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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泽道:“小的也不知道,只是刚才这位客人吃完东西走了出去,忽然就晕倒在地上了,小的出来的时候,这位客人就在一直嚷嚷着是吃了我们的东西中毒了……”
夏蝉皱眉,再度看向地上之人,那人正抬起头来,一边擦着嘴一边指着地上的一滩呕吐物道:“大家伙快来看看啊,这个一粟食斋,卖坏了的东西给我们吃啊,我刚刚什么都没吃就来这里吃早饭,结果吃完了就肚子难受,头晕脑胀,然后就开始呕吐了,大家可都是证人啊……”
夏蝉微微皱眉,待看清楚那人的脸之后,却是大惊。
这人……为何跟刚才自己看到的纸上的人那么像!
夏蝉忽然心惊,慢慢的想了想,又让自己静下心来。
抬眼看向地上之人,道:“你是故意的吧?这苦肉计演的倒还挺逼真的啊?”
那男子一愣,一时间没了话,“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夏蝉皱眉,“你欠了银桂坊不少赌债吧?昨日这么巧,我刚好碰见你从银桂坊被打了出来,这次来,是不是想来讹钱回去还赌债,然后还可以回去给你真正的主子交差了?”
那男子一惊,“你少胡说八道……”
夏蝉冷笑,“胡说八道,你昨天在银桂坊输了不少的钱,今天竟然还有闲钱来一粟食斋吃饭,简直是笑话!你既然说自己是吃了我们的东西才呕吐的,那现在就找大夫来验验你剩下的那些东西里面有没有毒!”
那男子一惊,“你……你仗着自己有几个钱就可以胡编乱造了吗……我不跟你们一般见识……我要去告县太爷……”
说着,仓皇就要逃跑,夏蝉却厉声道:“来人,将这个想要污蔑我一粟食斋的胆大妄为之徒给拿下!”
冬故上前一步,直接抓了那人的两条手臂反锁,牢牢的按在了地上。
那人的脸贴着地面,愤怒道:“你好大的胆子,你不是官,凭什么抓我,我要去告你……”
夏蝉冷笑,“我怎么能抓你呢,我只是怕你不守信用,不去县衙门告我罢了!”
说着,起身道:“冬故,你送他去县衙门,跟县太爷说明原因,请县太爷帮我们做主。”
冬故点头,直接带着那男子就起来,推着去了县衙。
夏蝉看着围观的众人,道:“大家要相信我们的清白,我们一粟食斋所有的原材料都是干干净净的,而且我们敞开了门做生意,就不怕被人查,对于东西的干净程度,大家若是觉得哪里有问题,可以随时找我,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希望大家能监督我们。”
夏蝉的一番话说的十分中肯,且落落大方,说完之后,便是赢得了满场之人的钦佩。
天泽笑着,“大家要点菜的赶紧进来点菜,我们早餐的时间快要过去了,中间只会有小点心出售,中午的午餐在午时正式供应。”
听天泽这样说,大家都是意识到了早餐不多了,便急忙一窝蜂的冲了进去。
夏蝉找人打扫干净了门前的地面,便道:“十三,那个人真的是帮我的。”
玉自珩疑惑,“这个人到底是谁呢?小知了,你还是不要太着急,说不定是他故意策划的这一出……”
夏蝉抿唇,道:“我倒是觉得,他肯定是个有故事的人,也罢,我们去会会他。”
夏蝉跟玉自珩到了街口,那乞丐仍然在,只是他却没有如同一开始一样的蜷缩在墙角,而是站在街口,望着的正是瑞福香的方向。
夏蝉上前几步,站定身子道:“先生……”
那男子却忽然道:“解决了吗?”
夏蝉点头,拱手道:“多谢先生。”
男子转头,道:“你是不是好奇,我是谁?”
夏蝉看着那男子,点点头。
男子看了两人一眼,道:“不请我去吃一顿?我为了等你,已经三天没有吃饭了。”
夏蝉微微皱眉,侧脸看了看玉自珩,随即又点点头,“先生请。”
三人去了一粟食斋,天泽看着两人带了个乞丐进来,十分不解,夏蝉却道:“弄一个雅间来。”
天泽点头。
上了二楼,进了雅间坐下,男子却笑着道:“嗯……这屋子里很暖和,我还是把外衣脱了吧。”
说完,男子便脱掉了一直罩在身上的黑漆漆的斗篷。
脱下之后,夏蝉和玉自珩都是愣住了。
男子一身青色的道袍,木簪束发,仙风道骨。
夏蝉一愣,“道长?”
