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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楚河的那一刻,周乐平就已经想到了自己的后果,赵时谦大概其也会杀了她,毕竟对他来说,国师的存在可比她重要的多。
不过死前能拉一个垫背也不亏,同归于尽虽然是下下策,但也是唯一的办法。
可她万万没想到,楚河脑袋没落地,她反而先中招了。
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觉得可惜,剑偏了两寸,扎进她右肩,也没扎头,可能刺进去也就一两寸,但是疼是真疼,血也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淌,这种程度的伤不至于死人,可心倒是凉的透透的。
周乐平手里的剑滑落到地上,门外明晃晃的太阳地刺的她眼前一片朦胧的白,耳边的声音渐渐远了,像隔着一层雾霭,依稀听见有人松了口气,然后身旁的侍卫们收回了剑,最后好像有什么人接住她轻飘飘落下的身子,接着眼前映出一张人脸,很陌生,但感觉又好像很熟悉。
她咧嘴笑了下,唇边沁出血来,赵时谦把剑拔出来,肩上开了个洞,冷风嗖嗖灌进去,她从头凉到尾,从里凉到外。
再睁开眼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屋里静悄悄的,只有床头亮着一盏灯,她用手轻轻摸了摸肩上的伤,忽然想到一个词——千疮百孔。
试问这世间还有哪个女人能像她似的这么耐活,把受伤当家常便饭。
“哎。”
叹个气都好像能听见回音,这么静,静的叫人觉得孤单。
“醒了。”
“哎呦妈!”屋里突然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她吓了一跳,牵动伤口,疼的咧嘴吸气。
黑暗中一个人影慢慢走出来,宝蓝色的太监服,是今早那个太监。
周乐平松口气,“你怎么跟个鬼似的?我说我都这样了,皇上应该没什么不放心的了吧?你怎么还在这儿?”
“水。”
祝观良一点不客气,坐在床边,一只手垫在她脑后,另一只手把杯子送到她唇边,水温正好,她抿一口润润喉,用好的那只手捅捅他,“谁准你离我这么近,走开点儿。”
祝观良没动,掸掸袍子,正襟危坐。
“你这太监倒有意思。”周乐平枕着左臂,徐徐叹气,“一个奴才这么倨傲,你对谁都这样?就没受过主子罚?”
“皇上要杀你,你好像一点都不在乎。”
“他也没想杀我,要是想杀我,那一剑就奔我胸口来了。”
再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再说了,皇上杀不杀我跟你有什么关系?”
祝观良道,“只是曾仰慕将军风采,觉得有些可惜罢了。”
“仰慕我?这话你倒是敢说,现在人人都巴不得离我越远越好。”
祝观良沉默看着她肩上的伤,手握在膝上,脸色紧绷。
两人的表情应该换一换,周乐平这么无所谓实在不应该,倒是这个素昧平生的小太监,看着好像挺担心她,怪叫人感动的。
“我是怎么回来的?”
气氛稍显尴尬,她忽然开口问了一句,瞥见小太监表情倏然一松,“我送你回来的,皇上找太医为你看过伤,说是没什么大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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