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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
两人之前的气氛逐渐融洽起来。
回到家里，白子苓怕父母看出来，甚至对秦聿宸比平时还要黏糊。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过午饭，白子苓和妈妈去收拾厨房。
白父忽然说：“上次你不是说想看子苓小时候的照片吗？我带你去看。”
“这个照片拍的时候子苓才3岁，她第一次跟一个小男孩打架，打赢了，非让我们给她拍照。”
将近二十年前的像素还不是特别清晰，应该是经常有人翻看，边角有些旧。
照片上站着一个小女孩，她脸蛋圆润，乌黑的眼睛大大的，骄傲地扬着脑袋。
她脸蛋上沾着泥土，衣服也乱糟糟的，旁边还有个小男孩揉着眼睛在哭。
看着秦聿宸唇角扬起。
翻看下一页，白父说：“这个是子苓四岁的时候拍的，和轩佑的第一张合影。”
照片上的小女孩似乎长高了一点，她趴在婴儿床上，好奇地看着上面小小的婴儿。
而下一张，就是小女孩费力地抱着一个小孩的合影，不用说，那个小孩还是柳轩佑。
白父白母很喜欢给女儿拍照，足足有八个厚厚的相册本，大约七百多张照片。
其中白子苓和柳轩佑的合照有很多。
秦聿宸忽略掉碍眼的柳轩佑，眼里只有照片上那个或喜或悲的小女孩。
他看着女孩一点点长大，五官逐渐长开，从可爱稚嫩的小女孩，长成娇艳明媚，足以让所有人喜欢的女生。
看完，秦聿宸问：“子苓刚出生的时候没拍照片吗？”
白父手指微颤了下，笑着说：“当然拍了，只是搬家的时候不小心弄丢了。”
秦聿宸觉得非常可惜，“那这些要好好保存起来。”
白子苓啃着苹果从厨房出来，环视一圈都没看到爸爸和秦聿宸的影子。
“人哪去了？”
她正要喊人，就听到客卧传来些许声音。
走近一看，只见秦聿宸正用手机拍她小时候的囧照。
照片中，她叉着腰坐在高高的墙头上，小小的人，笑容格外张狂。
白子苓小时候调皮，爬树爬墙的事情没少干。
白父白母也不像其他父母一样管束着她，只要她不受伤，想怎么玩就这么玩。
“你干什么？！”
白子苓快步冲了过去，将相册合起来，护到身后。
秦聿宸不好说把照片要走，就打算拍照片回头有空就洗出来。
见白子苓反应这么大，他不敢说实话，道：“我觉得很好看，想保存到手机里。”
白子苓毫不犹豫地摇头拒绝，“不行！”
这些囧照她和父母看看还好，让秦聿宸保存到手机里看？她还要不要脸了？
想了想，白子苓挑选出一个相册本给秦聿宸，“这个你可以拍。”
这个里面都是她长大的照片，比小时候的照片好看。
秦聿宸来者不拒，一张一张地拍了起来。
只字不提自己在白子苓没来之前，已经拍了十多张她小时候的照片。
——
这个小区治安极好，上下楼有电梯，交通方便，环境什么的都比老小区好无数倍，白父白母住得非常舒心。
白子苓和秦聿宸一直待到下午五点，才开车回去。
路上周旭打来电话，白子苓看了眼秦聿宸，‘嗯’了一声。
挂断电话后，秦聿宸主动说：“我把你送过去。”
白子苓点头。
这次没直接去楚家小区门口，而是去了一个公园等周旭，他们要一起回去。
白子苓下车，犹豫片刻，她走到主驾驶前，敲了敲车窗。
车窗降下，露出男人那张俊脸。
虽然他尽可能地缓和眉眼，但白子苓依旧能感觉到他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