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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你觉得怎么样了?”
玉梦惜笑着,道:“大姐,我觉得好多了。”
玉梦华开心,道:“可别再自己出去了,要是想出去,就让大姐陪着你一起。”
玉梦惜微微的笑着,低着头去卷自己的衣角,模样可爱的很,“大姐现在怀着身孕,我想去买几块布,给大姐做衣服,后期大姐的肚子鼓起来了,就得穿宽大的衣服了。”
玉梦华眼中有了水渍,“傻姑娘,衣服再去绣阁做就是了,你何必自己出去呢?”
夏蝉笑着,“大姐,现在十一姐也好了,不如我们三个一起出去,正好可以散散心,还可以帮忙挑布料啊。”
玉梦惜开心的点头,“好诶,大姐,带我出去吧,我好想出去了。”
玉梦华笑着点点头,“也罢,萧先生说了,你需要时常出去走走,不能总是窝在一处,这样对身体也不好。”
说着,转头道:“翠心,你去收拾一下,跟夫子说一声,我们三个要出门一趟。”
翠心应声,玉梦惜道:“萧先生?是刚从救了我的那位吗?”
玉梦华点点头,玉梦惜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大姐,他好可怕……脸色都是黑的……”
夏蝉忍不住笑了,道:“十一姐,你不要害怕,萧先生虽然不苟言笑,可是心肠很好,要不然也不会救你啦。”
玉梦华跟着点头,“是啊,十一,萧先生是好人。”
玉梦惜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几人出了门去,上了马车,梅丫驾着车在外面,夏蝉笑着道:“十一姐是第一次去镇子上吗?”
玉梦惜笑着点头,“嗯。”
夏蝉笑着,“镇子上可好玩了呢,有很多卖小玩意儿的,十一姐要是喜欢,一会儿我陪你去买。”
玉梦惜感动的很,“夏姑娘,你可真好。”
玉梦华笑着,“叫什么夏姑娘,叫她蝉儿好了,反正早晚是咱们的弟媳。”
夏蝉脸红了,玉梦惜微微笑着,握着她的手,“蝉儿,蝉儿,你的名字真好听。”
夏蝉对于玉梦惜,一直是一种特别喜欢的感觉,她整个人温温柔柔的,说话轻声细语,长得也是十分的文静,不管是走路吃饭,都是一副特别温柔的样子。
夏蝉真的是太喜欢这样的女孩子了。
不是装出来的柔弱,而是那种骨子里的柔弱,而且十分的善良。
这时候,马车已经到了绣阁,夏蝉扶着玉梦惜下了马车,又扶了玉梦华下来,道:“咱们到了。”
几人下了马车,进了绣阁里,绣阁的老板见了几人都是衣着不俗,身边还有丫头陪着,便知道这一定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买的肯定是最贵最好的料子。
掌柜的一看,急忙上前几步,笑着道:“几位客官,买点什么啊?我们店有新进的料子,一看几位就不是俗人,这些好的料子啊,就是专门为你们准备的。”
玉梦华轻笑,“你这掌柜的倒是嘴皮子利索,有什么好的料子,都拿出来吧。”
掌柜的一听,急忙伸手道:“几位里面请。”
几人走了进里间,这里面是一间雅间,有椅子有香茶,还有精致的糕点,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成衣,柜台上摆着的是一匹匹流光溢彩的缎子,看起来十分高档。
夏蝉咂咂嘴,喝了一口茶,心想这大概就是古代的VIP了吧。
玉梦华和玉梦惜都是去挑选衣料了,夏蝉到处逛了逛,也没忍住,买了一堆的衣料,还让梅丫帮着选了几匹,准备回去给自己家人做,还可以送人。
昨夜刚下过一场雪,寒冬腊月的天气,即使有太阳,也还是冷的吓人。
马明远跪在石子路上,委屈的很,这石子路上都是不平整的石头,跪在上面膝盖是针扎一样的疼,加上这寒冬的天气,马明远难受的都快死了。
他特别想起来然后偷偷跑掉,可是问礼跟一尊瘟神似得就站在那里,让他是怎么也不敢偷跑。
正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个学子跑进来道:“问礼,外面有人找你呢。”
问礼一愣,“谁?”
那学子道:“是个中年男人,我不认识,你快去看看吧好像还挺着急的。”
问礼点点头,道:“你替我在这里看着他。”
那学子点点头。
问礼转身离开,那学子却直接跑到了马明远身前,道:“大哥,快起来。”
马明远一愣,看了这学子一眼,惊讶道:“明艳?怎么是你?”
马明艳笑着道:“凌夫人还有她妹妹都出门了,正在绣阁里呢,凌夫子在课堂上,咱们这会儿赶紧走,没人能发现。”
马明远十分开心,急忙起身,跟着马明艳出了门。
上了马车,马明远这才道:“明艳,你怎么知道我在这被罚跪的?”
