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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欠下了一屁股的人情债！
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件事似乎被比比东发现了一些端倪，现在对他的态度都和以前有点不太一样了。
冷淡疏远了！
他很清楚，现在也就是张歌没发现他参与的迹象，一旦发现了，再跑到武魂殿兴师问罪，比比东绝对会把他推出去！
来之前，邪月还专门找到他问了他一句话：“我妹妹是长得挺好，也挺优秀，但凡事都要讲究个值不值啊，你想想，值吗？”
作为胡列娜的亲哥，说出这么一句话就离谱，所以焱更加确定了比比东肯定知道了些什么！
“走吧，我摆了一桌，给你接接风。”张歌说。
胡列娜一点都不矜持：“好啊！”
然后她甚至都没回头看焱一眼，就痛痛快快的跟着张歌走了。
焱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妈的！这叫什么事啊！
就算只是出于同为‘黄金一代’的战友关系，你最起码也回头看一眼，询问一下，这倒好，连看都不看！
比被绿更惨的是备胎，比备胎更惨的是舔狗。
焱转身回了大殿，背影落寞。
他的举动，张歌怎么可能没看到？
在张歌看来，这就是傻。
以前他看过一个理论：想让女人把你摆在什么地位，首先要想想你把她摆在了什么地位。
你喜欢她，却不敢说，不敢表白，只是跟她当个朋友处着，那她就会把你当朋友。
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敢说敢表白的，把她撬走，天天恩恩爱爱的喂你这条单身狗。
所以如果是真喜欢，就勇敢一点！说出来！
同意了更好，你得偿所愿，你们成双入对；被拒绝了也没关系，以后断了念想，再去找个更好的。
不要担心什么‘说了被拒绝，以后连朋友都做不了’，这纯粹就是伞兵逻辑。
被拒绝了怎么就不能做朋友的？被拒绝了就有利益冲突了？就等于有了杀父之仇，从此不共戴天了？
大大方方的，喜欢就说出来，愿意就在一起，不愿意就继续做朋友挺好，如果她说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那么小肚鸡肠的又不是你，你又何必有什么负罪感？
当然了，备胎和舔狗是绝对不要做的。
世上女人多的是，所有你认为的她的好，都只是你自己强加给你自己的‘虚拟印象’。
真正的好女人，不会把对她好的人当备胎和舔狗，她们不喜欢就会明说出来，不会吊着不放，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拿你当舔狗和备胎的，全是渣滓。
“上课了上课了，渣男大师开课了！”系统吐槽。
“喂喂喂，看透不说透，还是好朋友。”张歌不乐意了，“渣滓是我用来攻击别人的武器，你敢说我？”
系统哈哈大笑。
天上人间2号包厢。
1号包厢最豪华顶级，2号包厢稍差一些，但隐秘性最好。
在这里谈什么，绝不会被任何人探听到。
“看来你们的合作比以前更好了。”胡列娜说。
张歌给两人倒上饮料：“商人嘛，利益至上，能让他赚到钱的，比他亲爹还亲。”
“为了我们的再次见面。”张歌举起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