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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听着系统的倒数声，立刻瞪向了凌慕。
「8」
楚烬感到心脏处一紧，好似感觉到了什么，深邃的眸子忍不住的看向女孩软软的侧颜。
这种要失去重要东西的感觉是什么？
楚烬握着女孩的手更加紧了，心里从未有过的慌张与不安。
白芷微微抬眼，冲着楚烬微微一笑。
楚烬看着女孩的笑容，心中没有丝毫的安心。
白芷看向凌慕，忍不住想到了第一个位面的墨然……
她死了之后……
他也自杀了。
凌慕再次看到了那白芷样的眼神，心忍不住颤了颤。
又是这样的眼神。
他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系统？什么系统？”白芷语气冷冷的。
「7」
她以为凌慕是个憨批，不会在乎她的打印机哪里来的。
而如果他问，白芷也早就想好了说辞。
「6」
在末世来之前谁会相信末日会真的到来，末日已经不科学了，那这样不科学的打印机又会怎么样？
没想到，他直接猜到了系统。
“芷芷……”楚烬牵着女孩的手，心情莫名的慌张。
可他却不知道该如何消除这股感觉。
“没事。”白芷轻声说着，眉头却微微蹙起。
其实她也没有把握。
如果直接把凌慕杀死，是不是就不等于暴露系统了？
白芷的眼神忍不住看向凌慕的脖子处。
凌慕感到脖子处微微发凉，浑身一颤。
他为什么莫名觉得白芷想杀了他？
“系统啊，很多异能者都有空间系统，可以储存物品的。”凌慕有些害怕的回答，步子忍不住向后一退。
他知道这些有空间的异能者都会隐藏，但没想到白芷会那么在意。
白芷眸子一眯。
所以他的意思不是垃圾系统，而是属于异能者的系统？
「危机解除，销毁世界终止。」系统也松了口气。
消灭一个世界，主神回来之后需要重新创造的。
主神刚刚凝聚本体肯定虚弱，马上创造一个新世界会有很大的伤害。
白芷听到系统的提示音，冷下来的面色渐渐恢复了正常。
凌慕见白芷没有再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他，略微松了口气。
“你放心，我不会把你有空间的事情告诉别人的。”凌慕立刻摆明了态度。
凌慕身体站的笔直，就怕这两个人突然上头要杀他。
在白芷的基地他畏畏缩缩，在自己的南城基地他才可以重拳出击。
他太难了。
“嗯。”白芷点点头，默默的等着所有的药剂复制成功。
楚烬看着女孩沉默的神色，心情复杂。
而白芷此刻表情依旧凝重，是因为她在脑海里和系统说话。
‘能不能消除凌慕的记忆？’
「不能。」
‘之前不是可以？’她记得在那个位面，系统消除了哪吒的记忆。
为什么凌慕不行？
「只有在对方对我起疑的时候才可以，如果他直接发现了只能销毁世界。现在的凌慕对我没有任何的怀疑，所以不行。」
系统不敢违抗系统准则，违抗了是会被换掉的。
他惜命的很。
殊不知在将来，他会为了重要的人，牺牲自己。
但这一切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