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陈鸿渐:又软又香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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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照霜重新插回剑鞘,身上的龙化正在接触,鳞片一枚枚落在地上,骨刺也重新缩回了体内,就连那对膜翼也如同粉尘般飘散而逝。
龙化解除后,四度暴血+龙骨状态以及言灵·造化三阶的长时间使用后,那如潮水般涌来的疲惫感席卷而来,全身的骨骼和经络也像被人暴力打断了一遍似的,酸痛无比。腿肚子一软,眼看着就要踉跄着向前倒去。
硬邦邦的地面的触感并未传来,反而是感觉自己倒在了什么软软的东西上,陈鸿渐的双目半眯着半睁着,但距离太近也看不清自己是倒在了什么上面,只觉得脸颊上传来的柔软听舒服的。鼻子抽动着嗅了嗅,一股芬芳的薰衣草味混合着一股奇特的香味进入了他的鼻腔之中。
陈鸿渐抑制不住好奇心,伸手摸了摸。
“怎么软软的,还奶香奶香的?”
“可惜有点小,也不够厚……”
这是陈鸿渐昏迷前最后的一句话,因为在下一瞬,他迷迷糊糊中看见了一抹黑影闪过,然后自己就失去意识了。
……
天沐温泉旅游度假区
陈鸿渐睁开了双目,身躯猛烈一颤,整个人从床上坐了起来。
看着自己身上的睡衣和熟悉的房间,陈鸿渐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
“嘶!”
手刚刚碰到后脑勺,陈鸿渐就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轻轻地触碰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刺痛感传入他的脑中。而后,左脸颊上火辣辣的感觉也紧随其后,令陈鸿渐有些懵逼。
“我不记得我磕到了后脑勺啊,脸更没道理那么疼啊。”
就在陈鸿渐不解的时候,房门被人暴力地踹开,一声娇哼传入了他的耳中。
“哼!居然没一巴掌扇死你!”
陈鸿渐眉头微皱,也不知道夏弥抽哪门子风,哪有他刚刚苏醒就这样开骂的,难不成初代种也有生理期?
他下意识想挠头,但忽然想到后脑勺的伤,连忙停手。
“等等……一巴掌扇死我?”
陈鸿渐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关键词,但还没等他继续思考,夏弥就冲了进来,一跃而起扑向了他,两条裹着白色蕾丝的长腿紧紧夹住了陈鸿渐的腿部,跨坐在陈鸿渐的身上,狠狠一巴掌落下,扇在了他的右脸颊上。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是你要我一巴掌扇死你的!”
又一个赤红色的掌印盖在了陈鸿渐的脸上,一左一右倒是对称了。
“这么贱的要求我这辈子都没听过!”
夏弥抄起陈鸿渐旁边那个多余的枕头,狠狠地砸在陈鸿渐的脑袋上。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软软的是吧?!”
“奶香奶香的是吧?!”
“有点小是吧?!”
“不够厚是吧?!”
夏弥发泄式地用枕头向着陈鸿渐的头部输出着,紧咬银牙!
混蛋!摸了也就算了,还嫌弃不够大!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
一想到这里,夏弥的俏脸就像是被火烧过的木炭,红得不能再红了。
被夏弥拿着枕头抡了半天的陈鸿渐也有些反应过来夏弥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在昏迷前竟然……
早知道……早知道就……就应该多摸两下的!
要知道,虽然两人已经订婚,但是陈鸿渐和夏弥顶多是同床共枕仅此而已,完全没有越过那条线。
没办法,夏弥虽然是头小母龙,骨子里却是十分保守的,觉得那种事情应该是在新婚之夜再进行的。可整天和千娇百媚的美少女睡在一起,作为一个正常男性,陈鸿渐总归是有点“火气”的,但陈鸿渐……打不过夏弥,别说只是蹭蹭,就连上手都会被夏弥一肘子放倒在地。
所以,一想到这里,陈鸿渐不禁后悔啊!
都挨了打了,早知道就应该多摸两下的。
陈鸿渐的右手半握着,回忆着那种柔软的触觉和奶香的气息,露出陶醉的神色。
夏弥喘着粗气,停下了对陈鸿渐的爆锤,却看见了陈鸿渐那堪称淫丨荡的表情,脸上的酡红之色愈发浓厚。刚想继续输出,却被陈鸿渐一个翻身按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你……唔!”
夏弥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陈鸿渐蛮横地堵住了嘴。
德国,汉堡市
昂热拖着疲惫的身躯坐上自己的专机“斯普莱尼尔”连夜赶到了这座城市,并驱车来到了郊区。这是一片无主的地区,但百年来在秘党的守护下无人敢闯入。
这里一片荒芜,只有爬满了藤蔓的残垣断壁,和几块墓碑……
昂热打开车门,从车上取下一束束白色的玫瑰花,和一颗晶莹剔透的白色水晶,整整齐齐地摆在墓碑前。
“梅涅克,山彦,贾迈勒,布伦丹,‘烟灰’,‘鬼’,甘贝特老师,夏洛子爵,马耶克勋爵……我又来看你们了……”
“嘿,山彦,别说我不务正业来看你们的次数这么频繁!”
“哈,白玫瑰当然是从卡塞尔学院的经费里出的,悼念学院的创始人和前辈的钱从经费里出怎么了?再说了,我可不是甘贝特老师你,当年的你可是富可敌国到连德皇是否能发动战争都得看你这个银行家的脸色。”
昂热笑着,就像是与埋葬在墓碑下的人谈笑风生一般,将手中的鸡尾酒撒在每一块墓碑的前面。
欢声笑语忽然一滞,昂热沉默了一阵。
“天空与风之王死了,两个都死了……这是从龙骨十字里提取出的一块贤者之石……你们可以安息了……”
“无论是卡塞尔学院还是狮心会,都有很优秀的后辈出现,比你我都要优秀,就连贝奥武夫那个老家伙也终于对我们建立学院的提议史无前例地表示了认可。梅涅克,你我的这个创举终于被秘党的所有人认可了。”
“……”
昂热和每个人都聊了很久,喝完了一瓶又一瓶酒。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连昂热都没有了时间概念。
拍了拍黏在屁股上的湿草,昂热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却被脚下的石子搬到,躺在了那一排墓碑的面前,打起了呼噜,时不时还传出磨牙声。
细雨,打在了昂热的身上,打在了一座座墓碑上。
没人注意到,一抹绿色的尖角自每一座灰白的墓碑前破土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