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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冷涩。
鹿绣霜被她这眼神震慑，心头一跳，“怎么着，你还想打我？”
“就冲你刚才的话，我若没教养，早就动手了！我尊重您，也请您能自重！”
因为向晚莹这句话，办公室气氛霎时变得异常诡异。
大家都没想到她敢这么顶嘴。
“你再说一遍？”鹿绣霜气得浑身发抖，一个没成年的小丫头，居然说要打她？
“您冷静点，坐一下。”常鑫急忙起身调解，“向晚莹，你说得这是什么话……”
语调透着不敢置信。
“怎么着，我不信今天这么多人在，还没人能评评理了！”鹿绣霜被激得面色铁青。
门口还有那么多人围观，被一个晚辈顶撞，觉得没面子，怒火中烧。
向晚莹人站得笔直，“我就是太有教养，才会站在这里，任你指责。”
“教养？呵…”鹿绣霜气的糊涂了，嘴唇哆嗦着，一时没找到合适的措辞反击她。
“您知道所有事情是如何发生的，我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自己主观臆断觉得我祸害了你儿子。”
“甚至跑到我学习的地方，对我横加指责，您尊重过我吗？”
“敬人者，人恒敬之，从一开始你就戴着有色眼镜看我，更没听过我一句辩解，说我没教养，请问您的教养又在哪里？”
向晚莹字句温吞，不紧不慢，偏又含刀带刺，直往人心口戳。
“看着文静乖巧，没想到生了这么一张利嘴！”鹿绣霜恨不能冲过去抽她，要不是常鑫一直拉着她，若不然早就动手了。
“向晚莹，怎么和阿姨说话的，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常鑫也没想到向晚莹骨子里这么倔。
“常老师，您是局外人，说话应该不偏不倚，您觉得她刚才说话，就没有任何错处？”
向晚莹自小接触的人，大多都是生意人，圆滑世故，常鑫在想什么，她猜不透，却也能看出一二。
常鑫一愣。
“我怎么说也是你的学生，你就看着她攻击我，自始至终也没说句公道话，凭什么她能说我，而我就不能为自己辩驳？”
常鑫因为向晚莹素描的事，就觉得向晚莹虚荣做作。
鹿绣霜找上门，她本就是抱着看戏的态度。
不曾想心思被向晚莹戳破，脸上挂不住，尴尬难堪，白得惨烈。
“胆子真大，都敢顶撞老师了。”鹿绣霜冷哼。
“首先许程翰被打的事情，我确实不知情，打他的几个男生，我都不认识。”
“晁晨兴你也不认识？”鹿绣霜斥责，“你把那小子勾得神魂颠倒，他才嫉恨我儿子。”
警察当时找向晚莹问过话，不过那时还没查到晁晨兴，她又紧跟着和母亲回了家，这件事就没关注过。
许程翰被打之后，学校里很多人讨论，那些人都和晁晨兴交好，大家都说背后的人是晁晨兴，而且他和许程两翰人本就不对付，估计看他追向晚莹，借机发作。
这也只是猜测，今天才在鹿绣霜这里得到证实罢了。
“你既然连我的家庭背景都查了，那你有没有查一下晁晨兴，他就是流氓子弟，纨绔子弟，被他糟蹋的小姑娘那么多，他对谁上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