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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见。”
凯恩很理解地笑了笑，“只是一家之言。”
他端了一杯酒，礼貌地向卡蜜拉举起。
“我听闻您的歌声如宁芙般让人陶醉，如今听到您的声音，我就想到您在歌唱的时候是如何动人的场面。”
没有人不会喜欢听赞美，卡蜜拉俨然被这番直白的称赞弄得脸红，“您真会说话，没有那么好，我只是喜欢唱歌。”
这下周围的男士可不满意了。
大家都在拐弯抹角夸夸其谈，怎么人群中冒出个吴克想来截胡，尽管所有人都是想着想要抱得美人归，但总要讲个先来后到。
“我认识您，斯洛夫家的凯恩，您家是奥地利的军工业大亨，您与英格拉姆小姐的订婚宴当时我还去过，您的未婚妻真是一位贤淑善良的美人。”
一个男人将凯恩的老底揭穿，周围人包括卡蜜拉的脸色都变了一变。
凯恩的英俊脸庞僵硬了瞬间，他不可能否认自己血统的正统性。
又一个男人轻蔑地笑道:“奥地利人可能不明白法兰西的上层阶级，这类事您还是少插嘴得好。”
卡蜜拉摇了摇头，向凯恩举杯，“凯恩先生是个绅士，我敬您一杯。”
凯恩舒了口气，好在卡蜜拉没有对他的身份反感，差点就功亏一篑了，至于旁边那几个吃飞醋的男人自然被他无视到了桌子底下。
于是凯恩再接再厉，抖出几个幽默的笑话让卡蜜拉轻颤不止，气氛越加火热。
波拿巴在一侧看得想打哈欠，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把这心思多花在学习上多好。
然而身边忽然的一阵熟悉香风，让波拿巴的心跳快了几拍。
“卡蜜拉就是那么受欢迎，在哪里都是众星捧月，总会有男人围在她身边打转。”
清甜娇气的嗓音在波拿巴听起来不比那卡什么蜜拉的差，而且赛布琳娜身上的贵气不那么容易接近，背景或许是她没有男人在身边团团转的原因。
赛布琳娜又偷偷溜到了这边来，显然这是一个不容易被发现的角落，而吃到刚才甜头的小天鹅似乎没有满足，抚着臀后的裙子坐下便开始挑挑拣拣侍者又新端上来的甜品。
“我可以理解为，您在妒忌吗？”
波拿巴忍不住开玩笑道。
赛布琳娜的脸稍微红了下，然后用牙签挑起果子塞进嘴里，“如果您是这么认为的话，那就是吧，我的确不如卡蜜拉那么有魅力。”
但这直率的性格却很符合波拿巴的心意。
美妙的音乐又从舞厅里缓缓流出。
歇了一会儿的人们又开始拉着舞伴，三五成群走到舞池中间，在水晶杯迷离涣散后的光影翩翩起舞，波拿巴看到凯恩已经成功拽着卡蜜拉小姐的小手走进舞台，脸上的得意宛如斗胜的公鸡。
可惜在赛布琳娜到来之后，波拿巴完全没注意那边发生了什么后续，但也不得不感叹这小子确实有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