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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胡小姐还是去世了。”
他淡淡说着,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语气很平静。
原来是这样,析秋僵着的身子松了松。
萧四郎又道:“因为胡小姐的去世,府里就有很多媒人上门提亲,我不甚其烦,便一怒之下说要替胡小姐守孝三年,想落个清静。”
也就是说并非因为他对胡小姐情意深重,伤心难过才做了决定,而是为了避开府里那些提亲的人,不过这样说,到是附合萧四郎的性格作风。
“事情并非外间所传那样,我和胡小姐也不过见过一面罢了,婚事也是父亲定的,所以也没有别人所想的那样情深难决,悲痛欲绝!”萧四郎说完,析秋依旧没有说话,他不由诧异便贴着析秋的耳边道:“丫头,你不相信?”
“没有。”析秋突然出声接话道:“妾身相信。”说完,她转过身来和萧四郎面对面,问道:“只要四爷和妾身说的话,妾身都相信。”
萧四郎看着析秋满脸认真保证的样子,大大的眼睛清澈而纯真,他哈哈笑了起来,搂的越发的紧。
析秋被他搂的透不过来气,但心里还依旧留着疑问,她很想问一问那位胡二小姐又是怎么回事,可若是她问出来,又觉得很奇怪,可是到底哪里奇怪她又说不上来,就这样一句话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让她的感觉很怪。
“丫头。”萧四郎收了笑,将脸贴在她的脖子里深吸了口气,清淡如兰的香味中,他慢慢道:“丫头,我没有生你的气,我只是在生我自己的气!”
析秋又是一愣,这才明白过来,他是接了昨晚的话继续说的,她诧异的回道:“四爷?”
不是一直回避的么,怎么又和她说了。
“嗯。”萧四郎贴在她的脖颈处,声音有些闷闷的:“我只是生气,娶了你却没有让你高兴。”
析秋这才听明白,他是在自责!
电光火石间,析秋忽然明白过来,她挑着眉头问萧四郎:“那天妾身和二妹说话,四爷是不是听到了?”
萧四郎没有说话,沉默了半天才几不可闻的回道:“嗯。”
原来是这么回事,竟然是一场误会,她失笑回道:“那天妾身和二妹说的话,不过是描述了未嫁时的心情,每个女子出嫁前都有那样的复杂的情绪,妾身也有,可并不代表妾身嫁给四爷不高兴!”
萧四郎搂着析秋的手便是一僵。
析秋又郑重的道:“相反,妾身嫁给四爷很高兴!”
萧四郎搂着析秋,黑暗中目光灼灼仿佛一头蛰伏的猎豹,眼底的光芒异常的炽热,他凑近着看着析秋,笑着问道:“你真的很高兴?”
以前或许没有,但现在析秋很庆幸能嫁给萧四郎,他或许有很多缺点,但比起别的男人来说,他身上的优点却宛如宝石一样闪亮而夺目,让人既贴心又温暖。
“嗯!妾身真的很高兴能够嫁给四爷。”
萧四郎就哈哈笑了起来,析秋贴在他的胸口,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胸腔发出的愉悦的震动。
一瞬间,一股暖意自她胸口溢出来,满满的充斥在她心里,析秋的眼角有些湿润,靠在萧四郎的臂膀上,任由他抱在怀里……
“丫头。”萧四郎亲着她的额头,吻着她的耳根处,轻轻的道:“丫头,你是我萧四郎的妻子,我希望你永远都开开心心的。”说着,手已经探了进去,他翻身覆在她的身上,伸手去解她的衣襟。
“四爷!”析秋紧张的捂住他的手,昨天晚上才经历过,她的感觉依旧不好,现在腰还是很酸……她承受不住再来一次。
“丫头!”萧四郎吻着她,轻轻柔柔的叹道:“有我在,别怕!”吻着她的耳朵:“这一次我一定轻一些。”析秋的衣带已经被解开,露出里面橙红的绣着杜鹃花的肚兜。
雪白的肌肤,宛若凝脂一般泛着莹透的光泽,吹弹可破!
“你真美。”萧四郎索性掀开被子,弓着身子细细去看她胸前的肚兜,析秋脸一红急忙忙的捂住自己露在外面的身子,用她都不曾察觉娇羞回道:“不要!”
伸手去扯萧四郎丢在一边的被子。
她伸手出去,却不料阵地失守,萧四郎手指一勾,一直被析秋护在手下的肚兜便落了下来……
那一对不算成熟的丰满,便跳脱出来!
析秋惊呼一声,又羞又急胡乱抓了枕头来遮住自己的身子,萧四郎却在这空档将她身上的衣裳褪了个干净。
“萧四郎!”析秋用手去推她,护在胸口的枕头却被他扔去了床脚……
“你不是说,我们要坦诚以待么。”萧四郎低声说着,嗓音暗哑,眼底露出一丝促狭。
他低头去看析秋,修长匀称的双腿并拢在一起,粉白的皮肤将房间都点亮了一分,萧四郎不期然的低下头,便含住跳动着无比诱人的殷红一点……
析秋啊了一声!
