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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吗？”叶夕晚一愣。
“只能隔着病房的玻璃窗看，不能靠近，因为病人现在还有攻击性。”他道。
“好。”她点头。
可以亲眼看到刚才会诊的病人，自然可以让她更进一步了解专家们的诊断。
叶夕晚跟着楚言川来到了医院的住院部。
“今天是你让我们主任医生带上我一起过来的？”路上，她问道。
“嗯，既然你现在在神内科实习，那么今天的会诊，你听听，对你也有帮助。”他道。
“谢谢。”叶夕晚道，今天的会诊，对她来说，的确很有收获，“对了，你怎么今天又戴起了眼镜？你眼睛是近视吗？”
她倒是见过几次他戴眼镜的，只是其实次数并不多。
戴上眼镜的他，会少几分浓烈妩媚的感觉，多一些斯文的感觉。
“不，我眼睛很好，眼镜对我来说，是一种提醒。”他道。
“提醒？”她有些意外，“提醒什么？”
“提醒我千万保持理智，别真的疯了。”他道，有些话，他对别人不会说，但是对她，却不会隐瞒。
她愣住了，停下脚步，怔怔地看着此刻的他。
所以他之所以戴着眼镜，是因为他的情况……严重了吗？她想到了楚家的那些传闻，还有她第一次见到他时候的情景。
那时候的楚言川，疯狂嗜血，看起来就犹如是一个杀戮的疯子。
“怎么了，是想到我发疯的样子了吗？”他的声音响起在了她的耳边，轻易地猜出了她此刻的所想。
“这么多年来，应该有不少这方面权威的医生，对你的病进行过诊治吧。”她道，毕竟，楚家旗下的医院，便是神内科最为出名，想来也是因为楚家这病的关系。
“是诊断过，楚家也自行研发过不少药物，不过作用并不大，反而让这身体产生了更多的抗药性。”他道。
她沉吟了一下，“有用过针灸治疗吗？”
“针灸？”他似有些意外，“你觉得像针灸这样的东西，能治疗我这病？”
“未必不可以。”她道，“虽然现在更盛行西医，但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不见得没用，如果西医真的治不了你这病的话，那么也许中医可以试一试。”
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对了，你就好像擅长针灸吧。”
“是会一些。”她道。
“那么如果你建议我试一试中医的法子，你愿意给我针灸治疗吗？”他问道。
她一愣，“你说真的？”
“难不成还有假的？”他似好笑地回道。
“可是我所会的针灸，并没有到给你治疗你这种病的程度，况且，我对你的病其实也知道的不多。”她道。
“那么如果你很详细的了解了我这病，并且你的针灸可以给我治疗我这病的话，你会愿意帮我治疗吗？”他凝视着她。
“愿意。”叶夕晚回答得好不犹如。
楚言川笑了，笑得很是舒心，“那好，回头如果你想要练练手，或者是有觉得有什么针灸法子对我这病有效，随时可以找我练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