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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啊，非常灼热，但是和垂涎我美貌的男人不太一样。”杨惠善看向申又如，眼神意味深长地说道，“你们两个什么关系？”
“我都听到了。”孔祥林望着不加掩饰的杨惠善吐槽道。
“没关系的，反正一会也要被抹掉记忆。”杨惠善摆摆手，对申又如说道，“喂，你用道术将这些人的记忆全部删掉吧。”
申又如本就因为孔祥林的事十分疲惫了，听到杨惠善的话，没好气地说道：“你自己为什么不做？”
“如今我用不了道术了。”杨惠善骄傲地挺了挺胸，“自从我们上一次见面大概有七十五年了吧？你就没有偶尔想念我吗？”
申又如蹙起眉头，说道：“我们的交情没到想念的程度吧，等等……”
“你用不了道术是什么意思？”申又如眉头一松，迷惑地问道。
“你这表情还真是一如既往。”杨惠善窃笑道，“我不能用道术了，因为就像我说的那样，我是人类了。”
果然，孔祥林心中大定，原来狐狸还真的能变成人！
申又如眼神一黯，先是回头用道术抹去了猥琐男和警察的记忆，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警察局。
“喂，这么快就走啊？”杨惠善见一脸沉重的申又如头也不回地离开，慌张道，“这里还有一个人没有抹去记忆呢！”
孔祥林看了看周边，指着自己问道：“我吗？”
“当然是你了~”杨惠善白了一眼，拉住申又如，说道，“不能因为他是你认识的人就不抹去记忆啊，他会暴露我们的。”
申又如推开手臂上的柔荑，说道：“我的道术，对他没用。”
“怎么会没用呢？”杨惠善皱巴着脸，撅着嘴，忽然好似灵光一闪，望着孔祥林说道，“你就是传闻中心智坚定的人类吧？”
“坚定倒是坚定啦。”孔祥林挠了挠下巴说道，“不过我不是因为这个才免疫道术的。”
杨惠善笑魇如花，开心地说道：“这么说来，你们关系很好，不会暴露我们啦。”
“你是你，我是我。”申又如瞥了一眼，继续往外走道。
孔祥林笑道：“我不会暴露你们的，不过能不能稍微聊一下，关于狐狸珠？”
“正好，我也想要感谢他，不如，我请你们吃饭吧？”杨惠善眼珠一转，笑容满面地说道，“人类不是总用请客吃饭表示感谢吗？”
“不用了。”申又如沉声道。
孔祥林一把揽住冷淡的申又如说道：“好呀好呀。”
杨惠善挑着眉说道：“对了，能填补你饥饿感的不是食物，而是人类的精气呀，这可怎么办啊，我就没有办法招待你了。”
“要不？我分你一点？”孔祥林看着满脸不情愿的申又如和一脸调侃的杨惠善，试探着问道。
申又如气得合上了眼皮，杨惠善笑道：“他可是很挑剔的。”
“好歹是七百年的友谊了，这样分开不可惜吗？跟我聊一会吧？”杨惠善超过两人，走到申又如身前，摆弄了一下头发，挑着眉毛说道，“正好你的朋友不也蛮喜欢我的吗？”
申又如瞥了一眼孔祥林，转向杨惠善，说道：“希望你一会还能这么坚持吧。”
于是，本来一脸嫌弃的申又如沉着脸和孔祥林向前走去，身后是一脸骄傲的杨惠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