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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年纪,真是瞧不出来,但总感觉是个和我的父亲一般经历过许多事情的人,言语沉稳,话不多,但每一个字都有深意。他也说过,遇到,各奔前程,是各自的命数,不必寻找了。”
进忠怔了怔,觉得容青缈一定是隐瞒了什么,但容青缈不愿意说,他也不好再继续问下去,只得借口还要回去伺候简业,然后离开。
秦氏将食盒递给容青缈,笑着说:“这是姑爷派进忠送来的。”
容青缈眉头微微一蹙,淡淡的说:“以后当说的就说,不当说的就不要说了,当时那人已经说过,不过是恰好遇到,但毕竟是有些必须,说过几句话,不记得最好。幸好你没有在旁听到他的言语,不然,又多出事来。”
秦氏面上有些尴尬,知道自己多嘴了,这件事,容青缈当时就嘱咐过她,不可对任何人提起,那个人看着干净沉稳,举止彬彬有礼,言语平和简单,她虽然没有站在一旁伺候,但知道那是个好人,整个交谈过程中,他坐在容青缈的对面,瞧着透露出一种久经世事后的沉稳大度,令人安心。
那次交谈后,容青缈似乎放下了许多,安心了许多。
这件事,容青缈没有任何人说过,包括她自己的爹娘,也是凑巧,她当时是陪着容青缈外出散心,是唯一知道的一个。
“是奴婢的错。”秦氏面上尴尬,羞愧的说。
容青缈淡淡吁了口气,看了一眼秦氏,缓缓的说:“罢了,已经说了,以后不要再提就好。雨还在下,站在这里久了,有些潮湿之意,回去吧。”
秦氏没敢多话,只觉得从心里有一股子敬畏生起,她如今也不太明白面前自家的小姐,仿佛突然间多了几分威严,不似以前事事要依靠自己。
容青缈重新在走廊处的长椅上坐下来,扯过薄毯搭在自己腿上,静静看着外面的风雨,那个人,她知道姓什么,因为那个人自称‘甘南’,是奉了他的主人的安排来这里见她,他说的她记得,虽然只是寥寥数语。
他说:“我告诉你我的名字,只是为了让你相信我并非恶意,不必寻找,我并不在你可以寻找的地方,你的梦,就当是梦吧,一直有人引导,他不露面但已经拼尽全力,你梦醒,好好珍惜吧,亦算是一场交易的补偿。”
她还记得她很奇怪这个人为什么知道她曾经做过两个梦,但他也只是平静的说:“你可以把我当成梦中的一个人,我其实并不存在,虽有人为之意,却也是你的福气,想一想,若是梦如中一般死于乱坟岗,或者失了性命留简业一人在世,不如好好珍惜梦醒这一切。毕竟我家主人安排某人为这一切也算是费尽了心机,你若是听此人唠叨各种无奈和辛苦,也会在意自己这份梦醒。”
甚至,她还记得这个人说到这里的时候,微微一笑,甚是温暖。
秦氏轻手轻脚的做事,钱德培有些奇怪,轻声问:“秦妈妈,你怎么了?好像做了什么事,害怕小姐责怪你一般,怎么这样的小心翼翼?”
秦氏面上露出几分羞愧,“没事,只是多了几句嘴。”
钱德培怔了怔,见秦氏不愿意说,也不好再问。
临近黄昏,简业才带了进忠进喜回来,吩咐了进忠进喜几句,二人中轮流留于此院负责安全,今日轮到进喜。
容青缈不在房间里,但桌面上放着一些纸张,最上面是抄写好的佛经,她似乎又抄了一张,依然是秀丽的小楷,但明显不是昨天那张,想到今天进忠送完点心后返回,向他禀报的容青缈在回去娘家之后遇到某个神秘人物的事,简业顺手拿起桌上的纸张看了一眼,目光却被纸张下面的一张图吸引住。
那是一幅图,进忠向他禀报的时候也说,秦氏说容青缈做了恶梦,梦中似乎是一处荒废的院落,面前这幅图就是那处院落,确实是荒废的院落,杂草丛生,树木杂生,一派清冷之意,瞧着,确实是看着就心中发凉。
只是,树木杂生中,有一处破旧的亭子,瞧着很是眼熟,似乎在哪里瞧见过,虽然已经破败,但还是瞧得出来一些熟悉的味道。
这个地方,他一定有见过。
突然,他看到了难得的一些较为鲜艳的颜色,虽然只是星星点点,而且极是不容易察觉,藏在阴暗的角落里,那正是容青缈所说的茑萝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