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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却鱼觉得自己最近写试卷写得有点走火入魔，她竟然能够从写试卷中获得乐趣感了，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尤其是这种乐趣感还是对着她一度最头疼的数学。
每当写完一道自己曾经觉得难度指数不亚于江有汜当街给她跳首华尔兹的宇宙无敌大难题的时候，这种满足感堪比一夜暴富迎娶白富美当上CEO。
但是做不做得对又是一回事。
最起码现在江有汜的表情看起来，不像是她写对了的样子。
可就算是这样！温却鱼还是觉得挺骄傲的。
过程分还有五分呢！
四舍五入还是稳赚不赔的。
江有汜一眼就看出她此刻无声翘起的小尾巴，红笔拿在手里，垂眸看着她洋洋洒洒一堆公式问她。
“你写这么多没用的公式干什么？”
温却鱼从容答道，“显摆。”
答案十分直接，一点铺垫都没有。
直接让江有汜浅笑出声，重复道，“显摆？”
温却鱼点头，“这么多公式，竟然能出现在同一道题目里，阅卷老师一看就知道我是个很有水平的人。”
江有汜不可置否地点点头，继而反问，“阅卷老师，你说的是哪个？”
“......？！！！”温却鱼想了想，所有老师都陈妎那张脸，那这样的话......“那怎么知道，阅卷老师批改的分数公不公正？如果系统硬是不让我考到前三呢？！”
此话一出，音效就很急，立马反驳。
“系统才不会呢！啊，不是，系统根本就没有自己的思想啊！也不对，反正！反正系统才不会呢！”
它话说的结结巴巴又断断续续，小七看不过眼，解释道。
“系统就好比一台计算机，它会根据你们的认真值、刻苦程度给主观题进行打分，系统绝不会不公允。”
温却鱼眯起眸子，笑道，“这样说的话，你们口中的系统只是一台计算机？”
“才不是！”音效辩解道，“小七只是说系统好比一台计算机！可是系统比计算机要智能得多呢！”
“哦？多智能？”温却鱼问道。
“系统会统计大数据，根据市场上最火爆、最具有卖点的小说，采取其最吸引人的部分随机加入您弃坑的小说中，以达到精彩的效果！这一点，你们的计算机才做不到呢！而且！这么庞大的小说世界全是系——”
“你有问东问西的时间，都可以做套试卷了！我都说了江有汜在做无用功，还偏不信，就你这样儿心不在焉的，我看很难考进前三。”小七开口打断音效，冷声嘲讽道。
温却鱼却毫不在意地弯了眸子，冲江有汜眨了眨眼睛。
两人交换了个眼神，江有汜勾唇笑道。
“她考不考得进，你说了不算。”
小七冷哼一声，“我说了不算，那谁说了算？！”
他抬起的手从杯子上勾了圈，卷走上头挂着的水珠，在纸巾上面蹭了蹭，又卷成一团随手抛进角落的垃圾桶里，语气随意而又笃定道。
“除了我，谁说了都不算。”
房间里一时间安静下来，温却鱼眼睛圆溜溜地看着身侧那人。
他身上还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明明是十分书卷气的穿着却硬生生被他唇角的笑意带上了几分匪气，他抬手在她额间轻点，似留下烙印般勾唇笑道。
“温却鱼，江有汜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