟巧慧吃着茶饼时,钟巧慧看着她,问:“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顾暖未答话时,钟巧慧接着说:“其实,很让我吃惊的是,那些人,居然放了我们。”
不是死对头吗?怎么会把他们给放了?
“你认为他们不把我们放了,把我们杀了,有任何好处吗?”
针对顾暖这话,钟巧慧细声地给她比手势:“章三他们遭遇过绑架,你不是不知道?你认为,他们能是善人吗?”
“只是绑架,没有杀吧?”
钟巧慧眨眨眼。
顾暖端起个红茶杯子,慢慢地喝着暖胃的茶水,说:“我不知道他们目的是什么,但是,很显然,他们都不是随随便便绑架人的。”
“你意思是说,他们目的不是劫财?”
“怎么可能是劫财呢?”顾暖垂下眸子道。
这应该从上次,解救萧老太太那一次,别看老太太是被绑在了地下室里类似虐待,但是,那实际上是洪主席一个人干的。只有洪主席知道那个地方,就凭这一点,都可以知道虐待老太太那根本不是他们的初衷。洪主席算起来,并不是他们的人。再看被他们囚禁在城堡里的邱文得,有身体上被虐待的痕迹吗?
至于钱财,都说是全世界臭名昭著的做空机构,每次在金融界刮起一阵狂澜,扫金千亿根本不在话下。哪里会担心钱的问题。
恩怨。
她老公,当初遭遇绑架,是因为其父母和他人的恩怨,导致到孩子受罪。
如果这个理论成立,其他人被绑,只能是同样的道理。
不是因为父母,就是?
顾暖默默无语。
钟巧慧好像在消化她提供的信息,把手指撑在了额角上。
汤叔走进来,把一样东西,交到顾暖手里。
顾暖打开他递来的文件夹,这是她与他们分开时,让汤叔去做的。
汤叔弄这个东西,还真费了不少功夫。但是,好歹是跟过萧鉴明出过差的,在收集情报这方面,具有些经验。
钟巧慧凑过去脑袋看,看到了文件上密密麻麻的公司名字。
“这些,都是经过我了解,有近期派遣人员,到这边酒店入住的世界级公司。但是,他们这些人,究竟来这里干什么的,我就不清楚了。”汤叔说。
顾暖合上了这份报告。
数据太多,显得好像没有任何参考价值。
钟巧慧和她一样是这么想的。
“对了。”汤叔至少是知道怎么讨好老板的,提起道,“欧氏集团的总裁太太,近期住进了对面那家酒店。”
“我们对面?”钟巧慧先挑起了眉头。
“是。”
这下,貌似有趣了。
*
欧春华抵达了卢森堡,在入住酒店方面,当然是订了一间好的。房费,由卢太太支付,这是理所当然的,对方欠了她欧春华的。
只是,欧春华没有想到,卢太太阴差阳错,把她住的酒店,安排在了顾暖他们酒店的对面。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欧春华在得知顾暖就在自己对面时,那手指,几乎要把窗帘给扯烂了。
见到顾暖之后,她和儿子几乎都没有好好说上话,和自己丈夫,貌似关系也越来越远了,猜疑都有了。
卢太太进来她客房时,看见她一双眼睛瞪着对面哪里,被吓了跳似的,摸着胸口,问:“欧太太?”
欧春华慢慢转回身,神情一如以往的傲慢。
卢太太说起:“我听说之前,你到哪里去求过签,怎样?”
那是那次,她儿子都以为她走失了的那次。她那时候,确实是回去过县城,不过不是顾家的老家那个县城,是另外一个县城,她原本的儿子失踪的那个县城。
顾暖在医院里,欧亚楠因为顾暖甩开她的手那次,给了她巨大的打击。她想着,如果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可是会如此残忍地对待她?肯定不会!
呵呵!
说起来,欧士华肯定想都想不到的,他们的儿子,之所以会遭遇劫难,都是因为欧家儿子的身份。
这其实都不是她的错,是欧家的错。
“欧太太?”卢太太看她老半天没有说话,有些疑问地看着她。
欧春华缓口气,平复心口的情绪,道:“对面住着个女人,你知道是谁吗?”
“谁?”卢太太问。
“叫做顾暖的。”
卢太太想了起来:“哦,我知道她,那条狐狸精,听说本事挺大的,都变成萧家当家的了。虽然,挺不齿她这种人的,但是,到底能有能力做到萧家少奶奶的位置,有些令人佩服。”
“你佩服她?”欧春华眯了下眼问。
卢太太笑颜逐开:“不就像——”
欧春华脸色变了变。
卢太太赶紧说:“当然,她哪里比得上你呢,欧太太。萧家的公司,现在都还没有脱离危险吧。听说,有人依然把萧家的公司视为眼中钉。”
“嗯——”
卢太太吞着唾沫:“其实——”
欧春华慢悠悠架起一条腿:“这样吧,我实话告诉你,她来这里,一样是为她自己来的,可能拿萧家的公司当赌注,给她搏钱。既然你佩服她,不如你学着她来?”