男子轻笑,拱手道:“夏姑娘,玉将军。”
夏蝉和玉自珩都是微微惊讶,玉自珩道:“你认识我们?你到底是何居心?”
男子轻笑,“贫道毕方。”
夏蝉道:“毕方道长,你此次来找我们,一定是有什么目的的吧。”
毕方笑了笑,坐下身子喝了一口茶,道:“夏姑娘,若是贫道说,天意如此,夏姑娘可会相信呢?”
夏蝉皱眉,“我不明白。”
毕方笑着,“贫道出师茅山一派,因为触怒了师门而被赶出,流落几年,贫道一直在寻找,只因贫道之前曾经算过一卦,贫道此生的最重要的任务,便是寻得夏姑娘,辅佐夏姑娘完成大业。”
夏蝉皱眉,“道长,你说的这么玄乎?是不是有点不切合实际啊?既然道长会算卦,那不如算一算,我将来会完成什么大业呢?”
毕方却摇头,“天机不可泄露。”
玉自珩冷笑,“你这道士,莫不是出来骗钱的?刚才那个找茬的男人,也是你花钱雇的吧,想要用这一招骗过我们?”
毕方摇头,“刚才的男子,乃是瑞福香的掌柜的派来的。”
夏蝉一愣,“你是如何知道的?”
毕方轻笑,“昨夜贫道算了一卦,得知瑞福香掌柜派了人来陷害夏姑娘,便又卜算出这人的家世与背景。”
夏蝉惊讶,“道长,你果然这样厉害,这世间百态岂不是在你眼中如同无屏无障?什么都能窥破吗?”
毕方摇头,“贫道导行尚浅,不足以窥破重大天机。”
玉自珩道:“你的意思是以后你想跟着小知了?”
毕方点头,“夏姑娘,贫道可辅佐您完成大业。”
夏蝉轻笑,“我无法相信你,道长,你若是想要我通过这一件事情来相信你,那你未免也太天真了。”
毕方微微皱眉,“夏姑娘,你应该相信贫道的,你应该知道,这世上有很多无法解释的事情,有人可以来回远古与将来,也就有人可以窥破天机,卜算未来。”
夏蝉心中一惊,面上却是未曾表露出来,只是淡淡道:“道长,我需要实质性的。”
毕方微微思索一番,道:“夏姑娘可是好奇,瑞福香为何要占两个街道口的位置吗?”
夏蝉点头。
毕方笑道:“这瑞福香背后的主子,是当朝的太子百里胤,百里胤手下有一个军师,是贫道的同门师兄灭寂,灭寂为其算出,在这里是一块风水宝地,只有跨越两个街口,才能保生意兴隆。”
夏蝉皱眉,“这么神?”
她有点相信这个毕方说的话了,算卦一事,自古便是有的,能通过卦象卜算出未来过去,也是说得过去的,易经,周易,八卦,这些东西也都是有原理可寻的。
玉自珩笑着道:“那依道长之见,这个灭寂说的,肯定是不对的吧?”
毕方点头,“不错,灭寂算的虽然准确,可是他忘记了一点,天地一线,有些事情是人力不可违抗的,这个酒楼,三日之内必定会出事,且,一定会有血光之灾。”
夏蝉挑眉,“道长,这事儿若是灵验了,我便信你一次,若是不灵验……”
毕方接过话来,“不灵验的话,贫道便就此消失。”
夏蝉笑着点点头。
说到这时候,小伙计已经将菜端了上来,夏蝉道:“道长请用。”
毕方吃起饭来慢条斯理,十分的文雅,玉自珩瞧着,道:“道长,你跟你那个师兄,谁更厉害一点?”
毕方抿唇,“不知道。”
玉自珩道:“那道长能不能算出,太子为何忽然来定州开酒楼呢?”
毕方点头,“为了赚钱,还有就是为了监视。”
玉自珩轻笑,“我也猜到了。”
夏蝉心内惊讶,“十三,难道是皇上要监视你吗?”
