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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的眼睛开始夜夜滴血，他就知道好奇心真的会害死猫了。
“就是一些琐碎的事情，我个人的事情而已。”
对方很礼貌的笑了，“我相信你。”
卫康觉得这不算个问题，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你放心，我就是那种老实人，就不会说半句谎话的。”
赵鸣汗颜，还说不会说谎话，这张口就来了，不带客气的。
人们都称呼这位老人为“流言”，大概三十年的光阴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一点痕迹。卫康有他不同时期的照片，从照片里可以很明显的看出来。
曾经有传言说，在上个世纪的九十年代，他在加尔戈达吃掉了一个女人，但是关于他的传言也就这么多了。
都是流言蜚语，而卫康对他的欣赏很有限。
最近他正在四处收购一切市面上有的附灵物品，原因不得而知，而卫康对于不了解的事情想来没有好感。
不过他了解中间人，并且一直在等他的出现。
流言说：“卫先生，您来这里找我肯定是有原因的吧？需要我帮忙是吗？”
对方已经知道他来的目的，不过卫康没有立刻就爽快承认，“我也可以自己来，但时间紧迫。”
“我明白，但是你知道的，这个价钱……”
凡事都有代价的，这是魔法界的法则。
卫康点点头，这一点他太了解了，简直融入进了他的血液里了。
“我付得起，我需要一个大家伙，我需要一个遍地流着灵力的边缘境界，一个群鬼出没的空间。”
对方的眼眶忽然变得青紫，露出十分诡异的表情，甚至带着一点兴奋。
“流血的吗？”
流言的确兑现了自己的诺言，给了卫康一个地址，卫康立刻就去了。
赵鸣觉得，跟着卫康还真是能学到不少东西，就是要时刻注意会不会被他给坑了，不过他们算是互帮互助了。
赵鸣自认，自己的命也挺硬的，而且不克人……大概吧。
接着他们就站在了另一栋阴宅前面，这鬼屋卫康也听过它的名声，这绝对是个好地方。
以前这里是个工厂，做各种便宜的糖，味道不太对的粉蓝色恶心糖，吃起来就跟硬纸板一样。
机器起火把这里烧得一干二净，只剩下如今这个空壳了。
不过几十年的社会发展，这个地方就变身成了一个全绿色有机食品商场。
来这里的小孩有时候会闻到异样的味道，他们觉得这是科学养殖的，平价阿拉斯加鲑鱼散发出来的腥臭味。
他们想不到的，趋势他们走进这家店的，不是什么可爱的包装，或者是店家的手段。而是当年那场烧死了七十二条人命的大火。
安成金感到非常不安心，这次他感觉不像是以前，卫康根本不清楚自己能不能阻止那东西，他都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却要搞这么大的动作。
不过卫康并不停，他这里已经承载了半个纽约的灵质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