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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死。
孙长老平日里站着的就是他自身的实力，现如今，他的感知力在顾瓷面前完全没有了半分用武之地，而他自身也不过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中老年人。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孙长老阴冷的目光盯在顾瓷的脸上，带着几分苍老的沙哑。
他对上顾瓷，可以说是没有任何的胜算。
不过，让孙长老觉得有一点想不通的是，既然顾瓷能够这么轻易的靠近他，那么，先前的时候顾瓷为什么没有直接这么做，而是非要等到现在？
难不成，就是为了捉弄？
孙长老简直觉得不可理喻。
顾瓷却只是挑了挑眉，“不该说，是你想干什么？”
孙长老冷冷的看了顾瓷一眼，“今天是我失算了，不过到了这个时候，也该让你们躲在暗处的那个长老出来了吧？现在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这样藏着捏着，有什么意思？”
顾瓷呵了声，“只有我们三个，没别人了。”
“不可能！刚才分明就是有人对我的人下手了，要不然我也不会让你这么轻易的得逞！”
对于这一点，孙长老还是十分能够肯定的。
也正是因为那份惊疑不定，让他方才慌了一瞬的神，要不然，他再如何也不该这般轻易的被顾瓷挟制住，而没有丝毫的察觉。
想到顾瓷的心狠手辣，孙长老的心里面一冷，也知道自己今天必定难逃一劫。
直接对着剩余的几个黑衣人下了指令，不用管他，直接对那两个普通人下手。
然而，片刻的功夫，孙长老又觉得自己的脑中传来了一阵刺痛。
这一下，他与剩下的人的联系，全部都中断了。
孙长老的心里面一惊，便见他的人此时已经全部倒地。
看着这一幕，孙长老冷冷的笑了一声，“事到如今，阁下还不打算现身吗？如此鼠辈，这辈子估计也就只能够躲在这阴沟里面，做做这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精神抖擞的声音响了起来，“咳咳，不好意思，如果你说的是那个人的话，那应该就是老头子我了。”
孙长老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那里哪有什么长老出现，只有覃云绮搀扶着覃老爷子朝他这边走来，而方才说话的人，也正是老爷子。
此时此刻，覃老爷子笑呵呵的，心情实属不错。
孙长老一时之间没有明白过来覃老爷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顾瓷冷淡的开口，“说起来，今天该要谢谢你才是。”
孙长老不由地瞪圆了眼睛。
想到什么，他不敢置信的朝着覃靖的方向看了过去。
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人的感知力，是由突发情况激发出来的。
该不会……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孙长老忍不住的大声喊了起来。
若真的是那样的话，他们今天不光折损惨重，甚至还又帮着琴协多增添了一个指挥？！
孙长老完全没有办法接受这个很有可能已经是事实的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