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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行。
裴景川垂着眸子，“一点小伤，忘了。”
姜音敏锐的问，“你好像有点不高兴，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是不高兴，等会哄哄我？”
姜音慢慢塌下腰。
跟他对视。
裴景川表情一如既往的冷冽懒散。
分不清那句不高兴，是真是假。
但姜音还是很认真地说，“裴景川，谢谢你。”
裴景川随意把手搭在她的腰侧，轻轻摩擦着，腰间细嫩的肌肤。
“我们这么熟了，说谢伤感情。”
他的手探进衣服。
慢慢往上走。
姜音被他弄得有些痒，抓住手臂往外扯，“要是你不来，我可能会摊上人命了。”
裴景川挑眉，“怎么，宁死不屈？”
姜音蹙眉。
“林金水有家室，又爱乱搞，要是我为了保命从了他，以后流言蜚语，他老婆的手段也会弄死我。而且他满脸写着我有男科病的样子，传染给我了怎么办？那种病很难治。”
裴景川轻笑。
他啧了一声，“所以还是被我睡更有性价比。”
姜音，“……”
嗯……这两者有关系吗？
裴景川支起身来。
手已经完全探入她的衣服，占地为王。
“那怎么办呢姜老师？”裴景川的嗓音低沉惑人，“你又欠我好几个人情。”
姜音睁大眼睛，“怎么是好几个？”
“救你出来，给林金水定罪，就连刀疤也在看守所……这些你要算一个人情？”
听到刀疤，姜音又紧张了起来。
“裴景川，刀疤是白昕昕的人。”
裴景川眼眸沉了几分，“嗯，我知道。”
“你跟白昕昕，现在是在交往吗？”
“没有。”裴景川道，“反正你不是小三。”
姜音怔然。
但不管是不是，真到了最后一步，裴景川肯定会选择白昕昕的。
白月光，门当户对。
怎么都比她强。
所以要报仇，还是得靠自己。
得先找一个律师，了解一下这个陈年旧案，还有没有胜算的可能。
请律师得花多少钱？
金牌段位，是不是都得几十万起步？
哎，处处都要钱。
……
姜音饿了，去做饭。
裴景川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助理。
让他查一查姜母的情况。
姜音哭成那样，绝对是有事。
然而片刻后，助理回信：一切安好。
裴景川微微拧眉。
这女人，藏着什么秘密。
……
吃过饭，裴景川要去公司上班。
他车子刚开出小区，就见一辆熟悉的车牌号，进了车库。
他眯了眯眼。
顾宴舟。
可真够积极的，家里的烂摊子刚处理完，马上就来了。
裴景川慢条斯理的拿出手机，给姜音发了条消息。
【不准跟顾宴舟撩骚。】
姜音莫名其妙：？
裴景川：在你人情没有还完之前，给我乖点。
姜音：……
裴景川顶着一圈纱布回到公司，见个人都被问候一遍。
到了办公室，以为可以安静一会了，却见裴老太太早就等待多时。
他眸色淡淡，“奶奶。”
裴老太太见他有伤，所有的锐气都消失了，关心道，“你怎么了？”
裴景川敷衍道，“磕了一下。”
“伤得重不重？怎么伤的啊，也太粗心了，包得这么严实，得多久才能……是个女孩包扎的？”
她话锋一转，让裴景川也跟着抬眼。
“什么？”
裴老太太意味深长，“刚从女人家里出来吧？哪个医生给纱布打蝴蝶结？”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让你这么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