毕方却摇头,“太子的私心罢了。”
夏蝉微微抿唇,毕方道:“这里是一块肥肉,太子只是想借着开酒楼的名义在这里扎下自己的势力罢了。”
夏蝉点点头,表示了然。
吃完饭,夏蝉道:“道长,若是不嫌弃,我家里有一处作坊,内有可以睡觉休息的房间,道长可以先住进去。”
毕方笑着点头,“多谢夏姑娘。”
夏蝉嘱咐了一下天泽和冬故照看好店里,便带着毕方回去了。
回了家,夏蝉让梅丫在作坊门口停下了马车,带着毕方进去安顿。
薛材刚放学回来,昨天夏蝉已经让梅丫去跟孟培德说了一下,以后薛材跟夏宝儿一起去学堂。
见着夏蝉回来,薛材急忙迎上去,“夏姐姐,十三哥哥。”
夏蝉笑着点点头,“阿材,有一位道长以后也要住进来了,阿材要多多照顾道长,知道吗?”
薛材看了看身后的毕方,点点头,“道长好。”
毕方却笑道:“小伙子,前途无量。”
夏蝉转头看着毕方,“道长,这是客套话还是你算的?”
毕方哈哈大笑,“都有,都有……”
夏蝉轻笑,没有深究,道:“道长若是去哪里,告诉阿材一声便是,吃饭的话随阿材阿静一起来我家便是。”
毕方却摇头,“贫道在这里住着,生活自会自理,不敢劳烦夏姑娘。”
夏蝉抿唇,想到可能修道之人需要的便是安静,便点了点头。
回了家,夏蝉道:“十三,你说这样靠谱不?这个毕方,有几分可信?”
玉自珩牵着她的手,道:“之前倒是觉得一般,不过之后,就觉得还是挺可信的,你觉得呢?”
夏蝉点点头,“就看他这一次了,不知道瑞福香是不是真的会有血光之灾。”
玉自珩轻笑,“我觉得,倒是可以期待一下的,这个瑞福香,应该是想争一下生意,所以才出此下策,如果这个毕方是真的有那么一点的灵气的话,留在身边倒也可以用。”
夏蝉笑着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若是他果真能在我身边留下帮我卜算未知的东西,那我以后可就轻松的很了。”
两人回了家,这会儿正是吃午饭的时间了,见了夏蝉进来,柚青急忙上前,道:“小姐,奴婢煮了肉汤。”
夏蝉探头进去看了看,见有一大锅,便道:“让乡亲们也都进来喝一碗吧,这几天大家都是累了。”
柚青点点头。
屋子里传来人说话的声音,夏蝉挑了帘子进了屋,就看见郭东义也在。
夏蝉笑着,“郭叔,来啦?”
郭东义笑笑,“丫头,进京一趟有何收获啊?”
夏蝉笑着坐下,道:“跟皇上求了个恩典,免了我们泉水村今年一年的赋税。”
郭东义赞赏道:“不错,这样一来今年大家都会有一个缓冲期,不会那么艰苦难熬了。”
夏蝉笑着点头,道:“郭叔,一会儿留下来吃饭吧,我中午多做几个菜。”
郭东义点点头,“给你们添麻烦了。”
夏蝉轻笑,“没事儿……”
说着,看着一旁的妙璇,道:“妙璇,最近乖不乖啊,有没有好好听话?”
妙璇急忙点头,“妙璇可乖了。”
夏蝉笑着摸摸她的头,道:“那妙璇去跟姐姐哥哥玩去,夏姐姐有事儿要跟你爹爹说。”
妙璇乖巧的点头,随着梅丫下了炕,去了夏宝儿的房间找他们玩去了。
夏蝉看着郭东义,道:“郭叔,你今天特地来一趟,应该不止是为了吃饭吧。”
郭东义面色有些尴尬,抬眼看了葛氏一眼,才道:“我……已经准备好了东西,你娘若是答应,即刻便可以择一个日子嫁进来,各处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夏蝉一听,忍不住回头去看葛氏的反应,葛氏红着一张脸低着头,也不做声也不看人的。
夏蝉微微皱眉,“郭叔,这种事儿哪有小辈替长辈做主的道理呢,我娘不答应,我是不敢做主的,你还是回去吧,这事儿就暂且不提了……”
夏蝉说着,下了炕去,本来等在门后面的夏妞儿几人都是着急了,一下子齐齐走了出来,“娘,你就答应郭叔叔吧……”
夏宝儿也道:“就是啊,娘,郭叔叔人多好啊……”
妙璇则是着急的哭了,上前抱着葛氏的手不肯放,“娘亲,答应爹爹吧,答应爹爹吧……”
夏蝉看了葛氏一眼,道:“不要逼娘亲,这种事儿急不来的……”
葛氏看着夏蝉转身离开,倒是也着急了,急忙道:“我答应,我答应……”
夏蝉心里一乐,转身笑道:“娘,你真的答应了?不反悔了吗?”