湿湿热热的感觉,仿佛带着电流,析秋一瞬间怔住,僵着的双臂被他按在了头顶,这样怪异的姿势奇怪的感觉,让析秋觉得很难堪,她闭着眼睛去求饶:“四爷……四爷……妾身……妾身真的不行。”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颤抖。
却不知道,这样的声音听在萧四郎的耳中,仿佛是最诚挚诱人的邀请……
他的吻和动作更加的急切。
剑拔弩张,兵临城下!
析秋瞪着眼睛,即便已经不是第一次,可是每一次她还是一样紧张。
萧四郎从她的胸间抬起头来,目光落在她的眼睛里,低头含着她的嘴唇,轻轻喃喃的道:“宝贝儿……别怕,有我!”
析秋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有她读不懂的情绪,浓浓的,厚厚的,仿若一片深海将她淹没其中,又仿若一颗宝石,镶嵌在巨兽额间的宝石闪烁占有的光芒,随时随地攻城略地!
萧四郎吻着她瞪着大大的,露着紧张惊恐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在他的唇间煽动……他一点一点压着身子,缓缓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析秋紧张的抓着他的手臂,拧着眉头忍受着肿胀的不适感,希望他能快点……再快点。
萧四郎却没有立刻动,而是停了下来,低头头去吻她的唇角,眉眼,额间……
轻轻柔柔的吻,令析秋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
萧四郎又缓缓动了起来……
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点一点扩散。
不曾体验的感觉,一点一点扩散。
析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泛白的指尖几乎掐进他的肉里,异样的感觉激荡着仿佛如电流一样,瞬间在她脑中炸开。
一片空白。
只剩下……
“萧四郎!”
析秋喘着气,抓着他她就像一条离岸的鱼……紧紧抓着……
“萧四郎!”无法思考的,仿佛所有的一切,周围的环境,时间,等等一切的一切,都在这一刻停住,此刻她的眼中,只有萧四郎带着一丝笑意的面容,在她眼前靠近……远离……靠近……远离……
不断重复着。
而她,却在这样的不断重复中,缓缓的……缓缓的……升了起来,仿佛灵魂就这样漂浮起来,剥离了身体……她张着嘴……
“萧四郎……”
“嗯。”萧四郎抱着她,纤细的腰肢在他宽宽厚厚的大掌中,他爱怜的抚摸着,亲吻着……
“不怕,不怕……我在,我在!”
析秋飘飘荡荡在空中看着他,剑锋一般的眉,细细长长的眼睛,俊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麦色的肌肤胸膛浑厚有力,搂着那一具细细柔柔的身体,带着无尽的爱意,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想要肆意的疯狂却又压抑着怕伤了她,想要浮水般的温柔却又舍不得这样停下来。
汗水自他额上滴落,在皱皱的迷乱的床单上留下一团印记。
仿佛又是落在她的心间,灼烫着她。
析秋闭上了眼睛,搂着萧四郎的脖子,第一次覆身上去,去拥吻他,问着他的唇角,眉眼,额头……
萧四郎停下看着她,眼底的喜悦没有比这一刻让他的眼睛更为的明亮。
……
析秋靠在她的怀里,脑海中许多画面仿佛电影一样放映着,最后定格在现在这一刻,她睁开眼睛轻声笑了起来。
黑暗中,萧四郎不知抓了件什么给她擦着汗,也是声音轻快愉悦的道:“笑什么?”
析秋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轻轻的回道:“在想四爷刚刚和我说的坦诚相待!”
松懈中,一贯的称呼也变成了“我”!
萧四郎用被子将她裹住,连人带被子一起抱在怀里,笑着道:“嗯,坦诚相待……很好!”
意有所指。
析秋红了脸瞪了萧四郎道:“还说!”
萧四郎低声笑了起来。
析秋好累,侧了脸枕着他的胳膊闭着眼睛昏昏欲睡,萧四郎却是抱着道:“你不是要聊聊么,我们聊聊吧。”
析秋勉力睁开眼睛,问道:“要说什么?”
萧四郎问道:“你还有什么想知道,今天晚上一并问了。”
析秋确实有很多想问的,可是此刻她真的想好好睡一觉,那胡二小姐的事,依旧卡在喉间,可她已经没有力气去问,便闭着眼睛咕哝道:“明天说行吗,我先睡了。”说着,在被子里拱了拱,靠着他的胸口就睡着了。
萧四郎失笑,低着头看着她,她正发出浅浅的呼吸声。
……
正厅里春柳和春雁进进出出,碧梧拿着脏了的被子出去,析秋低头去喝茶装作没有看见。
碧槐进来,笑着对析秋道:“邱妈妈来了。”析秋听着眼睛就是一亮,连忙对碧槐吩咐道:“快请进来。”
邱妈妈便笑着进来,朝析秋行了礼,笑着道:“来给六姑奶奶报喜,我们大奶奶有了身子了。”
虽然早就知道了,可析秋还是显得很高兴,忙让邱妈妈坐下问道:“可是胡大夫验的?不是说过两天来府里查,怎么今天就有准确的消息了?”