卢太太听了直眨眼。
欧春华看着她的表情,轻轻勾起一边嘴角:“卢太太,这可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
“我知道,我知道——”
卢太太走出去的时候,欧春华拿起了桌边的电话,一看是个陌生号码。当她要把电话挂断时,突然想到这是在国外,不一定有国外的商人突然看见她找她。
她欧春华的名气,在海内外都是有的,并不需要感到蹊跷。尤其是想到刚才自己进入酒店时,穿过大堂隔老远都有老外想和她打招呼。
接了电话,欧春华自信满满的:“喂,请问是——”
“姑妈。”
欧春华登时拧起了眉毛疙瘩:“姑妈?!”
这孩子认错家人了?走错地方了?找错家了?
“姑妈,你不认得我了吗?之前我和你借过钱的,你不要我还钱了吗?”
欧春华全身像盆冷水淋过,哗啦啦的,一阵激灵。
不是瞎了吗?听说都进医院了,瞎了,眼睛都瞎了。
之后,她全家,坐牢的坐牢,好像没有一个能幸免于难。只剩下她,留在医院里变成瞎子。据说,还戴了个指使人行凶未成的嫌疑犯罪名。
听说苏家全家上下的人都变成着了,她欧春华怎么可能认这样的娘家人,隔得老远,把自己和苏家的关系断的一干二净,这才是正道。
“你认错人了吧。”欧春华维持冷静的情绪,道。虽然不知道,是谁放了这个苏瞎子出来兴风作浪,但是,这个人都变成瞎子了,还能作浪?
打发打发,就完了。
“姑妈。”
苏逸夏口口声声的姑妈,是让欧春华遍身起鸡皮疙瘩,终究欧春华受不了了,喊道:“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来的疯子知道了我的电话!”
“姑妈,你急什么?放心,我不是来向姑妈借钱,我是来给姑妈送钱的。”
“你能给我送钱?”欧春华差点仰天大笑。
这个人不止瞎了,而且疯了吧。不说现在,只说以往苏家还风光的时候,苏逸夏和苏家,都得看她欧春华的脸色办事。论钱,那是远远比她欧春华少。
苏逸夏说:“姑妈,老实说吧,我现在真的很有钱了。至于这钱怎么来的,姑妈先不用过问,反正,有钱有的花不就行了。像姑妈这样有钱,不也是因为卖身给了那个男人。”
“你胡说什么!”欧春华愠怒。她和自己丈夫之间的事,再怎样都好,都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和其他人无关。
“好吧。”苏逸夏仿佛惋惜一声,说,“姑妈不是被姑丈给骂了吗?要是姑丈知道姑妈个人账户上的钱财亏空了,可能姑妈这回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要不然,姑妈怎么会跑到卢森堡来急着找钱。可是,这钱,姑妈都知道,大鳄吃小鹅,没有一定资本,根本没有能力进入这个赌局,会死翘翘的,会被人吃得一干二净的。”
欧春华听她说到这儿,突然脑袋异常清醒了。只见苏逸夏口里说着卢森堡的赌局,这妮子,要论是以前那种能力,哪里能知道卢森堡这边的事。这可都是圈子里资本大鳄才能知道的一个盛会。
只能说明,这个小妮子,这个瞎子,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居然抱上了大树了?
欧春华慢慢地静坐了下来,声音平和:“说吧,你那边的老板想怎么样?”
“姑妈真是个聪明人。不过,我老板只给我钱,我要怎么花都可以。至于我想做什么,他都不管我的,所以我想做什么都是我说了算。”
欧春华自然对她这话半信半疑的,想这个世界上哪有这样的蠢货,自己赚的钱,莫名其妙给另一个人花,夫妻也好,亲儿子也好,都没有能这个好处。
“那你想做什么?”既然对方不愿意透露后面的那个老板,欧春华将计就计。
她确实需要钱入局。
苏逸夏说:“我都说了,姑妈都知道我这个情况不适合出现在公众场合。所以,我的钱只能委托给姑妈了。因为姑妈和我的目的是一致的。”
“目的?”欧春华吐出这两个字。
“像以前我对姑妈说的,姑妈和我一样,对某个人是恨之入骨。”
欧春华对此不作答。
她不会轻易上了对方这个当。她和顾暖之间的事,只允许她自己一个人知道。
“你现在在哪里?”欧春华问。
想着做交易,总得见个面,或是怎样?
苏逸夏笑笑:“姑妈这人,我还能信不过吗?我信不过姑妈,也信得过姑妈针对某人的心。”
欧春华说:“我只是拿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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