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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瑟颤抖。
“还不从实招来,到底是谁下的堕胎药?”德公公冷眼扫视地上三人。
三名丫鬟齐齐摇头:“奴婢冤枉!奴婢冤枉……”
“大胆!”德公公厉喝:“皇后午餐向来由你们负责,如今出了事,你们还敢说自己冤枉!”
“奴婢真的是冤枉的!奴婢真的是冤枉的……”三名丫鬟颤抖着,却不忘为自己辩解。
一一眸光在三名丫鬟身上,各扫视一眼:“你们应该清楚,谋害皇嗣,该当何罪!”
三名丫鬟低低饮泣,心中自然十分清楚。
“朕相信,你们中是有无辜之人;朕也不愿意错杀无辜者,所以……”声音稍稍上扬:“……你们要举出对方疑点,以此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三名丫鬟纷纷沉默,谁都不愿意先开口。
“朕给你们机会,你们竟然不珍惜!”一一薄唇微抿:“既然如此,朕便成全你们!”
一一话音落,三名丫鬟惊恐的瞪大双眼。
“德公公……”
“皇上!奴婢说!”偏瘦丫鬟慌忙开口:“中午,奴婢做好自己的那份饭菜;突然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便去了趟茅房!”指尖指向其余俩名丫鬟:“她们可以作证!”
一一眼底,划过一丝质疑:“既然你当时去了茅房,却为何与皇后说,你与春桃在御膳房内,等候着出去的春菊?”
偏瘦丫鬟低垂头颅,怯生生回:“奴婢怕说出来,会影响皇后娘娘食欲;所以……”话未说完,慌忙对着地面磕头:“……奴婢之罪!奴婢之罪……”
一一眸光,转向其余俩名丫鬟:“她所言,是否属实?”
俩名丫鬟对望一眼,默默点头。
偏瘦丫鬟心中一喜,接着道:“奴婢从茅房回来后,便见春桃一人在御膳房,一问才知,春菊听到怪异声后,便出去至今未归!奴婢们怕耽误娘娘上餐时间,奴婢便与春桃出去寻找春菊,找了一圈未见人,奴婢便与春桃先行将午餐送给了皇后娘娘;送过午餐后,奴婢们实在放心不下,又去寻找春菊,竟发现春菊正在房中睡觉!”眸光望向一侧的春桃:“皇上若不信,可以问春桃!”
不待皇上询问,春桃忙不颠点头:“春河所言属实!”
一一眸光微眯:“照你所言,你要不不在御膳房,要不便与春桃在一起;因此证明,你根本没有下药的机会!”
春河连连点头:“皇上英明!皇上英明……”
一一眸光,转向其余俩名丫鬟:“春河已找到为自己脱罪的证据,你们俩呢?”
“奴婢先说!”春菊先行出声:“如春河前面提起,奴婢先是与春桃在御膳房,等候着去茅房的春河;随后听见怪异声便出去了,直到她们送菜回来,奴婢也未再出现过;所以,奴婢也没有动手的机会!”
一一未加言语,眸光转向一旁春桃:“如今,只剩下你了!”
“奴婢承认,奴婢是单独在御膳房呆了一会,但奴婢真的没有下毒!”春桃扬起无辜双眸:“还请皇上明鉴!还请皇上明鉴……”
“你让朕如何明鉴?”一一凝视春桃:“她们能找出不在场的证据,你到说出她们可疑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