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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发抖。
斯文男人看她总算老实了，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缓缓开口：“很简单，记住我告诉你的话，然后全都告诉警察就可以了。”
长夜寂静，董美琪像是死了一般的躺在沙发上，任凭额头伤口鲜血流淌。听着斯文男人那如同地狱恶魔一般的声音，低低的对她说着话。
足足两个小时以后，董美琪才被看守带走，处理完了额头的伤口以后送回了监房。
一夜过去，杜泽堂仍旧没有找到董美琪的奶奶和女儿的下落，他们就像是人间蒸发了。
凌尘听到杜泽堂说一点线索都没有的时候，眉头就皱了起来。
“连你都查不出来？”
杜泽堂一宿没睡，脑袋里嗡嗡作响，难得语气里有些无奈：“我能查到的最后有关他们的消息就是董美琪的奶奶去幼儿园接走了孩子，她们一起回了家。再往后，没再任何监控看到他们离开。小区和其他邻居也没有看到过他们出去。”
杜泽堂亲自带人在董美琪家里搜了一遍，两室一厅的老破小房子，所有能藏人的地方都找过了，一无所获。
张晓晓听的浑身发凉，搓了搓胳膊：“杜泽堂，你说的怎么这么像是灵异故事呢。”
“我也觉得挺像的。”杜泽堂毫无感情的“呵呵”了一声，揉着太阳穴对凌尘问道，“接下来怎么办，你有什么想法吗？”
“继续查，两个大活人，不可能人间蒸发。”凌尘很肯定的这么说着，想了想，又对杜泽堂开口，“谢向安那边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你找人盯着看守所那边，不要让董美琪出事。”
“行，我现在就让他们去办。”
杜泽堂答应下来，跟手底下人打完电话之后也没走，直接就在凌尘他们家客房睡下了。
客厅里，张晓晓不安的拉住凌尘：“这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就找上一个老人和一个孩子，谢向安想做什么？”
“和对待钱友生跟周翔一样，谢向安要抓住董美琪的死穴，让董美琪不得不听他的命令。”
“这人丧心病狂吧！”张晓晓回忆着谢向安办的那些事情，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嗯，的确挺丧心病狂的。”凌尘揽着张晓晓，他见过的人渣多了，人渣到谢向安这份上的真不多。
所有的事情都是毫无进展，张晓晓抱着膝盖坐在沙发里，心烦意乱的胡乱按着电视遥控器换台。
看综艺，只看到一群脑残在那“哈哈哈”，后期制作疯狂加弹幕，简直像是在b站。
看电视剧，又看到一群辣眼睛的偶像演员在那爱来爱去，台词俗套的像是从上世纪言情剧里复制出来的。
张晓晓拨来拨去的烦死了，正想要关电视的时候，随手按到了法制频道。
主持人在电视里一本正经的分析案情，“这个案子起初让所有人都一头雾水，警方完全找不到犯罪嫌疑人把受害者的尸体藏在了哪里。对方巧妙的利用了人的心理，选择了看似最不可能却最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