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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当然。
原来是早就知道，周总不为人知的禽兽行径，也早就和周总有过交易了。
缕清思路，顾小满的脸色有些泛白，寒意从脚底板升腾而已，迅速窜到四肢百骸。
崔晓娇说的口干舌燥，回神拿起杯子喝了口水，见顾小满脸色不好，她猛然想起周五晚上在凯丹似乎看到过顾小满。
崔晓娇的眼登时亮了，拿着杯子上下打量顾小满一圈，视线落在顾小满脖颈缠绕的丝巾上，笑着朝顾小满走过去。
“顾副总监，周五晚上，你是不是和周总去凯丹了呀？”
她故意拔高了音量，意味深长的看着顾小满脖子上的丝巾。
“周总被爆出不少黑料，你那晚应该没有被……”
听到崔晓娇的话，众人的注意力全都转移了过来，狐疑的上下打量顾小满。
她话里有话，顾小满差点要被她气笑了。
若是让崔晓娇知道，周五晚上她早就走了，反而是赵佳容，扶着周总去了酒店。
不知道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一定，很有趣。
见顾小满沉默，众人以为她是被崔晓娇说中了，眼里闪着八卦的光芒，激动的窃窃私语起来。
“周总，是思茗的那个周总吗？”
“应该是的，公司确实在和思茗接洽新品的广告策划。”
“可是，思茗的项目不是赵副总监负责的吗？怎么变成了顾副总监。”
“大概是顾副总监业务能力强，所以杜总才把赵副总监的项目给了顾副总监。”
崔晓娇眼底划过一丝恶毒，阴阳怪气道：“顾副总监来公司之后，好的项目全都变成了她的，大家不会还没习惯吧。”
她语气尖酸刻薄，但事实好像又确实如此，众人一时沉默下来，看向顾小满的目光顿时意味深长起来。
顾小满似笑非笑的看向崔晓娇，冷冷道：“好的项目全都变成了我的？我怎么记得，杜总说的是，项目迟迟没拿下来，所以让我去试试？森海的那个项目，到底是谁做的，想必大家心里都清楚。”
崔晓娇被她怼的一愣，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天哪！”人群里有人尖叫一声，颤声道：“有个爆料博主说他拍到周五晚上，思茗的周总在凯丹以及酒店的不雅照片，疑似潜规则。”
话音落下，众人齐刷刷看向顾小满，目光像探射灯一般，上下打量着顾小满，不放过任何一个细枝末节。
众人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沈静皱了皱眉，侧身挡在顾小满面前，遮下了不少探究的目光。
“马上到工作时间了，大家快工作吧，不然让杜总看到，又要挨骂了。”
“你慌什么？难道被爆出的照片和顾副总监有关？”
崔晓娇点开微博，激动的双脸发红。
沈静歉疚的看向顾小满，撞进一双清澈澄亮的眸子。
顾小满安抚的对她笑了笑，从包里拿出手机，“是哪个博主，我也想看看，到底爆出了什么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