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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安鸣:“……自古只有美人是祸水之说,何来男人是祸水的说法?”
“你不是祸水你害我们无法安生过日子?你不是祸水我怎会被人追杀坠崖险些丢了性命?你不是祸水怎会三番两次有人想要因为你的缘故害我?那你说,你到底是不是祸水?还是说,你觉得自己不是个男人?”晏溪眉毛一挑,气势瞬间就强大起来,压迫得周安鸣都不知道说什么。
“……你说得对,我是祸水。”不承认自己是祸水,就要承认自己不是男人。
在当祸水和不当男人两者之间,做什么选择还要问吗?
随后,两人又聊了许多,多数是一些去京城之前要做的事。
至于去京城之后需要注意的事,他们路上还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交代提醒。
两日后,晏溪家中迎来了一位客人。
“文骞,你身体好了?”晏溪见到突然造访的赵文骞,眼中满是惊喜。
赵文骞见到她也露出一抹笑意,笑道,“我身体已经无碍,本就想过来,恰好收到你的信就提前几日过来。”
“外面风大别站在外面说话,赶紧屋里坐。”晏溪赶紧将赵文骞请进屋里说话,喜婶赶紧去烧水泡茶。
今日恰好周安鸣带三个孩子去山上逮兔子了,本来他是觉得太冷让孩子在家待着就好,可架不住糖宝闹着要上山,她要去试试宽叔刚给她做的弹弓准头好不好。
等周安鸣带着三个孩子回来,看到正跟晏溪聊得热络的赵文骞,心中立马防备起来。
姓赵的怎么又来了?
周安鸣把打到的猎物交给喜婶,进屋站在晏溪身旁跟赵文骞打招呼,“赵东家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若是知道赵东家要来家中做客,我就不带孩子去山上了,怠慢之处还请赵东家见谅。”
他说完,边低声对晏溪说,“方才糖宝用弹弓打了两只野鸡,吵着说要让你用野鸡的尾羽给她做毽子,舟舟说想要一片她都不肯给,小气得紧。”
“她竟有这本事?我去瞧瞧,你们先聊着。”晏溪听到周安鸣说自家小闺女这么本事,顿时就坐不住了,让他们聊自己起身就出去。
此处便只剩下赵文骞和周安鸣两人,就听周安鸣对赵文骞说道,“赵东家是知道我们要离开,专程回来送我们的吗?赵东家果真是重情重义,难怪我娘子总是在我耳边夸赞赵东家是个好人。”
“周兄要走了?”赵文骞听到他说“我们”的时候,心咯噔一沉,有种不好的预感,但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佯装听不懂的问周安鸣。
周安鸣心道,跟我装傻?呵,我看你要装傻到几时?
他继而笑着纠正他说,“不单单是我自己,我娘子和两个孩子都要跟我一并离开。实不相瞒,我先前离家那几年,去了京城,在京城拼下一份家业。刚回来时我娘子生气不肯与我一道去京城,如今我好不容易将她哄得消了气,答应跟我去京城,等过了年我们就该启程了。”
“赵东家成亲时,可千万要记得写信告知我们,即便是我们人不能亲自去,也一定会备上一份厚礼祝福赵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