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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这一刻，在青青的感受里，时间仿佛变得格外漫长。
每过一秒，都像度过一个世纪一般。
倏忽间——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当她的眼中只剩下绝望与痛苦的时候。
身上的痛苦感觉开始逐渐消失。
那个几乎要熄灭的灵魂，也在一瞬间恢复了原样。
稍顷之后。
倒在地上的人影重新展现出了昔日妖娆的姿态。
只不过，增添了几分疲惫和狼狈。
就连身上的衣物，在之前的痛苦挣扎中也被撕扯得破破烂烂。
“你体内的印记已被解除。”
“既然你想为我效劳，那就踏踏实实地做好吧。”
“刚才那几秒钟，就当作让你的头脑更加清醒一下。”
林风语气平淡地说着。
他注视着从地上站起来的那个女鬼，并未流露出一丝怜悯之情。
追随？
哪有那么简单一句话就能决定的事情。
“奴家，谨遵主人指令！”
青青颤抖着伏地叩首，心底只剩下对林风的敬畏。
原来刚才那段宛如炼狱般的经历，
实际上仅仅过去了短暂的几秒。
她分明感受到了，自己的灵魂似乎就要彻底消亡，就算是阴司恐怕也无力回天。
但如今，她已感受不到半点疼痛。
就好像刚才的一切痛苦，从未发生过一样。
掌控生死！
就在一念之间！
或许，只有真正的鬼神，才能拥有这样的力量吧。
青青彻底服了。
从心底深处对林风产生了敬佩与服从。
相较于当年兰若姥姥费尽心机让她不得不隐忍，
如今的林风，是多么的威严。
能够臣服在这样的人物面前，对她来说也是一种源自内心深处的渴望。
原来，被男子征服，竟会有如此美妙的感觉。
“主人，虽然我体内的印记已被消除，可是姥姥掌控了我的尸骨。”
“如果我叛逃的话，只怕……”
一提到兰若姥姥，青青不由得忧虑地询问道。
不仅是她的尸骨，
聂小倩以及整个兰若山的所有女鬼，其尸骨都被兰若姥姥藏匿。
这让她们的命运，完全受制于姥姥的手中。
倘若这个问题不解决，必定会成为日后的隐患。
“不用担心。”
“等到今晚过去。”
“这个世界上，就不会再有兰若姥姥这个人了。”
林风望着远方的天空，意味深长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