马明艳笑着道:“我今天来找凌夫子的,就看到你喽,大哥,你怎么这么傻,那个女的是凌夫人的亲妹妹,说是有什么毛病的,你得罪了她,凌夫子肯定会罚你的。”
马明远撇嘴,“我怎么知道那个病怏怏的小美人儿就是凌夫人的妹妹啊,我要是知道,也不敢啊。”
马明艳轻笑,“有什么不敢的,哥哥,现在她们三个都在绣阁里,那绣阁的老板我认识,等会儿我们趁着没人,找一些人进去绑了她们三个。”
马明远吓了一大跳,“绑了?怎么绑啊?”
马明艳看着马明远害怕的样子,冷哼一声道:“那个夏蝉,就是上次害得我出丑的那个,那个玉梦华,更是不要脸,死皮赖脸的赖着凌夫子不放,还有那个病怏怏的女人,大哥,如果绑了来,就交给你,你们若是圆了房,还不是手到擒来,到时候凌夫子也没法,就得把她嫁给你。”
马明远一愣,“可是……”
马明艳冷哼,“大哥,你还是个男人吗你,怎么这么胆小啊,难不成你不想要那个小美人儿?实话说,我可是准备了一群武功高手,把她们三个绑了回来之后,就都糟蹋了,妹妹我这是好心,知道大哥你喜欢那个小妞儿,所以留给你破身,你还这么胆小,嘁!那可就给他们了。”
马明远害怕的不行,“明艳啊,你当真要这么做,会不会有危险啊,这要是被凌夫子知道了,可是会很麻烦的。”
马明艳冷哼一声,“怕什么?凌夫子就算厉害,还能越过爹爹去不成?大哥,我可告诉你,这就是最好的机会了,错过这个机会,不知道还要等多久呢。”
马明远琢磨了一下,想起玉梦惜姣好的脸蛋和娇羞的表情,马明远咬牙,道:“好,我跟你一起。”
这边绣阁里,玉梦华和玉梦惜已经选好了缎子,在掌柜的大力的推销和劝说下,两人又去看了看成衣,决定买几件试试。
掌柜的道:“两位,我们后面有专门试衣服的地方,你们可以先去试一试,看看合不合身再买。”
两人很开心,都拿着进去试了,这掌柜的笑笑,转头看着坐在椅子上喝茶的夏蝉,道:“这位姑娘,您也挑一件吧,我们这儿的成衣都是特别好看的。”
夏蝉摇摇头,“不必了,我已经挑选了料子出来,回家会自己制作花样的。”
那掌柜的眼中有些失望,不过还是笑着退了下去。
夏蝉整理了一下衣服,道:“梅丫,一会儿咱们回去的时候,去醉仙居一趟,我拿一些点心回去吃。”
梅丫点点头。
夏蝉四处的看了看,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两人出来,夏蝉有些怀疑了,正在这时,一阵若有似无的烟味飘了进来,梅丫急忙道:“小姐,是迷烟!”
夏蝉皱眉,忙运了内力压制住,身形一动,快速的移到了门口处,将还没来得及跑的掌柜的给抓了进来。
“哎呦!”
掌柜的一下子跌在了地上。
夏蝉上前,一脚踩在他的脖子上,看着梅丫道:“快去看看大姐和十一姐。”
梅丫急忙跑去屋子里看,结果屋子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小姐,人都没了!”
夏蝉大惊,又是盛怒,脚上用了力气,死死的踩着那掌柜的脖子,“说,人呢?”
掌柜的哭着,“不知道啊,不关小的的事儿啊,是有人给了小的银子,让小的迷晕了您……小的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啊……”
夏蝉弯下身子,道:“梅丫,拿刀来。”
梅丫应声,直接拿了刀出来递给夏蝉,夏蝉‘蹭’的一声将匕首拔出来,二话不说一刀刺进了那人的肩膀上。
“啊——”掌柜的痛的惊呼一声,外面的两个小伙计迅速的赶了进来,见了这场面,两人急忙要上前。
夏蝉盛怒,左手猛地一挥,宽大的衣袖带起的掌风凌厉又狂暴,直接将两人打退在门板上,重重的吐了一口血。
夏蝉转头,看着地上的人怒声道:“说还是不说?”
掌柜的此刻早已被夏蝉吓得是三魂丢了两魂,哆嗦着道:“说……说……是一个女子……别人叫她马小姐,再别的小的也不知道了……”
夏蝉重怒,狠狠的踩了他一脚,那掌柜的便直接晕死了过去。
梅丫上前,道:“小姐……”
夏蝉道:“马明艳!她这是找死!”
说着,道:“走,去马家!”
正要出门,夏蝉就看见门口站了一穿黑衣的中年男子,约莫三十多岁的样子。
夏蝉走上前,冷声道:“让开。”
男子皱眉,“小丫头,你杀人了?”
夏蝉轻笑,“不要挡我的路!”
说着,手上暗暗运起内力,掌风锋利骇然,那男子急忙躲开,皱眉道:“小小年纪,竟然习得如此狠辣的内力!”
夏蝉冷哼,“我急着救人,没空跟你瞎扯!”