邱妈妈就笑着道:“大爷请了太医回府,这会儿算是确诊了。”
析秋忙点着头,笑着道:“这真是天大的喜事。”说着回头吩咐春雁道:“我房里不是还有些青丝凌麻棉布么,快去找了出来,还有几匹宫里赏的筛绢也一起给邱妈妈带回去。”又对邱妈妈道:“凌麻棉布正好给孩子做里衣,筛绢可以做了外衣。”
邱妈妈忙摆着说连说不敢:“怎么能让六姑奶奶破费。”
“这有什么,我心里高兴。”析秋笑着道:“添人进口可是天大的喜事。”
邱妈妈也是满脸的喜色。
析秋陪着邱妈妈去拜见太夫人,二夫人也在房里,这些日子太夫人常听人说起怀孕的事,不由满脸的笑容指着吴妈妈,又是一番赏赐给邱妈妈带回去,这边二夫人也送了布匹和药材……
等送走析秋和邱妈妈,太夫人便转了头去问二夫人:“听说应天来的大夫已经到了,你可见过了?”
“我正想和您说呢。”二夫人笑着道:“大夫说我身子很好,说是除了有些气虚,其它都没有问题。”
她没有问题,可是两年都不曾有孕!
难道是萧延亦的问题,还是夫妻房事太少?
太夫人目光顿了顿,笑着回二夫人的话:“那就好,身体没事便是最好的。”
二夫人也掩袖笑了起来:“不过还是开了几贴给我,说是吃几副……”更容易受孕。
太夫人心里有了心思,就胡乱的点头应了。
等晚上萧延亦回来,太夫人就把二夫人的话和萧延亦说了:“你这些日子不是睡在外院,便是在凌波馆,这一两日可以,时间长了怎么能行!”
萧延亦没有说话,太夫人又道:“那李姨娘的事,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可是人已经进来了,你若不喜便把人搁在那里罢了,何必这样折磨自己!”
“娘。”萧延亦淡淡说着:“我知道了。”
没有任何的解释。
“我知道你一向是最听我的话,娘也知道你压力大,可是……”太夫人说不下去,撑着额头叹了口气。
萧延亦看了眼太夫人,道:“过了元宵节,我打算去一趟山东!”
太夫人听着一愣,问道:“可是有什么事?”
萧延亦目光一闪,避而不看太夫人,回道:“是朝中的事,也不是大事。”并不打算细说。
太夫人打量了萧延亦一眼,没有再问下去。
萧延亦站了起来:“那我先回去了。”太夫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补充道:“你回正房里去。”
萧延庭听着脚步一顿,许久才点点头出了房门。
太夫人看着他的背影,就长长的叹了口气。
……
藤秋娘站在门口,院子里的烛火跳动虚浮,她目光阴冷的盯着斜对面,嘴里冷哼道:“侯爷这几日都没回房里休息,连正房都没去,那位可算是受了冷落了。”
秀云给藤秋娘披了件披风,也是冷笑着道:“以她的身份,便是再貌美侯爷不会宠上天的。”说着一顿又道:“夜里凉,姨娘还是进屋里吧,侯爷今晚指定又不会回来了。”
藤秋娘心里发冷,她嘲笑沈姨娘的同时,自己何尝不好笑呢,不也是夜夜站在这里,等着那人回首看他一眼,即便没有温存,她也心甘情愿。
可是夜复一夜,她非但没有得到她想要的一切,却失去了那么多。
她转身进了房里,问道秀云道:“听说宝珠被四爷送去庄子里了?”
秀云点头:“那个丫头也真是运气不好,次次都能被四爷碰上。”说着讽刺的摇摇头。
藤秋娘却是冷冷一笑,道:“不是她倒霉,而是四爷对那人言听计从,决定看似是四爷做的,岂又不是四爷听那人的话。”
秀云没有说话,想到柔柔顺顺的四夫人。
藤秋娘正要说话,门外小丫头隔着帘子道:“侯爷回来了。”
藤秋娘便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整了整身上的衣裳,回头问秀云道:“我发髻乱不乱?”
秀云摇着头:“不乱,不乱!”
藤秋娘还是道:“快,帮我换了那件桃红的褙子,再重新梳个垂柳髻。”
秀云飞快的帮她换了衣裳,又重新梳了发髻,两个人提着灯笼便去了前面的正房,走到门口却碰到,另一边提着八角宫灯的款步走来的沈姨娘……
------题外话------
前面写错了一个事儿。就是佟敏之考试的事,应该是县试,我改过来了,和你们说一声~抱歉!