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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谢怀锦面对他时，总是有点心虚。
之前说的再给她一点时间，现在……也不知过了多久。
相比老爷子倒是没多在意，一样的吆喝一样的招呼，跟寻常人一样。
生辰宴在晚上，距离现在还有很多的时间。
李湛跟一众长辈说过话以后，便带着谢怀锦往东院走去，还是手牵着手。
一路招摇走过，惹来不少下人观看。
谢怀锦向来是脸皮厚惯了，倒也没觉得有什么，扭头看看旁边的人，他正好憨憨一笑。
“怎么了？”李湛问。
她摇摇头：“没怎么，就是觉得，这么光明正大实在有点……不习惯。”
上一次在府上也光明正大过，可当天就离开了，果然不能太见光！
李湛有些好笑，手上更加牵紧她：“我们一直都光明正大，从来瞒过任何人，不是吗？”
反正他觉得是，谢怀锦认真想想，好像确实是。
东院很干净，就像当初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小梨一直在里面守着，每日都要打扫。
她总想着，大人会回来的，会回来的……
这不，就回来了吗？只是，身后还跟着那个人。
听说上一次，大人更因为护着她而跟夫人闹的不开心。
小梨不明白，一个那样丑的人，为何就能让大人喜欢？还处处维护着？
心里真是越想越气，更过分的是，大夫人好像慢慢允许她留在大人身边，是不是也就意味着，她就不能成为大人的人了？
小梨心都揪着，想到这些，又是嫉妒又是痛恨。
如果顾宛宛彻底消失了的话，一切都会变的……
李湛牵着谢怀锦进到房间，她随便摸了一下，一层不染。
不由得酸酸道：“瞧瞧，你人没在，却还是有人日日进来打扫，多好呀？”
话里的醋意老远就能闻到了，李湛笑笑：“下次我将门都锁上，让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别别别！”谢怀锦忙道：“有人打扫挺好的，至少不会沾落灰尘，一回来还有家的感觉。”
家的感觉……
下意识的，居然说出了这句话。
这里又不是她的家。
头顶落下一只手掌，轻柔蹭了蹭，接着传来李湛温润的声音：“我们在一起的地方，就是家。”
忽然有点感动是怎么回事？虽然知道他嘴挺甜的，但谢怀锦还是有一点点的脸红。
听闻她回来，李玉跟小似前后脚来看望，好歹她们也是三姐妹，虽然不常见，但感情还在。
每次说到这个事情，李湛总是忍不住说教：“李玉这么小，你就教她喝酒，下次可不许了。”
“行行行！下次让你陪我喝！”谢怀锦又想起喝酒那次他醉醺醺的，那么不胜酒力，还能怎么喝？
“其实，那晚我没有喝醉。”
什么。
李湛眼中有一些得意：“我喝酒不多，但酒量还行，你上次来的又是果酒，怎么能醉人？”
谢怀锦目瞪口呆，可……可明明就像喝醉了！
“你装的？”
他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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