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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在混沌当中，根本看不清。
司空绝对其唯一的印象就是，在最后一刻，那人的大手之上，充斥着九色神光，将祂给淹没。
“等等……”
夜玄打断了司空绝的描述：“九色神光？”
司空绝愣了一下，随后颔首道：“不错，那人掌握着一种九色神光，也正是那股力量将本座给镇压，否则即便本座身负大劫，依旧可以把纯阳给拍死。”
“是这种九色神光？”
夜玄伸手在虚空一抹，将当年自己在诸天万界之外的域外星空与九色人影一战时的某个画面给重现出来。
司空绝看到那一幕之后，瞳孔猛然一缩，呼吸一窒，凝声道：“不错，就是祂！”
夜玄眯了眯眼。
感情这背后的大局，依旧是九色人影独孤獓在拨弄吗？
“你认识祂？！”
司空绝神情一凝，低声问道。
夜玄点了点头，淡淡地道：“我的敌人。”
他在黑暗魔海渡口的通道遭遇的袭击，很显然也是九色人影和神庭之主之间早就商量好的。
而在他现身斗天神庭的时候，神庭之主缔造了一具化身，第一时间便是通知人。
不用想都知道，通知的正是九色人影独孤獓。
但夜玄比神庭之主更清楚，九色人影不敢现身的。
因为在夜玄背后，还有葬帝之主在盯着。
这一点九色人影在通道一战之后，便非常清楚这一点。
葬帝之主也很清楚，当时夜玄是要前往斗天神域，寻求破局之法。
而在夜玄强行要踏入葬帝旧土的时候，那位夜玄最熟悉也最陌生的女人，却是轻轻一掌，将夜玄打入到了斗天神域之中。
当时话语中虽然看似在讥讽夜玄，可行动上却是隐约间在推动夜玄走自己要走的路。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夜玄才想透了很多事情。
越是这样，他越是不急着去葬帝旧土了。
不管葬帝之主的具体目的是什么，但起码现在来说，葬帝之主绝对是一张无形的底牌。
他能在斗天神域如此大肆乱来，指不定背后就有着葬帝之主的影响。
这些都是无形之中的博弈。
并不会摆在台面上。
“既然也是你的敌人，那咱们现在算不算是盟友？”
司空绝凝视着夜玄，认真地问道。
夜玄看了司空绝一眼，没有说话。
按照司空绝的说法，古仙界会暴露，完全是因为祂派人寻找的原因。
否则古仙界也不会有那样的情况。
虽然在述说的时候，司空绝一直强调自己并非本愿，完全是因为被祖源神地的意识侵扰。
可夜玄又不是傻子，司空绝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整个过程中，司空绝到底扮演怎样的角色，只有司空绝自己知道。
但目前来说，司空绝的确算的上是统一战线的人。
夜玄微微颔首道：“说说祖源神地和纯阳之间的关系。”
刚刚司空绝所说的那些，都是一切过往的起因。
而涉及现如今的神庭之主与祖源神地的联系，司空绝还没说。
司空绝闻言，神情再次凝重起来：“当年本座离开斗天神庭休养生息之后，也经常派人去探查消息，纯阳在成为神庭之主后，几乎一直在祖源神地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