那男子不慌不忙,从怀里拿出一枚玉牌,“在下郭东义,正是来接任定州知府的,发生了什么事,你可以告诉我。”
夏蝉一愣,接过他手里的文书和玉牌看了看,不像是造假的,如果带着新任知府去,说不定会好办事许多,想到这,夏蝉便将事情的始末用最简单的话说了一遍。
郭东义皱眉,“事不宜迟,我们立刻去。”
正走出去,却碰上了萧战,见了夏蝉,萧战微微皱眉,“你身上有血腥味儿!”
夏蝉顾不上解释,只是道:“萧先生,我大姐和十一姐有难。”
萧战皱眉,“走,我跟你们一起。”
这边问礼找了一圈,也未曾看见来找自己的人,问礼也并非是傻子,这一想,便知道了事情必定有蹊跷。
匆忙赶了回去,马明远果真已经不见了。
问礼顾不上其他,急忙去找凌久扬,凌久扬一愣,随即想到了玉梦惜,紧接着就是玉梦华和夏蝉。
凌久扬皱眉,“问礼,跟我走。”
两人出来的时候,正在街上碰见了要往马定国家里赶去的夏蝉和郭东义以及萧战。
夏蝉见了凌久扬,急忙道:“姐夫,大姐和十一姐都被马家兄妹抓走了,现在肯定在马家,我们正要去。”
凌久扬点头,“蝉儿,你没事就好,我们这就走。”
几人往马家赶去,到了门口,两人便拦住了夏蝉几人。
凌久扬怒声道:“闪开!”
夏蝉上前,直接挥手一掌打开两人,道:“姐夫,不用跟他们废话这么多。”
进了院子,不少人都是往这边看来,夏蝉道:“我们分头去找。”
有几人想上前来拦截,统统被夏蝉打趴下。
这边马明艳让人将玉梦华和玉梦惜掳了来,便关进了祠堂里。
看着昏迷不醒的两人,一群人都是搓着手,淫笑着,“这么美的两个小妞儿,还得多谢大小姐照顾,兄弟们才能得到这样的好处啊。”
马明艳轻笑,“你们去用那个。记住了,不用怜惜,往死里弄,弄得越惨越好!”
说着,马明艳指着的正是玉梦华。
那男子笑着,“好好好……就那个就那个……”
马明艳笑着,“这小的么,先给我大哥开荤,等我大哥玩完了你们再玩。”
男子淫笑着,“好好好,都听大小姐的。”
正在这时,昏迷了的玉梦华醒了,费劲的睁开眼睛,玉梦华便看见了这一幕。
马明艳笑着上前,“凌夫人,我们又见面了。”
玉梦华皱眉,“你是……上次那个女人!”
马明艳冷哼,“得亏凌夫人还记得我,没错,就是我,那个被你当众羞辱的我。”
玉梦华看了看四周,她是将军的女儿,胆识是有的,如今一见,也知道马明艳是打的什么主意,玉梦华纵使是心里慌乱,可却一点也不敢表现出来,只是淡淡道:“哦?当众羞辱?你如何不说你是怎么不要脸,去当众勾引有妇之夫?”
马明艳冷哼,“我呸!凌夫子是天人之姿,如何要你这么个黄脸婆去伺候,我本想给你几分薄面,嫁进去做平妻委屈一下自己,你竟然这般不识好歹当众羞辱我,玉梦华,今日我便要让你尝尝这被人羞辱的滋味!等到你拖着一副残破的身子回去,看看凌夫子还会不会要你!”
玉梦华轻笑,“就算是我死了,你也别想嫁给久扬,久扬他一辈子读的是圣贤书,如何会喜欢你这种阴险毒辣不上正道的女子!”
马明艳大怒,她最受不了别人说她不好,如今听玉梦华这样说,马明艳气得咬牙,“好好好,我看你还能嘴硬多久!等你死了,你就在天上看着我是如何与凌夫子恩爱百年的吧。”
玉梦华笑着,眼神忽然悠远了起来,“第一次,他当年上京赶考,身无分文,傍晚躲在书肆的屋檐下避雨,我坐马车经过,给他一把油纸伞。第二次,他是新科状元,皇宫宴席之上,他偷着敬我一杯酒,我在月下为他舞了一曲倾城曲。第三次,他在诗会上舌战群儒,我在台下为他记好他所有的语句改日亲自装裱送给他。第四次,他打马红袍而来,我一袭嫁衣相配,洞房花烛,从此恩爱两不移!呵……只这四次,便是你一生也达不到的高度!”
玉梦华说完,轻笑道:“马姑娘,就算我死了,我也会在久扬心里一辈子的,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别想入了久扬的心!”
马明艳几欲爆炸,“你这个贱女人……你住嘴,你住嘴!我要让你去死……”
“该去死的人是你!”
说着,祠堂的门被‘砰’的一声打开,凌久扬大步的走了进来,上前挥手,大力的打了马明艳一巴掌!
“啪”的一声,马明艳被打的身子都站不稳,跌倒在地。
------题外话------
哈哈,一下子出来俩帅锅,冷酷的小青年萧战,稳重的大叔郭东义,你们喜欢哪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