葛氏红着脸点头,“我只是放心不下你们姐弟……”
郭东义听了这话,急忙道:“可以把妞儿宝儿都带去我家里住着,我家里大的很,足够住。”
夏妞儿摇摇头,“妞儿不想离开姐姐……”
夏宝儿急忙也跑到了夏蝉身边,“宝儿也想留在姐姐身边。”
夏蝉笑着,“娘,没事的,如果我们想你了,就去定州住几天,如果你想家了,也可以再回来住几天,反正隔得很近,再者,开春宝儿就要去镇子上念书了,住在郭叔叔家里,肯定很近而且方便。”
郭东义急忙点头,“夫人,你想去哪里都可以,随便住多久都无所谓,我会陪着你的。”
葛氏抬头,看到郭东义那深情款款的眼神,心里不由得一阵悸动,夏蝉被两人的深情对视搞得鸡皮疙瘩满身,急忙道:“郭叔,这事儿还得是专门拖媒婆上门才是,必须要三媒六聘,要不然我娘名不正言不顺的,外人看了也不好。”
郭东义急忙点头,“那是自然,三媒六聘,八抬大轿,明日我便会让媒婆上门下聘。”
葛氏红着脸不做声,夏蝉道:“那行,就这么定了,我去做点好吃的来,中午咱们喝几杯。”
出了房门,玉自珩便在身后跟上,“好一招欲擒故纵啊你……”
夏蝉笑得明艳动人,“那是自然,我娘就是心里想要嘴上不说,别扭着呢,对付她啊,就得用激将法,要不然不行。”
玉自珩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夏蝉身后随着她来回转悠,“那你是不是跟你娘一样呢?也别扭?”
夏蝉皱眉,“我可没有,我这人,心里有什么嘴上就说什么,从来不遮遮掩掩的……”
玉自珩轻笑,“小知了,那我今天中午不在这吃饭了。”
夏蝉点头,“好,那你自己回去吧。”
玉自珩张大嘴,“小知了,你听不出我话里的欲擒故纵的意思吗?”
夏蝉忍不住笑了,转身看着玉自珩,“没有啊……”
玉自珩不爽,“你应该挽留几句的……”
夏蝉抿唇笑,“好,那你为什么不留下来吃饭了呢?不要走啊,留下来吃饭吧……”
说完,转身看着玉自珩,“大少爷,爽了吗?”
玉自珩点头,一脸认真,“爽了……”
夏蝉哭笑不得,转身去收拾鱼,拿着刀打着鱼鳞,道:“十三,来烧火,中午我要做个红烧鱼。”
玉自珩点头,乖乖的搬了个板凳来坐在灶膛口,娴熟的烧火。
被夏蝉给培养的,这烧火的技能越来越厉害了。
夏蝉将鱼收拾干净,把油下锅,然后提着鱼尾巴‘刺啦’一声将鱼下锅,然后拿着锅铲慢慢的给鱼翻身。
柚青提着水壶走了进来,一瞧玉自珩在烧火,急忙道:“爷,您可别动手,让奴婢来吧。”
夏蝉摇头,“没事儿,柚青,你去把我早上腌好的排骨拿出来剁了,我早上走的着急,都没来得及剁开。”
柚青点头,灌了水放在炉子上烧着,然后便去收拾排骨了,这边夏蝉瞧着鱼身变了颜色,鱼皮已经隐隐有些焦黄了,这才加了一点水进去,盖上了锅盖焖。
梅丫大步走了进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汗道:“小姐,豆腐买回来了。”
夏蝉笑着点头,“时间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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